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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还有最后冲刺一圈就完了,你挺快的,扔铅球累吗?”

“还行,我一直看着你呢。”温与怜笑了下,渲染着周寻卿也跟着他笑了笑。

“哟,温与怜?!你也参加田径?稀奇啊。”

不用看人就知道是纪淮的声音,温与怜只当没听见,拎着自己的斜挎包说:“我等你一起走。”

晴空之下一个大活人被忽视,纪淮不由得提高音量:“跟你说话没听见啊。”

他声音吼得整个操场都能听见,温与怜再装聋不理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他回头,说:“你有事?”

纪淮不耐烦地转了转头,又说了一遍,声气带着点濒临暴怒的味道。“你参加田径?我也参加。”

温与怜:“我不参加。”

纪淮后半句同温与怜几乎同时出声,同时落地,杂音远去,周围一片静寂。

周寻卿站起身,道:“我参加。”

纪淮像看蝼蚁那般扫了他一眼,呵嗤一笑,对温与怜道:“我渴了,我要喝水。”

他身后站着几个同类的富家子弟,个个手上那个矿泉水瓶,有的还拿着不止一个,纪淮想要喝水,回头就可以喝到,他这样说,分明就是针对温与怜,摆明了要找茬。

温与怜不为所动,摆着臭脸,一副与我何干的高阶姿态。

“你聋了?我让你给我买水喝!”

纪淮这下直接发火了,不仅让温与怜无语,更让他身后几个兄弟摸不着头脑,有个人还想给他递水,被身边的人拉住了,伸了个手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周寻卿直接伸手把温与怜往身边拉过来,劈头盖脸问道:“你没手吗?”

纪淮瞪着眼正要发火,周寻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残疾的话去医院,你在这叫不会有用。”

“是我参加田径赛,如果你现在很生气想要揍人的话,我认为在比赛那天,你赢过我才是最好的泄恨手段,也是唯一途径。”

操场有了不相干的人,周寻卿没了继续训练下去的心情,他对温与怜说道:“回去吧,有点累了。”

两人并肩与纪淮擦肩而过时,周寻卿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温与怜不是你什么人,你没有资格对他大呼小叫。”

然后他当着纪淮的面,牵起了温与怜的手,明目张胆地离开。两人的背影落在草坪上,也同两位主人一样,相互牵着手。

纪淮的脸色很难看,他从来没有这么被摔过面子,原先嫉妒之心完全提升了层次,变成了生气。他只是讨厌温与怜和别的男人走那么近,他想像从前那样温与怜的身边总有能自己插进一脚的位置,可现在看来,他连目光追寻也变得难以实现。

回去的路上,周寻卿忽然给温与怜承诺,只要春季运动会,他能拿铅球项目的第一名,他就正式答应做他男朋友。

温与怜不敢相信:“这么简单?”

周寻卿:“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你有什么要求?”

周寻卿趁他不备,在他唇上袭击了一下,轻声道:“这是一个强求而你又不得不接受的霸王约定。”他说:“当我开始做你男朋友,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你的微笑会向着世上最美的海棠花,而你的灾难都由我来扛。温与怜,这是我给你的,你必须受着,不许反悔,因为条约期限为终生。”

温与怜用手捂着胸口,说:“我接受,并希望能永远受此霸王条约的束缚,没有尽头。”

礼尚往来,温与怜也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

周寻卿低头笑:“好,那么现在,我是你男朋友了。”

温与怜有点懵:“不是运动会……”

“等不及了,我后悔了。”

☆、威胁

度过虔诚细求爱的日子,温与怜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随便的交到了人生中第一个男朋友。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握着周寻卿的手时,总感觉不切实际。

这也昭示着他写了四十多天的情书到此为止,且起了相当大的作用,不过,也只有温与怜单纯地这么认为。

画巷钟楼上下层,面对朝阳的窗户的六点钟打开,太阳洒向天边第一缕光辉跑进两人窗台的书桌上,温与怜会探头朝上看,那时,他一定会看见二楼惬意举着咖啡杯的周寻卿。

他也正在看着自己,嘴角永远扬着微笑,冲淡咖啡的苦涩,往下传递心口甜。

这样的生活偶尔会发生在除周末的其他五天里,但是,他俩都知道,每晚他们都会睡在一张床上,或温与怜的,或周寻卿的。狂放而又谨慎,依恋而不逾矩。

温与怜就像一张白纸,任周寻卿在他的生命中画出一道道美丽的风景,所到之处,所明之理,都是美好的。

他们小心而特别神圣灌养两人之间的爱,不被外人知,却心知肚明在心中放了一杆秤。

别人无法触及,是格明令禁止的存在。

温与怜比周寻卿大六个多月,周寻卿经常喊他温哥,而温与怜则称呼他为周周。

他说可爱。温与怜从不知道可爱这个词就是为了来形容周寻卿的,因为他年纪小,因为他像个贵族大狼犬。

临近春季运动会,温与怜的项目训练强度被教练单方面加强,这项运动的其他五个运动员都是滥竽充数的,教练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温与怜身上,并寄希望于他能够拿下铅球运动的第一名。

周寻卿田径训练依旧每晚操场跑几圈,卡秒训练一圈。他结束后就会去看温与怜,给他递水,帮他揉揉肩膀。

越临近重要日子,突发状况越多。

温与怜有次训练姿势不对,扭到了腰,疼了半天。走一步就像有根针扎在自己的腰那里,腿软根本抬不起来。

“哥。”周寻卿拎着书包朝他走过来,眼里尽是不加掩饰的心疼。

温与怜嘿嘿一笑。“周周。”

“腰扭了吧,看你脸都皱了。”周寻卿半蹲下身,说:“我背你回去。”

“行……么。”

“有什么不行的,还是你要我抱你回去?!”

温与怜没法想象自己被抱在怀里的样子,顺从地趴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的脖颈。

闻着他的味道,温与怜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舒畅。他双手环着周寻卿的脖子,说:“周周。”

“嗯?”

“想听你的声音。”他说。

周寻卿低笑。“想听什么样的?叫你名字,还是低哑喘给你听?”

温与怜心脏狠狠撞了一下胸膛,脖子又开始臊红,手不安的动了动。

他自以为自己已经很明显的表达对一个人的感情,可一旦周寻卿开口,他觉得自己差了不知好几个档次。

周寻卿总能很轻易地让他红脸,不知所措,呆愣得任他调戏。他虽然智商拉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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