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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之前那个小朋友嘛。”

今儿他高兴,从怀里掏出一张金卡递给周寻卿:“邱哥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上次救命的恩情欠着你,给你一张金卡,以后来上网不要钱。”

周寻卿接过:“邱哥客气了。”

“说这话,二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有困难找我。”

邱哥熟络人有一手,点到为止,说完就进去了里面。

网吧大门隔音效果好,开门闭门的瞬间是两个世界的交叉点。周寻卿回思绪,说道:“温与怜,你以后跟着邱哥做吗?”

邱哥给他的印象不算坏,但是总有不靠谱的层面,网吧这种是非之地,惊涛骇浪总会隔段时间就会出现,在这里或上班或上网,没有人是一身干净。

“可能吧。”温与怜瞥着网吧门上的搞怪图画,心想,除了邱哥,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周寻卿蹙眉:“你答应他了?”

温与怜:“什么?”

“不是,”周寻卿立刻了然:“温与怜,你没有想过上大学吗?”

温与怜点烟的手顿住了,他看着周寻卿的眼睛,似乎想在里面找到开玩笑的成分。

“不想。”

直截了当回答,同时点燃了手上的烟。

烟卷尖头烧起一圈圈红色,白变灰的速度肉眼可见。

周寻卿心底有句话没有问出口,他了解温与怜的性格,了解他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没有未来规划于心理意义上说是件很恐怖的事,他间接等同于放弃了美好生活的向往,从今往后,一条道上,顺风顺水只会出现在抱怨牢骚的苦海念想。

然而周寻卿也只是感慨了一小会,因为倘若温与怜往后无所事事,还有自己可以养他。

不就是撞南墙么,他就把南墙变成泡沫墙,温与怜撞上去也不会疼。

周寻卿的灵魂也很秀气,他知道自己是喜欢温与怜的。

温与怜和周寻卿在路上闲逛的时候,许久不曾给他打电话的大伯突然找他。

他起先没接,但是大伯又打了一遍。

思忱着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沉的咒骂声,而后压着怒气,说:“温与怜,回来一趟。”

温与怜:“什么事。”

那头说:“你妈有动静了。”

温与怜拿手机的手差点没软下去,颤抖着声音道:“真的?”

“操,老子骗你好玩?!”

大伯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有点焦躁:“赶紧回来,不然后果自负。”

温与怜匆匆赶回去,刚一开门,迎面飞来一个东西砸中他的太阳穴。

脑袋嗡嗡昏迷前刻,他恍惚看见大伯拿着绳子来绑他。

作者有话要说:陷入了创作瓶颈期加神倦怠期,这章进度没到我的预期,明天补,后尾一丢丢可能会修改

爱你们……(说了这么点已经耗我不少力气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没劲)

见谅,见谅,我会尽快找回状态

☆、替罪

温与怜昏睡中看见了一个小白点,往它靠近的时候,脑袋愈发刺痛,到后来,生生痛醒了他。

再次睁开眼,温与怜看清了砸晕自己的罪魁祸首,一个七匹狼的男士裤腰带。

裤腰带的铁扣砸青了他的额角,皮肤下骨头隐隐炸痛,可见挥过皮带的力道不小。

他动了动身子,粗糙的绳索将他与椅子贴的无缝,想动一根手指头都难。

余光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温怀酒触到他的眼神有些躲闪,紧接着嫌恶地避开他。

大伯则翘着二郎腿,手指夹着根烟,看到温与怜醒了,双腿一张,从沙发上站起来。

大伯轻笑了几声,而后不打招呼地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

椅子背后是堵墙,温与怜的后脑被冲的狠狠撞到了上面,前后夹击的疼痛,让他没堵住嘴里的□□,痛呼出声。

大伯吧砸几口烟,眯着眼睛:“温与怜,胆子不小啊,最近回来的次数真多啊……”

他故意这么说着,字词还咬的很重,像一把铁锤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温与怜的心弦。

温与怜喉间直泛恶心,强撑着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大伯眼里透出危险的光芒,挤着豆大的眼睛,说:“不错,还有力气顶嘴,挺好。”

他慢慢凑近温与怜,手里燃着的半截香烟毫不客气地戳上他干净无暇的皮肤,时而轻碾,时而重压。

烟火烧上皮肤的疼痛直达心底,让人心惊的呲溜声像魔鬼似的钻进温与怜的耳朵,伴随着难闻的焦味。

“不施点手段怎么让你乖乖回来,老子好歹带着你个拖油瓶过了一年多,你总得给点报答。”

温与怜死去的老爸过于相信自己的兄弟,临死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妻子和刚上高一的儿子痛彻心扉,将自己的一大笔遗产分了两份,五五成,一半给妻子儿子做保障,另一半是给他兄弟帮忙照顾妻儿的报酬。

他大伯也是会作戏的人,在兄弟前痛哭流涕,发誓好好帮他照顾家人的样子当时有多好笑,现在就有多恶心。

温与怜的父亲死后葬礼办完,他妈还有他自己就分别从医院和学校弄了回来。大伯脏心脏肺,威逼暴打,致使温与怜昏迷,在昏睡中按下了财产转让协议,他爸那份自以为保障家人的法律条约成了他大伯重新分割财产的依据之一。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温与怜成了个彻头彻底的穷小子。

他妈从医院高级病房一下子只能缩在破烂不见光的小地方,而他或许因为大伯的一点良心,总算没有被逼退学,却每天活的跟狗一样。

大难会迟到的,但从来不会缺席。

心里所报的那份希望终于被掐死在大伯手里他不过是大伯养的一条狗,平时逗弄着玩,不想养了,就该弄死了。

“你想做什么?”温与怜一开嗓子就有点刺痛,嘴角就像开裂似的,往下淌血。

“这种语气什么意思,我是在跟你商量呢。”大伯假心假意,语调轻松。

“你知道怀酒的成绩比你好吧,人家上学才是物有所值,你?啧啧,不是我说你,那真是浪钱。”

大伯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没打算让你不念书,再说你这心思也不在学习上不是,跟老子说说,这些年上班挣了多少钱?能不能孝敬大伯我买酒喝?”

他扯得有些远,像只蚊子似的在温与怜耳边忽远忽近。

温与怜微微挣扎了下,双拳握紧,指甲刺进了掌心。

大伯看他不像听的样子,敛了嘴边的笑,咳了两声,道:“得,我不跟你绕圈子了,你,帮怀酒一个忙。他在学校出了点事,你替他顶罪。”

温与怜心里冷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操,老子他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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