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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回家都有人等着,说两句暖心的话固然好,可随之而来的附带烦恼也多,温与怜不是操心的人,心想还是算了,下半生还是瞎凑凑过吧。

带着这种释然的情绪,温与怜上了一下午班,全然忘记了家里周寻卿等着他投喂。

想起来时,他已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看到周寻卿房间门是关的,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挤开点门缝,问道一股不太舒服的味道。

他靠过去,犹豫了一下,叫了周寻卿的名字。

他声音小,又连叫了几声,没人应,这才上手碰了他一下。

这一碰发现人发烧了。

靠!温与怜腹诽,这人真他妈是瓷做的,动不动就发烧?

温与怜苦逼的将人背在身上,拖出家门,叫了车去了医院挂药水。

期间周寻卿迷迷糊糊似又要发疯,及时被温与怜连哄带吓给镇住了,才没像上次那样咬人。

医生检查一下,说是吃坏了肚子引起胃部发炎导致的发烧,还特凶的教训了温与怜,说养伤期间,不要乱吃东西,可给温与怜郁闷坏了。

忙前忙后,周寻卿吊了水烧退后,已经凌晨一点钟。

他好不容易想歇会,又发现这祖宗总是反胃。

问了他,挤药膏似的说医院的味道难闻,待不下去了要回家。

温与怜阴着脸叫骂几句,认命将人再拖回家,脱了外套和鞋子,安置在床上。

温与怜给他脱衣服时,摸了一手汗,问道:“要擦汗吗?”

周寻卿充耳不闻,温与怜又问了一遍:“身上有汗,擦不擦。”

周寻卿蚊子似的哼了几声,睁开眼睛又闭上,来去几下,几乎清醒了些。

“我自己来吧。”

温与怜道:“行,我给你放水,衣服要我给你找?”

周寻卿摇头:“不麻烦了,我自己来。”

温与怜插不上手,只好随他去了。

在祖宗洗澡期间,温与怜坐在客厅沙发上半步不离,生怕她一走开又得出什么幺蛾子。

他打开冰箱,从里面掏出致使周寻卿发烧的黑椒鸡肉,吞咽了口唾沫,捡了一块尝了一下。

鸡肉沾上嘴,温与怜差点喷出来。

味道堪比黑暗料理鲱鱼罐头,难吃的要命,黑椒的香味全变成农药似的苦味,真难想象周寻卿中午是怎么面不改色吃下去的。

温与怜嫌弃地连带盘子将菜扔进了垃圾桶里,怔了一会,拿钥匙出了一趟门。

周寻卿洗完澡喊不到人,拖拉着回了卧室。

他方才睡睡醒醒养了神,现在没什么瞌睡,拿手机听顾闻牢骚了几句,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半了,温与怜还没回来。

他正打算出去看一眼,走到楼梯口,看见温与怜进了门,怀里还护着一白盒一样的东西。

温与怜抬头正好看见他,莫名其妙慌了一下,扬了扬手里的盒子。

“我今天回来晚了,你没吃晚饭吧。”

温与怜谨遵医嘱,半夜两点多出门给周寻卿买吃的,外面店倒是不少,多半不卫生也太过刺激,家里那个瓷娃娃吃一点坏的,后劲上来吓死人,温与怜可不敢冒险。

他跑了挺远的地方才找到一家专业卖粥的,温与怜要了一份适合生病人吃的山药粥,口味比较清淡,他听说生病的人嘴里本来就淡,没什么可买的,顺路给他带了盒冰糖。

回家路途不近,为了不让粥凉,他特地委屈了自己,将怀贡献出来做粥的供暖器。

“粥还是热的,吃点?”温与怜打开粥盒问。

周寻卿瞬间心脏密密麻麻的刺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方夸我

☆、蹭饭

温与怜眼珠上布满了红血丝,因困倦激起的生理泪水洗的他瞳孔发亮,眼帘半垂着,就好像大哭了一场。

对面的周寻卿一碗粥吃的五味杂陈,清淡的山药愣是给他吃出了苦涩的滋味。

苦到底是心里苦,一个人若是在封闭的心理围墙内待久了,一点点触及心灵的人或事,都能让他回想起往日的某些酸楚优越的保护下,在最难的时候,回想过去甚至未来也就只有的那些执念。思绪万千,忆苦思甜。

他明明不是喜欢想太多的人。身边对他好的人多了去了,却没有人能对他好到让他有种窒息的痛苦。

顾闻整日操心他那些破事,造出来的情感却不一样,没有负担。

周寻卿注视着眼前眼皮快黏到桌子上的人,一时间酸的腮帮子疼。

温与怜确实有些性格特别让人讨厌,所有混蛋所具备的不良习惯他都有,甚至在其之上发扬光大,对人不理不睬,拽的十分讨人嫌。

可抛开一切,单论双手撑着脑袋频繁点头打瞌睡的他,敛了锋芒,恬谧而安静。

他想,其实学校流传的那些言论大都不实,一群闲着没事干的好学生闲暇时刻盯着温与怜那张脸脑补出来的。

说风就是雨,一群无脑的吃瓜群众。

温与怜梦里感觉有一道极强的激光肆无忌惮地扫射自己的背,越来越灼热,似乎要将他穿透出一个洞来。

双手到了极限,没有预兆的软下来,脑袋砰的砸到了桌上。

温与怜被这一撞砸的眼冒金星,脑浆都滑到了胃里,直犯恶心。

他慢慢抬头,习惯性的摸摸眼角,正对着周寻卿如狼似虎的眼神。

温与怜看了眼钟,临近凌晨四点了,他也就打个五分钟不到的盹,醒来就看见对面祖宗眼睛像是嵌在了自己身上似的,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往他粥盒里扫了一眼,只吃了一半,歇了会问道:“不好吃?”温与怜顿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那盒冰糖,推到他面前:“冰糖,甜的。”

周寻卿着魔了一般就看着他,也不说话。

温与怜被他看得心底发怵,无语道:“不会这对你来说也是脏东西,不能吃?”

人依旧哑着,哼都不给一声。

刚烦起来的抑郁在周寻卿的注视下一点点土崩瓦解,喉结上下动了动,沉声道:“别这样……”看着我。

两人大眼瞪小眼,心思举枪乱砍一通后,终于由周寻卿结束了这场烧脑的心理战。

“累吗?”他问。

温与怜打了个张口,说:“困。”

“客房没拾,你睡我房间吧。”周寻卿脱口而出。

温与怜不习惯睡别人床,有种鸠占鹊巢的感觉。“不用,我睡沙发。”

“外面凉。”周寻卿脑子一抽,说了一个笑掉大牙的蠢话。外面十月的天,清舒凉爽,热不热,冷也不冷。

温与怜摇头:“我随便找个地睡,你还是回自己屋去吧。”

说完,他不再跟周寻卿说些有用没用的,伸了伸腿,往旁边的沙发一靠,闭上了眼睛。

周寻卿去房间给他拿了条毯子盖上,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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