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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不松手。

温与怜心里有谱,看着时间差不多,影帝般演技上身,找借口背着邱哥出了华越。

他招了辆出租车先驶回网吧,扶人进了门,又从网吧内嵌电梯下了楼,约了辆出租车驶向了医院。

不出温与怜所料,邱哥喝的酒里被下了迷药,量不是很重,再者邱哥喝了很多啤酒,稀释了药量,所以只是皮肤发烫,陷入昏睡。

当时邱哥在他耳边吐着含糊不清字眼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事出有故,他需要带着邱哥离开那里。

温与怜不知沈坤和邱哥之间的事,但很显然,邱哥是不想趟那趟浑水的。邱哥及时向温与怜伸出求救的手,而温与怜是否会向他抛出救命稻草,全靠邱哥一赌,他抱着一丝希望,将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中。

在医院待到了天亮,温与怜和邱哥同时醒来。

邱哥眼酸脖子痛的,一身酸肉。

他看着温与怜懵了好一会,才道:“这是医院啊,我还没死吧。”

温与怜道:“没那么容易死。”

邱哥仰着头,长舒一口气,望着天花板道:“差点就栽了,幸好有你救我。”

温与怜摇了摇头。

邱哥:“沈坤早就想弄我了,这次没成功,下一次会更狠。”他顿了顿,道:“我不该拖你下水的,这几天暂且不要去上班了,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好再说。”

邱哥没有多说,温与怜也没有多嘴问。

下午,温与怜还是去了网吧,意外地在网吧里看见了周寻卿。

周寻卿陪顾闻来上网,碰巧来这里玩。

温与怜从冰箱里拿出两罐饮料递给他俩,顾闻笑嘻嘻地接过。

“二爷真局气!”他笑道。

温与怜挑了下眉,没说话,转头对上班的小钱问:“他们的钱算我头上。”

这话被顾闻听见了,赶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客气。”

温与怜扬了扬下巴,说:“还他的钱。”

顾闻傻逼似的哦了两下,拉着周寻卿坐回自己的机位。

“看样子没发生什么事啊。”顾闻偷看温与怜,小声说道。

“但我昨天真的听见了温与怜的名字,我怕我听错了,特地躲在旁边没出来听了个仔细。但阿卿你说,那些人是什么人?”

周寻卿摇头:“多留意吧。”

顾闻隐了声,目光转回自己的电脑屏幕,专心敲打着键盘,但是过了会,他又把头伸过来,说:“不是阿卿,我们为什么要管他的事啊?”

周寻卿没吭声。

顾闻骤然惊讶。“你该不会喜欢人家吧,阿卿,同性恋爱多幸苦,你不要误入歧途啊。”

这位顾家少爷为了让周花朵长直,可谓是操碎了心。

不过周寻卿睨了他一眼,道:“知恩图报,还个人情罢了。”

吧台忽然有东西砸了地,周寻卿抬眼,看见温与怜急匆匆跑了出去,他回头对顾闻说:“我先出去一下。”

邱哥刚从外面回来,还没张口教训温与怜不听话,身边便旋走一阵风,随后又有一个人从他旁边擦过。

顾闻一个人玩了会觉得没意思,拾拾拎着钱包走了,到门口的时候被小钱叫住了,说要还他钱。

邱哥问怎么回事,小钱说钱二爷请了,他朋友之前交的钱忘了没还。

邱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道:“温二爷的朋友?”

顾闻觉得他面相不好,很冷地咳了一声表示确是如此。

“二爷最近闲的,没事整这么多朋友干什么。”邱哥闷了口酒,说话让人听着特别欠。

顾闻不跟他见识,凡他认为社会市井流氓都孺子不可教,同他们说话讲道理也是朽木不可雕,浪口舌还会被气个半死,于是冷笑一声,抬脚往外走。

可他刚踏出一步,下一秒就被人推了回来。

顾闻看着来人,满脸大胡子,黑不拉几的像李逵,身后还有不少人,阵仗特别大。

顾闻咽了口唾沫,道:“你干嘛?”

大胡子不理小毛孩,盯着邱哥道:“邱哥,咱们坤哥请你过去坐坐。”

邱哥随意瞥了他们一眼,看见了每个人腰间暗藏着一把手|枪。

怎么突然就有点挟持的意思了。

大胡子不让步,眼神凶恶,似有邱哥若不答应,直接掏枪闷上枕头就地处决的架势。邱哥喝完了手里的啤酒,往外撤一步,跟他们走了。

顾闻也被莫名其妙当战利品押走,期间不止一次叫唤道:“你们抓着我干什么?”

押他的兄弟道:“邱哥身边的都要带走。”

顾闻心累,挣扎无果,无声叫喊:我他妈不是邱哥身边的人。

车窗外的城市高楼快速后退,拐弯刺耳的刹车声狠狠在温与怜心上划了一道。

03省道,废弃工厂。

空气中散发着水藻的湿臭,省道两边一眼到头没有人气,鸟不拉屎的地方常年受冷落,鬼气缭绕,没有一丝秀气。

扒开歪七八扭的芦苇干草,脚下淤泥一踩一个深,没藏在高芦苇林里的老旧工厂像一头秃了毛的狮子,生锈的复古灯是未睁开的眼睛,漆黑的墙壁是慵懒的身体,它的模样像极了一头饿了许久的恶鬼,给过者以无形的压迫。

温与怜出现在工厂门口-,狠戾着眼神,他像被夺走心爱之物的落魄者,周身缠绕着愤怒与悲切。

明锐的老头子明海一边往嘴里倒着啤酒,一边扒拉着油条,他牙齿发黄,略大的牙缝还塞着前天夜里吃的韭菜叶。

厂子中间堆着两个集装箱,壮壮被束着双手靠于其上,见到温与怜那一刻,她终于吐出心中那点恐惧,扭动着想站起来。

她几乎是倾倒身体想要冲过去,明海奸诈地干笑了几声,简单一个抬脚的动作就泯灭了她的希望。

温与怜怒吼:“你他妈住手!”

壮壮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体像一团肉球,毫无抵抗力地摁在地上摩擦,被灰沾脏的嘴角破了皮,渗出血丝涂黑了那一小块地方。

明海张狂地笑,残忍道:“怎么样小子,你既然不肯承担我儿子的死,就他妈的一命抵一命。”

温与怜毫不犹豫:“你放开他,我的命赔给你。”

此话一出,明海又似疯了一样大笑,笑的几乎脱力才慢慢停下来。

“你的命不值钱,算上你上次在商场中心那几脚,我现在细细想来,这丫头的命也不够抵了。”

明海这次没有带帮手,上次花了三万块钱还没把人弄死,一方面气的心肝乱颤,另一方面他只有相信自己了。

温与怜道:“害死明锐的究竟是谁你不清楚,你做父亲的,到底有没有关心过他!”

“放屁!他是我的儿子,他的血肉都是我给的,死在外面,死在别人手里都他妈的亏!”

明海眦红了眼,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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