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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像得很!”

苏浅看多了十三门派的起手招式,自然不会错过。他眨了眨眼,学作不会武功的文人一样慢吞吞的下了马,整了整衣袖,温和的笑道:“请。”

不一会儿就有跑来两个守城军,也是银甲红衣的打扮,拿着图纸对着他狐疑的左看右看。那通缉令上的画像确实是抓住了苏浅几分□□,如今真人在前,自然是失了几分颜色,可是却也架不住这几分相似是越看越像。“回禀将军!这……有五分相似!”

“五分相似,呵。”小将看了一眼乌蹄抱月,眼中露出一丝可惜,面上冷然道:“你是要出城是吧?你姓名为何?你家住何处?籍贯何处?家中可有什么亲戚?一一交代清楚,不然小爷这杆子枪可不认人。”

“还是劳烦你跟小爷我走一趟吧!”

苏浅一手自然负于身后,袖袋中的落凤无声无息的落于掌中,他温和的笑道:“在下乃是长安人士,姓苏,单名一个浅字,籍贯自然也在长安。在下确有急事,小将军莫要为难在下。”

小将的眼神落在了苏浅身侧,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他一手摆了摆,十几名守城军无声无息的将苏浅包围在内,他脸上露出一个满是嘲讽的笑容:“是你跟我们走,还是我带你走?”

苏浅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只见落凤上温润有光的玉佩正悬在自己身侧,从那小将的角度,恰好能看见这一枚玉佩。苏浅大大方方的将落凤显露了出来,他略一思索便想到了关键的地方,没想到尽然是忘了这个昨日他去杀安庆绪,用的也是落凤。

落凤这般稀世奇珍,举世罕见。落凤他用的顺手至极,他毁了衣物,藏了行迹,却从未想过要弃用落凤而以落凤之珍奇,确实令人过目难忘。安庆绪见过,哪怕那时的落凤沾满了血污,独特的外形也足够令他铭记于心了。而今日的通缉令上没有提及落凤,应该就是为了麻痹他。

“还是不劳烦军爷了。”苏浅握着落凤,气度从容的道。他一时兴起就要杀至堂会,此时又合成惧怕这几个守城军?他若是要走,这世上怕也没有几个人追的上他的。

小将‘啧’了一声,道:“不识好歹!”

“阿蔑,何事在此聚众喧哗?”突然有人喊道。来人一身与这小将同样的银甲红衣,神色冷清端肃,端坐于一匹白马之上,手持银枪,他皱了皱眉,问道。

他见来人正是顾长行!

苏浅一听声音便知道是他。他眉目一动,弯了弯眼睛,笑道:“顾大侄子,你来了?”

“……”顾长行愣怔了一下,随即下马抱拳行礼:“见过苏小叔。”

“小叔到了长安也不通知我等一二,也好为小叔洗尘。”顾长行行了礼,露出了一个清淡的笑容。“阿若是知道小叔回来了,定然是高兴的。”

顾长行眉心有几道细细的褶子,眼下一抹淡青色,想来昨夜被他闹得也没睡好。

苏浅点了点头道:“我昨日见过阿了,见他不错,这几年有劳你多为照料。”

被称为‘阿蔑’的小将见他们寥寥几句之间透出的熟悉之态,神色渐冷,回道:“将军,此人与安世子所描述之人有五分相似,手中所持之物也与安世子所说相对……”

顾长行闻言侧脸望去,“他不是。”

说罢,他又向苏浅行礼:“小子无礼,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小叔见谅。”

苏浅摆了摆手,“既然如此,我也算是被查明正身了,我确有急事,便先行一步了。”

“将军!那安庆绪咄咄逼人,若是不找出凶手,您怎么办……”

“闭嘴。”

苏浅状若未闻,径自上马。乌蹄抱月喷了一个响鼻,原地打了个旋儿。苏浅握着缰绳,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长行,许久不见长碧与长歌了,他们如何了?”

“劳小叔记挂,舍弟们……”顾长行顿了顿,接着说:“大安。”

苏浅闻言与他的视线对上,顾长行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再也不似曾经那般清正而有朝气,他问道:“阿去了苍云,长歌去长碧呢?”

“……天策。”

苏浅一勒马,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小叔给你讨回了些许利息,其他的,还需要你亲自去讨。”

说罢,策马离去。

远远的他听到顾长行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他听了,也就听了。

安史之乱,天策灭门,只有少数的天策军存活。

此时只见顾长行,不见长碧与长歌,又是入了天策,顾长行又是这等做派,怕是人已不在了。

有顾长行护行,苏浅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长安城,途径赵娘子的茶摊,见里面依旧是坐了一波狼牙士兵,便也懒得从马上下来,花了一文钱问她讨了一碗凉茶,坐在马上慢慢的饮了。

赵娘子来拾碗,悄声与他说:“前面有个驿站你晓得吧?”

“晓得的。”

“你一会儿绕开那边走。”

“为何?”

“听我的,没错。”赵娘子抿了抿耳边垂下的发丝,拿了碗还想说两句,里面传来了狼牙士兵呼喝之声,她只好应了一声往里面走去。

“赵娘子是看中了那小白脸吗!真够俊俏的!”

“老子要喝酒!”

“老子要吃肉!饭呢!饭呢?!老板娘莫光顾着那俊俏郎君便忘了我等啊!”

“……几位军爷想用些什么?”

……

苏浅喝了茶便一路往华山赶去,事态如此严重,让他不得不忧心纯阳宫是何等情况。

只希望纯阳宫没有受到战火所乱吧……毕竟在游戏中,出现了战乱地图的只有长安、洛阳、枫华谷、马嵬驿四块地方而已。

突然之间,苏浅勒住了马,神色复杂的望向了路边。

路边有一架破败的木板车,木板车上躺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老人。

岁数挺大的一个老人,脸上满是血污,身上裸-露之处透出一个个黑色的斑点,显然是早就断绝了气息。

……

【您嫌慢呐?那再快点?】

【客官过奖!】

【您不是急着进城嘛,看两位大侠身手不凡,老汉这才赶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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