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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避。

所以说,如果有人要害万花弟子,那么苏浅会毫不犹豫的先把那人给杀了,这样,谷中弟子就没事了。

关于这一点,苏浅觉得他在这里待得越久,这一点就越坚定。

所以说……

他觉得他今天真是……

帅爆了!~~\()/~

第二十一回

带着小师弟疯了一下午,到了日落西山之时才有人找到了苏浅,苏浅敛起有些放肆的笑容,又恢复成温和优雅的大师兄。

“问出来了?是谁带的路。”苏浅问。

正意弟子微微一躬身,回到:“问出来了,是一名尚贤弟子,名为……”

“不必说了。”苏浅打断道,丝毫没有问是谁的欲望,他想了想,正想说什么却又突然止了声,向旁边看去。

那名正意弟子顺着苏浅的视线看了一眼还在不远处追着一只兔子疯跑的小师弟,苏浅点了点头,他便附耳上去,苏浅那双光看着也是极尽风流的嘴唇动了动,在他耳边低声说:“杀了吧。”

正意弟子听完有些不忍,退后了几步有些疑惑的问:“苏师兄不问问是谁?”

苏浅微微一笑,目光看向远处。“不问。”

“为何?”

苏浅示意那弟子看还在疯玩的小师弟,他微微颌首说:“看到了吗,那是我们万花谷的未来。”

苏浅回目光,这一瞬间他的目光凌厉到了极致:“我不问,是因为没有必要问,必须死,哪怕是谷主前来,我也会先动手了结此人……”

他顿了顿,又说:“不问,也是怕问了心有不忍。”

正意弟子听了,才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苏浅就打断道:“不必多说,总要有人为此付出责任,此先例不能开。”

正意弟子应了一声是,转身离开,苏浅突然开口喊住了他。

“师兄还有什么吩咐?”

苏浅低声说:“罢了,劳烦你跑一趟,三星望月的刘玉师妹,落星湖的裴元师兄处都替我问上一句,无论哪位得出的结论与我相同,便按我说的话做吧。”

正意弟子一瞬间双眼中便涌上了一层喜意,拱手道:“我替那弟子谢过苏师兄救命之恩。”

苏浅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不必,我不过是不愿担上草菅人命之嫌罢了……”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师兄明察秋毫之恩。”

听了我倒是个恶人似地。苏静心里想。

不,我是对的,此例不能开。

++++++++++++++++++++++++++++++++此事的后续苏浅再也没管,甚至连裴元和刘玉是什么态度都没有再关注过,每日早早的起身习武,品茶煮茗,过起神仙一般的日子。

后来苏浅过得实在是舒服极了,干脆跟谷里请了个长假,安安心心的修身养性了起来。

不过世界总是你不要什么反而来什么,苏浅还没躲上两个月,谷里面就琢磨着你这家伙天天偷闲躲懒的,行,不留你浪谷里粮食了,给我滚出去游历去吧。

于是苏浅就接了一张极无聊的帖子,是给扬州忆盈楼的帖子,也没有封烤漆,他就随手打开看了下。上面是琴圣大概的描述了万花谷的日子挺美好的秀坊的姐妹们欢迎来玩啊顺道给掌门问个好的意思。

苏浅吐血。

这尼玛!他一个95级的npc去接28级的送信任务,有什么经验啊!

难道就不能飞鸽传书吗!

谷里的雨墨雕白养了是不是啊!

不过吐槽归吐槽,该准备的还是准备,权当是去扬州旅游去了。

刘伯笑眯眯的给他准备了很多真九花玉露丸,这东西有病治病无病消灾(真的不是大力丸),多准备点有好处的。什么时候突然想给万花扬扬名了,这东西绝对好使,成本也不贵。

苏浅脸色发青看着自己仓库里上面堆叠数字达到了9999瓶的九花玉露丸突然觉得这辈子也用不光这些真的没有保质期吗?会不会超过保质期然后吃出问题来啊喂!

吃出问题来他又该怎么办啊喂!

不过虽然如此,苏浅依旧是踏上了出谷的路途。

因为是第一次单独出行,苏浅并没有穿上门派制服,而是换上普普通通的一袭青衫,身后背着一个书娄,里头塞了一些简单的随身物品npc都有随身行囊,但是苏浅隐隐约约觉得应该只是高级npc有这项福利,总得不要显得太突兀就是了。

送信之期是两年以内,也就说苏浅压根就不用急,谷中有事自会急招他回去。

苏浅的第一站就是长安。

长安乃帝都,天下繁华所聚,世间第一等的风流奢靡之所。

逾辉耀慢慢的踢踏着步伐,载着苏浅不紧不慢的走着。时值初春,风还带着凛冽的气息,刮在苏浅的脸上他却已经不会再觉得疼痛,心法自然而然的在体内流转着,散发着无尽的温热之意,驱散了寒冷。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寒暑不侵吧!

苏浅想着,自花间游心法越发的熟练,即使是冬日穿着轻薄的衣衫也再也没有觉得过寒冷刺骨。

怪不得电视和小说里的大侠大冬天的裸奔或者淋雨跳水什么的连个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挂在逾辉耀雪白的脖子上的铃铛叮咚作响。

万花至长安不过是半日的路程,苏浅硬生生走了三天。

第三日的时候,苏浅牵着马在城门口排队,天色才隐隐发白,时辰还早得很,入城的队伍却已经排了长长的一条了。

入城是一文钱,队伍还有极长的一列,苏浅百无聊赖的靠在马边上发呆等入城门,还未过多久只听见逾辉耀烦躁的喷了声响鼻。

苏浅连忙转身一看,却是一个木板车的边角磕到了逾辉耀,怪不得逾辉耀如此暴躁。他把逾辉耀牵开了一点儿,那赶着木板马车的老汉也发现了此时,连声道歉。

苏浅安抚了逾辉耀,眼睛一转却是在心里看上人家的木板车。

这老汉干的是柴火的行当,由一匹骨瘦嶙峋的老马拖着的木板车上堆满了干燥的柴火,虽然没有干净到哪去,但是也没脏到躺不下去,苏浅忍不住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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