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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被同桌拖了后腿。

郭守一屁颠儿屁颠儿地拽着他跑过去,异常自来熟的叫了声“傅哥”,将唐知推到对方跟前一副完璧归赵的样子。

他们俩留下来大扫除所以晚了二十几分钟,好在傅启瞻不在乎等的这点儿时间,顺路将郭守一送回了家。

车里陡然间安静下来,唐知握着安全带惴惴不安。

如果没有眼花,那么男人扔给他拿着的公文包里就确确实实装着一个蓝色小盒子,上面d开头的英文单词非常清晰。

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怎么办?怎么办!

眼瞅着离宏景新城越来越近,唐知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

直到车子驶入地下车库,负一层电梯逐渐打开,始终不动声色的傅启瞻才毫不客气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我已经让步忍了很久,装可怜就算了,没用的。”

“......”

电梯门缓缓合上,唐知目不转睛盯着按钮上方红色的数字不断变动,面对洪水猛兽大概就是他此刻的心情。

“叮”

到了。

☆、照片

封灿不是z市本地人,逢年过节都要买票回家。按理说这个月也一样,走之前还得提前登门给弘景新城的那两位做个体检才对。可电话打过去以后,他分明听见某人在旁边疯狂拒绝,聚以力争地叫他过年在家好好休息,体检什么的年后再说!

傅大老板轻笑两声算是妥协,转头对封灿道:“就按他说的吧,等年后再做检查。提前拜个早年,等下回见面还有个大事想跟你聊聊。”

白大褂咂咂嘴随他们决定,不过动身前倒是没忘了问问小师弟几时返校,老家的年糕挺有特色,正好带些过来分享一下。

唐知瞅着自己浑身青紫着实没脸见封灿,只能老老实实窝在家里写作业。

他明显感觉到男人心情越来越好,就算年底加班忙到半夜也坚决不留在公司休息,非得回来睡。猫毛挂件也带上了,有事儿没事儿还老喜欢抱着狸花捏它爪子。

自从知道对方嘴里那声“甜甜”另有所指后,唐知花了好长时间才能遏制住羞耻感从容应对。也怪他太傻,早几次替对方接电话的时候只要手指头上下划动两下,肯定几个月前就知道这称呼属于谁了。

傅启瞻开了荤简直如鱼得水,不管唐知提什么要求三两句都能扯到床上福利这一块去。他也不逼迫小孩儿,进退有度地哄骗,只要不太过分大多数时候总会得逞。

在温柔乡里沉沦了半个多月,直到唐毅一个电话打过来问什么时候能接唐知回去过年才把他叫醒。

彼时傅大老板正抱着小孩儿亲亲蹭蹭,一只手还伸在对方毛衣里头。闻言脸色一沉如大梦初醒,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

但答应了别人的话也不好随随便便出尔反尔,何况望着唐知惊喜的表情他哪敢临时变卦。

改将对方压在胸前,男人摸着掌心柔软的短发突然觉得委屈。

“送你回唐家过年可以,初五之前必须回来知道吗?”

唐知赶紧点头:“嗯嗯嗯嗯!”

“......”傅启瞻咬了一口小孩儿右耳,继续叮嘱道:“在此期间,不管你爸说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别稀里糊涂的又被他卖了还倒替人数钱。”

唐知摸摸耳朵小声反驳:“不是被卖......”

“对,不是被卖,是我捡便宜了。”

“......”

“你说你都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敢自己送上门,你不傻谁傻?”

谈及过去的事总还是有些别扭,但可能受到新年气氛的影响,唐知也想把话说开。

“还是知道一点的......”

傅启瞻来了兴趣,好奇又担心:“知道什么?”

“就提前打探过一点点消息......听说你除了不爱说话一副扑克脸之外品行方面是没问题的......毕竟我爸做的那些事理亏。”

傅启瞻听得内心五味杂陈,恨不得抽上辈子的自己两耳光。他张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低头吻了吻小孩儿额头,哑着嗓子又道了一回“对不起”。

不该交横跋扈地扣押对方不然他上学,不该迁怒于人更别提情绪失控动了两次手。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男人都反复重温着这份苦涩。对他来说,这世上最让人可怕的事莫过于再次见到小孩儿面对他露出那样惊恐慌乱的表情。

“你......你做什么事都是为了别人,就从来没想过你自己吗?”

唐知沉默了几秒钟,慢慢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迟疑地坦白道:“以前确实没怎么想,就琢磨着怎么样能帮到我哥。不过现在开始想了。”

傅启瞻眼睁睁看着小孩儿主动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紧张地控制不住腿,穿着拖鞋不自觉的在地上摩擦。

“我现在有点相信你说的话了,不过你变化实在太大,我还没适应过来。”

脑子里“砰砰”两下似是炸开无数烟花,男人太过震惊只能瞪着眼睛干咽唾沫。

一激动说话都结巴:“你...你这这是...接受受我的意思?”

从没见过傅大老板这幅毫无底气的样子,唐知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捏捏对方脸颊不作回答,反问道:“那我以后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吗?”

“当然!”

傅启瞻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送给他,能满足的愿望肯定全都答应。

本来做好了艰苦奋斗打持久战的准备,谁能想到一个新年就有这么多意外发生。原本不想和小孩儿分开的委屈也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大冬天都感觉胸口发热。

“我...我现在想亲你怎么办。”

唐知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暗暗吐槽这人怎么突然如此礼貌,搁以往哪会问,早就直接扑上来了。

受不住对方火热的眼神,只好咳嗽两声道:“那你闭眼。”

傅启瞻不假思索,立刻照办。

没过多久便意识到自己嘴唇被轻轻覆盖,柔软的触觉连同正上方投下的阴影让他几乎立刻掐住小孩儿的细腰翻身压倒在沙发上。

虎年春晚节目并不十分出众,歌舞小品都没啥亮点。z市又严禁烟花爆竹,所以一个人待在弘景新城其实特别冷清。

最开始陈姝也提议过让男人去香港和她们一块儿过年,但毕竟有些隔阂,他也懒得去应付各种人际关系,便接连推辞了四五回,直到陈姝不再坚持。

想一想,实际上从六岁开始,新年之于傅启瞻早就名存实亡,既没有挂念的人,也没有团圆的家,和普通休息日根本毫无差别。后来有了唐知,自己却像是刻意掩饰这种落寞一样,明明能够和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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