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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又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自己同学,拉了郭守一一把,撇撇嘴不屑一顾:“你离他远点。”

另一边唐知咳嗽一声,实在不忍氛围太尴尬,主动帮着说话:“这是我同桌郭守一,刚刚他背我来医院的。”

男人当即站正,握手并自报姓名:“傅启瞻。多谢你送他过来。”

“应该的,应该的”郭守一觉得这几个人关系有些奇怪,便问道:“你是唐知的......”

傅悠:“他叔叔!”

唐知:“我哥!”

异口同声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扭过头去不忍直视这惨烈的画面。

郭守一:“???”

傅大老板睨了傅悠一眼,游刃有余:“我是他的监护人。”

☆、赌局

张老师把大致情况跟傅启瞻解释一通,碍于学生在场也没细说,只道学校查明事情原委会按校规给予相应处理结果。

考虑到一个高二学生而已,跑也跑不了,男人便点点头准备先带唐知回家休养,反正运动会两三天不上课,来不来都没差。

傅悠还是懂分寸的,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扯扯郭守一的袖子说:“咱们先走吧,你不是还有接力赛吗?”

生怕暴露关系的唐知符合道:“对呀,你赶紧去比赛吧,别耽搁了。今天谢谢你,等我返校请你吃饭!”

郭守一看着同桌笑眯眯的脸感觉没啥太大问题,便应了一声老老实实跟着傅悠准备离开。谁想走到门口不知抽了什么风,神经大条地转身又补上一句:“你这受伤了,在家可得好好补补。太瘦了,我背你来医院的时候根本没觉得有重量,就屁股上可能还有点肉。”

唐知:“......”

傅启瞻:“???”

无力吐槽的傅悠拽起大个子就往门外跑:“求求你,快闭嘴吧!”在某人发脾气前赶紧逃命吧!

消停下来的休息室里格外安静,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弯腰,双手穿过小孩儿膝盖弯将人抱了起来。

唐知双手缠着纱布,也不敢推拒,只能结结巴巴地挣扎道:“你放我下来,我能走!这是学校,被同学看到怎么办!你放我下来!”

“你把脸遮起来别人就看不到了。”

“......”掩耳盗铃的故事听过吗?

“你腿疼不疼?流这么多血还逞能?”

傅启瞻似乎忘记了他们之间的隔阂,干脆利落的将人抱到车上。中途想跟封灿打个电话叫他到弘景新城等候,把伤再给重新看看。被小孩儿拒绝了。

“校医都处理好了,就别麻烦灿哥了,等换药再说。”

因祸得福,好不容易重新说上话的傅大老板思索一番让步答应:“行,都听你的。”

唐知摊着双手坐在后面咳嗽一声,不太适应现下有些暧昧的氛围,自己在那儿嘀咕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过......”

“......”傅启瞻咂咂嘴:“你说,怎么样才能不生气了!没事先征求意见就要你转学是我不对,我改!咱商量商量,改完这事儿能翻篇儿吗?”

后视镜里小孩儿很不自在。

当前这种相处模式前所未有,什么时候见过对方如此低声下气了?一回想又觉得自己种种表现太过矫情,跟耍小性子要人哄一样,顿觉羞赧。强撑着冷脸回道:“勉强能。”

“那多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呗。”

狸花聪明的很,这几天屋里两人沉默无言它都能感受到,因此门一开小东西便跑过去蹭腿,没想到平时很宠它的铲屎官竟然赶它走。

男人抱着唐知绕开小甜甜顺带虚踹两下:“去去去,一边儿去,别凑过来。”

生怕猫毛沾到伤患手上或者膝盖上。

晚上洗澡倒是便宜了傅启瞻,脱完衣裤非得变着法儿地逗弄小孩儿,但每回都掐好时机绝不会惹得对方恼羞成怒,不到两天时间冷战就荡然无存了。

从这次“感情危机”中男人总结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面对唐知要时不时故意“示弱”。倒不是说一味地迁就,而是要将起始位置升高然后表现出有商量有折中的余地。

寻着这条规则,后面一段时间他混的风生水起,各种事情假装委曲求全那叫一个得心应手,换来唐知“觉得愧疚”便什么都好拿捏。

膝盖上的伤口开始结痂,傅启瞻才拿起手机准备着手处理运动会这场“人为意外”事件,不过还没等他私下接触那位高二学生,金向东便打来了电话。

对方先是叽里呱啦一通道歉,说那小崽子是金维安四婶那边某个亲戚的孩子,跟金家的事扯到一起去了,估计是家里大人平时谈论没避讳,耳濡目染知道了关于智和科技的一些事,因此冒冒失失的下黑手逞一时之快。

傅启瞻面色不虞,冷笑一声问他是准备求情的意思吗?

金向东咂咂嘴,恨不得掏心窝子给他看:“你这就是不相信咱们的革命友谊了。我还不是为了维安嘛,怕你自己调查出来了又为难他,所以干脆先斩后奏再跟你商量商量。李茂我已经让人关起来了,马上他就会从z大附中离开,该怎么罚金家有规矩。伤到你家宝贝是我们理亏,补偿条件你随便开!”

“这话是你要说的,还是金维安要说的。”

“维安本来想亲自来见你,我没同意来着......”

“哼,果然还是金维安更靠谱。”

金向东搓了把脸正准备反驳,却听男人继续道:“卖你个面子我不计较,不过罚轻了我可不接受。另外,找个时间,我要见金维安。”

“你见他干啥!他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

傅启瞻最嫌弃金向东这幅战战兢兢地样子,好像全世界只有他的金维安是玻璃做的一样,碰一下都不行。

“见还是不见。”

“......好好好,见见见!不过得过段时间,我安排好后再联系你。”

“随时恭候。”

金向东骂了句“老狐狸”啪地挂断电话,转身就跟金维安撒娇找安慰去了。

傅启瞻从阳台进屋,走过去将梨花从唐知怀里扯出来断绝他吸猫的举动,眉毛一挑问道:“学校有人欺负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小孩儿坐在沙发上仰头望着他,眨眨眼略显无辜:“你说李茂啊,他平时也没怎么针对我。我都跟郭守一、傅悠他们一起玩儿,跟他不熟的。”

得,估计脑子里缺根弦分不清好人坏人。

傅启瞻无语半晌,心想大概在唐知眼里只有自己是头号防备对象。能获此殊荣也算独一份吧。

运动会的事暂时得到解决,男人便开始琢磨如何应对傅悠这个头疼的难题。

“一刀切”的办法行不通,不如换个角度思考。

已经排除安全隐患的“定时.炸.弹”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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