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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月,你这话问得好!看看我,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堂堂惠山医院副院长,妥妥的高富帅,为人温柔体贴,简直就是少女杀手……”

望着曦月对薛航露出崇拜艳羡的表情,还跟着捧场鼓起掌来,薛亦泊的脸一寒,阴森森地抛下这么句话:“只要脸皮厚,没什么事办不成!”

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薛亦泊直接越过薛航,走到曦月身边,温声说道:“你跟我去躺病房,薛航找主治医生了解病情。”

跟在薛亦泊身后,曦月四处打量眼前的环境。

比起主楼人来人往的大厅,住院部三楼的走廊里寂静得多。可能是早上的缘故,这会儿还没什么人走动,偶尔有几个白衣护士进出病房。

左右两边没有窗户,都是白惨惨的墙壁,即使有白炽灯的照耀,也显得昏暗而阴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飘荡在走廊里,更有一种压抑窒息的感觉。

曦月紧跟着薛亦泊,捏着鼻子悄声说:“南星,这里是何处,味道好难闻。”

薛亦泊脚步未停,略显冷硬的表情稍有放松,从黑色西装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块灰色格子手帕,递给了曦月,不急不慢地解释道:“这里是医院,病人治病的地方。”

在右手边最靠里的病房门口停住,薛亦泊透过门上的窗户往里看了看,推门进去以后才发现,整间病房异常安静,没有一丝声响,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门口的四张床位都是空的,只有靠近窗户边的两张床上,被子微微鼓起,并排躺着两人。薛亦泊走近其中一张病床,拿起悬挂在床尾的护理记录,上面姓名一栏写着:李富,年龄22岁,病因:脑死亡。

眼神一凝,薛亦泊上前掀开李富的眼皮看了看,又抬起李富的胳膊捏了捏,眉头微拧,脸上表情显得凝重。

随后,薛亦泊将手掌覆在李富额头上方,凝神调息,想查探对方体内的情况。

不曾想,因昨晚妄动体内那股神族力量,受其反噬,一时竟无法调动起他的功力,气息凝滞,竟完全感受不出李富身上有无异样。

看到薛亦泊脸色发白,眉头紧拧,似乎很勉强的样子,曦月忙过去把人扶住,担忧道:“南星,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帮你,你教我怎么做,我可以用灵力……”

“不许用灵力。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用你的灵力。在这里,你只是个普通人,记住了!”

听到曦月想使用灵力,薛亦泊拦住对方,抓着曦月的胳膊,手背青筋暴起,看得出力道极重。不光是手上动作,连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显得凌厉而深沉,语气暗含警示之意。

见曦月没作声,面露疑惑,薛亦泊再次重复道:“记住,在这里绝不能用你的灵力。”

声音强硬,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似的,薛亦泊紧盯着曦月,一贯冷静至冷漠的脸上,竟罕见的透出紧张来。仿佛他说的每个字都关乎于生死,重要至极,危险至极。

大概还没见过如此狠厉的薛亦泊,曦月一时怔住,有些恍惚和困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迎上对方阴霾的眼神,他抿着嘴唇,眼眶甚至有些酸涩,不禁露出了难过失落的神色来。

“你吼我,你凶我!我要去找航航。”

仰头注视着薛亦泊,无措的眼神透着不解,曦月伤心地控诉对方,声音微微发颤。身体后退,一步步远离薛亦泊,曦月转身朝门口走去。

“站住,不准去!”看着不断后退的曦月,被对方眼里的惧意刺伤,薛亦泊恼怒地轻喝道,声音明显压着怒气。

见曦月被他吼的身体一抖,薛亦泊顿时又心软下来,脸色稍缓,语气既无奈又温和,缓缓提醒道:“别到处乱跑!”

听着薛亦泊放软的话语,曦月站在那没动,满意地轻哼了一声,弯起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就像通过某些手段获得糖果的孩童一样,眼里的狡黠和得意显而易见。

转过身笑吟吟地望着薛亦泊,曦月十分乖巧地点头,“好,我不去找航航,也不乱跑。但是你不能再凶我,嗯?”

站在门口几步远的地方,曦月满含期待地等着薛亦泊答应,明亮的眼眸里尽是愉悦的笑意。下一刻,喜悦猛地被人粗暴推开,反应不及直接跌坐在地。

“给老子滚开!”

这位顶着一头黄毛的少年,刚走进来,瞧见屋里有不认识的人在,立刻警惕起来,蛮恨地推开曦月,嘴里飚着脏话,毫不客气地骂了起来。

黑色背心和迷裤穿在身上,手臂露出大片的青龙纹身,本就流里流气的装扮,再加上粗俗不堪的言语,整个人就更像缺乏教养的小混混了。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在曦月跌倒的时候,薛亦泊立刻赶了过去,将人从地上扶起来。脸色阴寒,他抬头扫了对方一眼,眼神如利刃般冷似冰霜,某个瞬间眼里更燃起了杀意,怒气沉沉。

显然对方辱骂曦月的行为,已经触到了他的逆鳞。

被薛亦泊近乎凌迟的眼神冷冷盯着,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少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稍稍退了两步。年轻气盛,又碍于面子,少年不肯就此退让,挺起胸膛,壮着胆子叫骂道:“怎么地,是不是想动手?来啊,我不怕你!”

“谁放你们进来的,给老子滚出去!”少年握起双拳,瞅着薛亦泊和曦月,摆出随时干架的姿势,极尽挑衅。

拍掉曦月白色衬衣背后沾的灰尘,薛亦泊脸上的表情依旧难看。只见他轻轻一抬手,少年像是被施了法术般,一脸惊惧地望着薛亦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谁……”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少年恨恨瞪着面前神色淡淡的薛亦泊。膝盖刚一离开地面,薛亦泊抬手往下点了点,对方又扑通跪了回去,如此反复。

“你是李富的弟弟?”

“是又怎么样,别以为你装神弄鬼,老子就会怕你!”

“李富的脑死亡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交代清楚。”

薛亦泊居高临下地站在少年面前,极具压迫性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眼底毫不掩饰冷酷意味。对方扭着头不肯开口,他猛地按住少年的肩膀,手中力度如千斤重,压得对方直不起腰来,龇牙咧嘴地直喊痛。

“你想让他一辈子不明不白地躺在这里?我有的是办法叫你乖乖开口!”

☆、蛊虫伤人

被薛亦泊威慑力十足的话吓退,李富的弟弟李贵瘫软在地上,完全蛮恨不起来,惊魂未定地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把知道的事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们出去烤串,喝得有点多,正巧在路上碰见了苏晴。看她一个人,我们就想上去逗一逗她。结果没想……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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