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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有一丝完好的地方,整个家,唯一完整的就是赵之瑾。

他那么爱赵之瑾,又怎么会舍得伤害赵之瑾。

赵之瑾看着破破烂烂的屋子,没有说话,只将乐康一个人留在了房子里,他觉得乐康有病,一种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病,有问题直接说出来,而不是拿死物撒气。

赵之瑾离开了,乐康却留在房子里哭的天崩地裂,他很委屈,如果赵之瑾没有和别人交往过密,他根本不会发如此大火。

他看着赵之瑾和杜若薇一张张贴合较近的照片,他恨不得立刻杀了杜若薇,他也害怕赵之瑾会娶杜若薇,就如同杜若薇所说的那样,他根本给不了赵之瑾孩子家庭。

杜若薇很聪明,她告诉赵之瑾只把赵之瑾当朋友,她会祝福他和乐康的爱情,却跑到他目前挑拨离间,杜若薇表现的太好了,赵之瑾根本不信他说的。

赵之瑾走后,乐康就后悔了,等情绪平静下来,就去找赵之瑾,赵之瑾也没有走远,他知道乐康一定会出来找他,他太了解乐康了。

等了一会儿,赵之瑾就看到那双以往含着星光的桃花眼,现在却是蓄满忧郁的乐康,将人抱住,赵之瑾吻了吻他的眼睛,问他为什么要生气,乐康说他太爱赵之瑾,爱的患得患失,怕赵之瑾有一天不爱他了,会和杜若薇结婚生子。

有这样一个醋意大的恋人,赵之瑾也是哭笑不得,终究还是怜惜占了上风,抱着乐康一通吻,将人亲的没时间吃醋后,这才放过了他。

这一次争吵来的莫名其妙,结束的也是莫名其妙,只是赵之瑾从那次以后,再也没有和杜若薇出去。

如果说,这些生活上的矛盾只是他们结束的引子,最终让他们分手的却是来自乐康亲人的纠缠以及乐康最初接近他的目的。

赵之瑾是残忍的,肯付出的真心极少,在一次次的争吵及纠缠下,他的真心被消耗殆尽,说出结束后,赵之瑾觉得连燕京终年被污染的天空都分外美丽。

哪怕乐康说他是真心爱他,哪怕赵之瑾心中对乐康还有几分不舍,可赵之瑾还是干脆利落的放手了。

既然有缘无分,何必留下来看他独自深情,和乐康分手后,赵之瑾便再也不守店,旅游,参禅,寄情于山水中,燕京早已没了留恋之处,呆在这地,除了徒留伤感,又还剩下什么。

赵之瑾始终是那个暴君,哪怕许多年未曾动过杀念,却也是杀戮果断之人,乐康带着目的接近,就等于背叛,赵之瑾绝对无法接受不纯粹的感情。

他曾想将食人藤拿回来,却发现他再也召唤不回食人藤,就像乐康一样,它也离开了,哪怕它曾经陪过他十年。

赵之瑾曾问过印能法师,情是什么,法师说,情就是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

缘既然灭了,说明你们之间的因果已了,你上辈子欠他的情债,这辈子已经还清了,你再也不欠什么了。

不欠了,就轻松了,没有了未还的情债,自然心也该清净了。

赵之瑾在佛前枯坐了很久,知道印能法师又有了渡他出家的念头,罢了,就让大和尚如愿吧。

终还是脱离不了出家的命运,乐康曾说,他三十出家,现在他三十了,也走了相同的路,是不是上一世,也遇到了一位和乐康一样的男人,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

今后自: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当了和尚,赵之瑾彻底抛弃了过去的种种,每日诵经,持咒,劳作,日子说苦也苦,说清闲也清闲,苦的是身,闲的是心。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内力的修为一日千里,上辈子因为荒唐废掉了修为,这辈子将武功捡回来后,才发现原来小小的千佛禅寺也是卧虎藏龙之地,就连整日笑眯眯的印能法师也是内力湛之人。

第一次切磋,就被法师打的在床上躺了三天,第二次切磋,又在床上躺了三天,第三次切磋,还是三天。

见被打的狠了,和他同住的小和尚才悄悄告诉他,住持从小就修的金刚不坏,兼之佛法深,一身的修为早已经通天彻地,不仅千佛禅寺没人是住持对手,连延续千年的佛教圣地都没人打的过他。

被人扮猪吃老虎了,赵之瑾无语至极,自当了和尚后,才知道和尚都不是好惹的,就和电视里演的那样,可能一个扫地的就是武林高手。

他当了和尚后,印能法师履行诺言,将他往寺庙护持人上培养,赵之瑾连皇帝都当过,自然不屑一个住持之位,而且当了住持又有什么好,每天弘法,讲经,早晚课,告香等,还要管寺庙的僧众修行,财务开支,日常事务等等。

反正就是累活苦活都要自己撩着衣袖上,印能法师见他抗拒,只得摇着头,说他不争气,能代佛传法,续佛慧命是一件多殊胜的事情。

赵之瑾也拗,说出我出家只是因为不知道该去做什么,又不是真心想当和尚,若是哪一天我又动了凡心,我就脱了僧袍,去娶妻生子,这话一出,将印能大和尚气得三天没理他。

而且代佛传法,就代表要暴露在人前,这和他想清修的理念不同,他可没忘记乐康说他成了网红和尚,天天被人哭着求嫁。

日子嘛!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偶尔会出寺庙,不过都是和寺庙里的人一起出去,他戒律还没有学好,怕独自出去会犯戒。

再见到乐康又是一年后了,他跟人去另一个寺庙做超度亡灵的法事,学了一年佛,也算是学了点样子出来,在众多和尚中间,除了长得招人眼外,不管是修为还是德行他并不出众。

也不知道乐康是不是做多了亏心事,所以才声势浩大的请了好几百的僧人开水陆法会,赵之瑾心中虽不在意乐康这个人了,却终究还是意难平,他是和尚,又不是佛祖。

连续七天的法事,赵之瑾也累的够呛,心道自己果然不是出来弘法的料子,才七天,就累的这样惨,若是二十一的华严法会那他岂不是要累死在法会上。

法事圆满成功,明天他也该和僧人们一起离开了,晚上吃过药食,赵之瑾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玩手机,和他同住的僧人出去溜达了,说是要看和千佛禅寺不一样的风景。

恕赵之瑾无法苟同他的理念,寺庙不都一样么,一样的房子,一样的佛,一样的花草,一样的和尚,可能他就不是做和尚的料子,所以才无法发现不一样的美来。

抱着手机看了几个古董,听了几首歌,又和远在乡下的爷爷奶奶通完电话,时间不知不觉的就溜走了,待屋外传来止静的钟声后,赵之瑾才发觉和他一个房间的法师没回来。

将一个大活人弄丢了,赵之瑾瞬间就想到寺庙里面笑眯眯的大和尚,赶紧给同住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是通的,却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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