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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是以,白苏九决定陪在夏侯赞身边。

“太子殿下,微臣斗胆提醒你,小心提防着大皇子。”一日,白苏九开门见山地说道。

夏侯赞执棋的手微微一抖,不解地问道:“为何?”

“三日内,必反。”白苏九笃信不疑地说道。

夏侯赞愣住,脸色也慢慢地沉了下来。最后他若有所思地问道:“父皇可有危险?”

“不会。起不来多大的波澜,更何况他是冲着你来的。”白苏九道。

夏侯组的眼底闪过一丝波澜,许久后他轻声道:“国师,此事非同小可,国师万不可...妄言。”

“且等。”白苏九笑道,将最后一枚棋子落入棋盘中。

三日后,大皇子夏侯盛逼宫。

夏侯赞穿着铠甲,按照白苏九的吩咐守在了南宫门,等着断了夏侯盛的支援。此举若成,便是大功一件。然而夏侯赞却没有丝毫激动,而是充满了诧异。

“国师,您是不是...预言得有点太准了。”夏侯赞迟疑地说道。

白苏九骑在马上,淡定自若地回答道:“太子,我毕竟是国师。”

夏侯赞沉默,勒马的双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夏侯盛的支援部队很快便自投罗网,白苏九命夏侯赞将他们一网打尽后,又建议他第一个跑去国君身边守卫。

夏侯赞只能听从白苏九的吩咐,带着一队士兵离去。

夏侯赞前脚刚走,秦央后脚便来了。冲着白苏九就是一连串的:“你怎么在这儿呢!这多危险啊!”

“你来干啥!”白苏九极其恼火地说道。

秦央匆匆下马,跑到白苏九身边刚要说些什么,白苏九忽然不动声色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子。

“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来抢功的...老实地呆着。”白苏九气得鼻子直翘。

秦央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站在白苏九身边。

夏侯赞带着几分不情愿,策马扬鞭冲进了大殿,急匆匆地赶到了国君身边。然而刚落脚,他便愣住了。

“阿杞,你也在?”夏侯赞惊愕地问道。

夏侯杞跟流殊正带着侍卫将皇宫围了起来。夏侯杞看见夏侯赞时毫不掩饰地露出欣喜的笑容:“太子哥哥,你没事就好!”

“我无事。我之前在南门断了夏侯盛的支援。如今看来,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夏侯赞道。

“赞儿不愧是孤的儿子..咳咳咳咳...”国君在一旁欣慰地说道,脸色苍白地低咳了起来。

夏侯赞目光复杂地看向国君,许久后轻声问道:“父皇,您...身体要紧。先进去歇息吧,这里有我们呢。”

“好,好...”国君由宫人搀扶着,安安稳稳地回了卧寝。

夏侯赞仗剑立于宫门前,调动了侍卫将几处漏洞全部守好。很快,接二连三的禀报传了回来,夏侯盛已于北门外被抚顺、常阳、征安三大将军围困于宫门外,正在负隅顽抗。

夏侯赞心中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漠然地说了句:“带三百人去支援。”

“殿下,您不怕支走了三百人,会削弱此处的防守吗。国君可就在里头。”流殊忽然上前一步朗声质问道。

夏侯赞一愣,仔细地打量了流殊几分,终于想起他是夏侯杞的随从后,不由得眉头一挑问道:“若本宫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有五百御卫,寝宫着二百人守护便足以水泄不通。擒贼先擒王,与其在这里浪人力,不如在该用兵的地方上下功夫。”

流殊脸色微沉,刚要辩解些什么,就听屋内国君的声音幽幽地传了出来:“听太子的。”

“是。”侍卫们本在犹豫,国君发话后,便纷纷急速赶往了北门。

夏侯赞回过头去,不再看安锦王与流殊,而是面无表情地看向天空。

安锦王在沉默中满心的尴尬与不安。此次宫变虽然没起什么大的波浪,但没见过如此阵势的安锦王还是着实有些惊慌。流殊苦口婆心了一番才让安锦王从王府里出来赶往皇宫救驾。夏侯杞心中担忧着父皇,便第一个跑到了国君的寝宫里。

可...夏侯杞有些难过地垂下了眼帘。他始终不如太子夏侯赞,夏侯赞临危不惧,还能将侍卫们调动得井井有条。而他只是赶鸭子上架一般胡乱指挥,若是没有流殊帮衬着,怕是早就坏了大事了。

就当夏侯杞正胡思乱想着,流殊突然又出了声:“太子殿下。可见过国师?不知他的安危...”

“国师无事,南门驻守。”夏侯赞回答道。

“原来如此...”流殊颇有深意地低声说道,然后俯身退到夏侯杞身边。

又是他...流殊的心底泛起浓浓的不满。夏侯赞绝不可能如此未卜先知地堵住了南门的支援,拔得头功。但白苏九却可以,白苏九料事如神,世间绝此一人,有他给夏侯赞出谋划策,夏侯赞如虎添翼。

流殊偷偷瞥向了一旁的安锦王。只见安锦王满脸的落寞,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爷,此处交给太子殿下吧。你我去西门巡视一下,得有漏网之鱼。”流殊道。

安锦王默默地点了点头,跟着流殊离去。夏侯赞没有阻拦,因为估摸着,这场宫变快结束了。

大皇子夏侯盛的逼宫来得快散得也快。没到两个时辰便被制服在北门外。而这番战役中,太子夏侯赞的功劳首当其冲,受到了国君的表彰。

此事之后,群臣们算是吃了个定心丸,纷纷开始投向太子的阵营。国君已经表明了让太子继位,而夏侯赞又有了如此的建树,此时不讨好更待何时?

夏侯赞的回应却始终是淡淡的,待一切尘埃落定后便悄悄去了白苏九的住所。

“阿年,哥哥来啦。”踏入院门的一瞬间,夏侯赞便跟变了个人似的满脸堆满了笑容。

阿年正在打秋千,白栖梧用藤蔓做了个结实的秋千带着阿年玩,而君南衡正在后边推着阿年。见夏侯赞进来了,阿年开心地轻声唤了一声:“哥...”

“哎!”夏侯赞跑了过去,将阿年抱在怀中掂了掂道:“重了。”

“那是。白苏九天天大腿骨牛骨各种骨得养他,不重都对不起银子。”君南衡羡慕得直吸鼻涕。反观他自己,已经跟白苏九一起啃馒头啃了小半个月了。

白苏九穷,或者说是清廉。他的月银本就不多,再加上这货又不乐意用自己的画作换钱,导致白苏九过得拘谨得很。

夏侯赞叹了口气,郑重地说道:“国师的恩情,本宫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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