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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带着泪说道:“我娘不会害我的…定是那恶鬼变成我娘来蛊惑我…“

白辰轲点头,这种事情很是常见。一些鬼祟专挑身体虚弱或者意识薄弱的人下手,装成他们的亲人或欺骗或引诱,让人们自残。

“凡是惹上鬼祟都是有原因的。不知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白辰轲问道。

夏侯旬苦思冥想一番后,发觉自己的经历简直白的如同一张纸。每日读书识字,给父皇请安。有时间出门溜达溜达,遇到功劳就去抢一下,抢到了就借机跟父皇说封地的事儿,然后被例行拒绝…

“没有。我没得罪过人,也没害过人。那鬼祟怎么就找上我了呢。”夏侯旬道。

白辰轲却不这么认为。凡是有因必有果,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联系,导致这厉鬼缠上了夏侯旬。

“只要能让他现形,一切就好办了。”白辰轲暗自盘算着。

白辰轲寸步不离地陪着夏侯旬,生怕再被厉鬼钻了空子。一晃,便到了翌日黎明。

“河神大人。我饿了。咱吃点早膳吧。”折腾了一宿,惊魂未定的夏侯旬只觉得肚子发空。

白辰轲点点头:“你吃吧。我是鬼,我没法吃东西。”

片刻后,下人们便给夏侯旬布好了早膳。夏侯旬端起热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角落里躲着的白辰轲,连忙挥挥手让人都退下。

“河神大人,你不能吃凡人的食物,那你吃什么啊?供品?香火?”夏侯旬一边喝粥一边问道。

“我什么都不用吃…而且没人供奉我。”白辰轲道。

“…怎么会呢?您是神仙啊!”夏侯旬问道。

白辰轲不知怎么想的,忽然打算说出实话。他本就不会骗人,更不会圆谎。

“我其实不是河神。只是个懂法术的孤魂野鬼罢了。“白辰轲说道,暗自查探着夏侯旬的表情。

夏侯旬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旋即又恢复了淡定:“那也很厉害…不过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不生气吗?我骗了你。”白辰轲惊讶地问道。

夏侯旬摇摇头:“不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为何要生气?”

白辰轲松了口气,轻声说道:“我叫白辰轲。以后叫我的名字吧。”

“嗯…其实我早就猜到你不是河神。”夏侯旬狡黠地说道。

白辰轲僵住,看着那一脸戏谑的夏侯旬问道:“为什么?”

“我不过是个无名之辈。谁家河神这么闲得慌跑来陪着个凡人?”夏侯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一碗粥下肚,夏侯旬觉得神了一些,便拿起茶壶打算倒杯茶清清嗓子。

然而就在夏侯旬刚端起茶杯的一瞬间,一道红光突然射了过来,直接打飞了他手中的杯子。茶杯飞了数尺磕在屋子一侧的花盆上,应声碎成了末。

夏侯旬惊呼一声,尚未回过神来,就听呛的一声,白辰轲的佩剑出鞘,砍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啊!“一声尖叫自空中传来,紧接着,就听咣啷一声,夏侯旬身后的窗户被撞出了一个大洞,一道疾风从那洞里钻了出去。

白辰轲提剑就要去追,然而他回过头看了看正在发呆的夏侯旬,突然又歇了这个念头。

“你没受伤吧?”白辰轲问道。

夏侯旬呆呆地看了看碎了一地的茶杯,一时间忘了如何说话。

白辰轲看向杯子摔碎的地方,见那陶瓷的花盆被一个小小的茶杯直接撞坏了一块,不由对这厉鬼的力道有了初步认知。

“只是他没对你下手,只是打碎了茶杯。这是为何?“白辰轲百思不得其解。

“白…白辰轲…你看!“夏侯旬被吓得险些忘了白辰轲的名字。琢磨了一会儿后才回忆起来。他伸出手指一脸惊讶。

白辰轲顺着夏侯旬指着的放向看去。只见那被茶水溅射到的花,突然冒出一股黑烟,似是被腐蚀了一般变得漆黑。

白辰轲一惊,转身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然后将茶水泼到另一盆花上。没多时,这盆花也冒着黑烟枯萎了。

“茶有毒…“夏侯旬自言自语道,脸色没了血色。

第44章【四四】不由命

白辰轲瞬间意识到夏侯旬的处境比他想象得还要复杂。在茶里下毒的明显不是鬼,而是这府中的人。

“有人要害你...”白辰轲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简直多余。夏侯旬在他眼前被人推入河中险些溺毙,用脚后跟想想都能明白这府邸里也不安全。

夏侯旬默默地低下头,忽然苦笑一声道:“我知道谁想杀我...那日在河里挣扎之际,我看见了杀手的真面目。”

白辰轲一怔,低声问道:“是谁?”

“还能是谁,不过就是为了皇位。”夏侯旬又一次觉得寒意袭来,不由得转身钻入了被窝中。

白辰轲见夏侯旬闷闷不乐,不由得叹口气道:“不查查是谁混入了府中试图加害于你吗?”

“不了。随便吧。”夏侯旬缩在被子里,背对着白辰轲道。

白辰轲轻笑一声后劝道:“你啊,就是赌气。都是死里逃生一回的人了,当然要好好活了。你若是得过且过地被人给害死了,那你娘亲泉下有知该多难过啊。”

这句话戳中了夏侯旬的软肋,他又翻过身看向白辰轲道:“白辰轲,你说,刚刚那鬼是不是救了我?”

白辰轲僵住,忽然觉得这事儿没法解释。那厉鬼先前还想害死夏侯旬,转身又制止了他喝下毒茶。那这厉鬼是想夏侯旬死还是想保护他?

白辰轲琢磨了半天没有一点头绪,只能作罢。

好在夏侯旬的低落来的快走得也快。他裹着被子坐起来道:“你说的对,我不应该这般轻易地死去。我若是这么年轻就死了,在地下见到我娘都不好意思开腔...我总不能这般一事无成地死掉。”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白辰轲松了口气。

说来也怪,夏侯旬有了神头后没多久便感觉不到寒冷了。他出了一层薄汗,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我好些了...能不能拜托你多陪我一阵子...我其实还是有点怕。”夏侯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白辰轲见他的脸上恢复了血色,嘴角勾笑道:“你放心吧,我就在这里不走。我们小心些,防着鬼更要防着人。”

白辰轲在夏侯旬府中陪了他一整天。白苏九没到白辰轲的讯息,不由得有些着急。但他有没有个正经理由出宫去找夏侯旬。夏侯旬之前险些遇害的事儿他还记着,若是这个时候被外人发现他与夏侯旬走得太近,怕是会被人盯上,好心办坏事。

白辰轲似是有所感,到了第二天黎明的时候,白辰轲对缩在府里看书的夏侯旬说道:“咱出去走走吧?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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