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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师父不断颤动的红色睫毛,睫毛下那份急不可耐的渴求一下就击中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位置。他的双手摸索着抽掉两人的衣带,片刻间衣物便凌乱的扔了满地。

火热的皮肤相贴的同时,尉迟真金几乎忍不住呻吟起来。他们多久没有像这样贴近彼此了,有多久没有在对方身上烙下印痕。

“东来……”尉迟真金用手指梳理开裴东来披散下来的银白发丝,露出雪一般的脖颈,嘴唇贴上去舔咬他搏动的脉搏,腿间的火热似乎也在突突跳动。他挺起腰身贴住裴东来,那双微凉的手掌扶住他的后腰,顺着温热的肌肤向下滑到最为隐秘之处,短促的喘息声中,多年不曾被异物触及的穴口被缓慢而坚定的打开,只稍作扩张,火热的硬物便直冲到底,抵上最要命的那一点。

“啊……!”尉迟的身体如弓般猛然绷紧,剧烈的疼痛与蚀骨的快感夹杂袭来,他眼前一阵阵白芒,竟是就这么发泄了出来。

“师父……师父,对不起,我等不下去。”裴东来埋首在他颈间不断亲吻他的耳根和鬓角,身下却压抑着不再动弹。尉迟真金紧紧按住他的后颈,高潮余韵未过,那里还敏感得不像话,简直能够将深埋进去的硬物的形状描画出来。他虽是不动,但身体之间细微的摩擦又让尉迟真金身下有些抬头。

“东来,你不难受吗?”

裴东来轻轻一笑,呼吸吹在他耳根上,那份酥麻好似搔上他的心尖,“就这么待一会儿。”

尉迟真金低头看着他,从气息到能力,徒弟的变化几乎都显而易见。按裴东来的说法,他们都是在妖世中出生的妖物,成长到可以化作人形的时候就会被封去记忆,送入人间历练。可是即使是觉醒了力量的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想不起来到人世之前的任何记忆。

“师父想不起来,都是东来的缘故。”裴东来吻去尉迟额角的薄汗,将唇贴上师父额顶发际,细细啄吻。

朱雀殿下,失去冠翎的话,您即使觉醒了也会记忆残缺不全!

别被白泽吓到啦,拿着,它会带着你找到我……

“东来……?”

“没关系,师父想不起来的话,我会慢慢告诉你……”裴东来微微一笑,掌心贴上尉迟前胸,运足妖力逼了过去!

“唔……”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剧烈地震动起来,被东来冰冷的妖气激着向上涌去,只一个呼吸便沿着咽口冲了出来。“这是……”尉迟真金瞪大了碧蓝色的双眼,一粒丹丸大小的赤红事物缭绕着金红色的火光,悬浮在他面前,滚烫的气息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几分火热。

“这是内丹啊,师父。”裴东来凑过来,像是被这东西吸引住了:“师父的内丹真好看。”他突然张口将赤红色的内丹含入口中:“嘶……”

“东来!”尉迟立刻去掰他下巴:“烫的话赶紧吐出来……唔!”他被徒弟迎上来的吻堵了个结实,自身的内丹退入口中,紧跟着一颗冰凉的物什也被顶了进来,一冰一火两颗内丹在彼此唇舌交缠间被推来送去,恨不得融为一体。

“既然同为妖族,咱们都不用再理那些俗世的东西,东来这就教师父,如何行妖族的双修之法……”裴东来的声音带着难掩的痴迷,他将窗子又推开了些,霎时莹亮通透的月光就洒了满室。两人由于内丹皆在体外的缘故,被这月光一照浑身更舒畅起来。裴东来拉起尉迟真金将他背对着自己搂在怀里,静静的咬他的耳廓。

“师父你看,多美……你喜欢吗?”月色之下,红色烧灼如琉璃火焰,白色晶亮如千年冰魄,紧紧缠绕在一处。“师父,你现在想着它,就当内丹尚在自己体内,应该就可以掌控。”

尉迟真金听他这么说,便试着要将内丹回,竟真的可以牵动,“哈,真是玄妙。”

“不止这一点玄妙。”裴东来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师父真的感觉不到我吗?我可快要被师父烧着了。”话音刚落,那颗晶亮的珠子就在尉迟真金的内丹上微微磕碰了一下。

“啊……”单就这么轻微的碰撞却是扩散了数倍,之后反震到尉迟体内,让他全身毫无防备的颤抖。“东来!这是……”

“感觉到了?它的感触居然比师父的皮肤还敏锐。”裴东来轻笑着吻着师父的颈侧,“不过既然感受到我的内丹,自然也要感受到我,”他扶着尉迟的腰臀,在耳边难耐的喘息声中再次挺入怀中火热的身体里,“师父专心一点,若是被我一味主导着气走向,好处就都会便宜给我了。”

而尉迟真金要咬紧牙关才能让自己清醒一些,身体的各种感觉都比过去敏锐数倍,想要抵御快感更是难上加难。东来一定是故意的,他想,却无论如何也发不起火。东来想要的多一点又能怎样,从今以后,能够与自己朝夕相伴甚至可以说是相依为命的,都只有东来。

“东来,你自然是不会害我的。”他握紧徒弟的手,细细体会身体和气息的交融,沉浸到两人毫无保留的境界之中。喘息声夹杂着呻吟渐渐响起,连窗外的月光也越发朦胧下去……

……

“狄仁杰是不是也中了金龟毒?”

“师父,你竟然还有力想起他来,还不累?”

“唔……为师已经很累了,你不要再……”

“师父放心,保证在他老死之前给他解毒。”

“师父……我们从此隐居好不好?再不要管俗世这些事情……”

“你别再折腾为师……就好……”

“那东来就当师父是答应了……”

第四十一章、浮云变古今

“请陛下用玺。”温婉的女子跪伏在女皇脚下,双手将起草好的诏书奉上。

女皇的目光落在女子强自镇定的脸上,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故人的轮廓,她冷笑一声,把玩着手中玉玺:“诏书上写的是李显吧?婉儿,朕把你赐给他如何?”

上官婉儿呼吸微乱,很快又冷静下来:“婉儿但凭陛下做主。”

“做主?退位诏书都拟好了,朕还能为你做什么主呢?”女皇坐在妆台前,抬手抚过斑白的鬓角:“朕病得厉害,你自然要找下一个靠山,才好继续过呼风唤雨的日子。”

“婉儿对陛下一片赤诚……”

“声音抖成这样,还是别勉强了吧。”女皇掩口咳嗽了一阵,淡淡道:“朕再疼爱于你,你也终究成不了静儿。”她移步接过诏书,用玺按下朱印,端详片刻后自嘲地笑了笑:“文采更胜你祖父,上官仪若知道你为朕拟了退位诏,未必不会含笑九泉。”

将诏书扔在地上,女皇唤来侍女服侍梳洗,“你且去问问新帝,什么时候送他的母亲去上阳宫幽居。”她在镜中冷眼看着上官婉儿起身告退,“以你的才华手段,玩弄权术自是足够,不过看在静儿的份上,朕最后警告你一句,不要玩火自焚。”

从妆盒中取出一枚微微泛黄的象牙梳,女皇将它握在手中,细细摩挲着梳背上致的雕花。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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