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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请她师傅再雕一枚,多少价都肯出。

绕是没文化如党宇,也知道像这样的手艺人,一旦闭关,就没有再出山的道理。于是给他哥使了个眼色:要不敲晕了扛走?

正准备动手,魏南风低头看了一下表,“坏了,飞机要落地了!快撤,gogogo,速度!”一阵风似的刮出店门。

党旗党宇只好火速道个谢,跟着追出去,留下店老板独自在风中凌乱:看来,大老板的钱也不是好赚的啊,年纪轻轻就疯了……

银河酒店的房间采光充足,桑庭女士坐在阳台上美美的化了个妆,完事看了眼时间,一脸踹上卫生间的门。

“你在里面生蛋吗?蹲出痔疮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栾舟:“……我真的在上厕所,不信你进来看看。”

桑庭:“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不相信你在拉屎吗?我觉得你是在用拉屎的借口玩手机!我说了你再玩眼睛就瞎了!”

栾舟:“我没拿手机啊!妈妈!”

桑庭:“???那你在厕所干什么??生蛋吗??”

栾舟:……

五秒后,门内传来一阵马桶抽水声,栾舟杀气腾腾的拉开门。

一个暴栗绽开在他脑门上,

“哇!!你瞅瞅你穿的这是什么,我们是去谈判诶你这个死孩子!”

栾舟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后几撮呆毛就支楞八叉的竖在头顶上,像凤梨上面的头,他随手扒拉两下,套了根发带。又把身上睡皱的衬衫脱下来,换了件印花尺度极大的oversizet恤,一缕骚气从内里沁出外表,跟平时比起来,更像个生人勿近的不良少年。

这时,一个电话打断了桑庭女士的犀利吐槽,栾舟喘了口气:来的真及时。

挂断电话后,桑庭女士怒火中烧:“走啦!栾东洋个王八蛋,自己不来见我,派一个和稀泥的打头阵!”

栾舟:“啊?”

桑庭白他一眼:“你是猪啊,就那什么家排师,一听就知道是个神棍,看我一会不把他削成人棍!先讲解一下家排的程序?我去他奶奶个腿,老娘会让人牵着鼻子走么!”

栾舟:……

这位不知名的神棍先生,自求多福吧,阿门。

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里,桑庭女士翘着二郎腿窝在皮沙发上,手指一下下点着扶手,像个垂帘听政的老佛爷。

栾舟不忍直视她霸气侧漏的造型,站起来四处转悠,大厅中央有一段大理石楼梯,一路蜿蜒盘旋至二楼,栾舟正倚在扶手边发呆。突然,一只手从后扣住他肩头,用力把他扳过来,一张黑漆马虎的大脸出现在眼前。

“老大,就是他吧!”大黑脸冲楼上喊了一句,又扭头盯着他看。“比照片上还帅啊…”

栾舟不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黑球有何企图,还没开口,对方就热情的喷了他一脸:

“嫂子师母哎呀随便吧!你啥时候到的啊,坐飞机累了吧,都怪老大,非要去买什么袖扣,不然哥几个还能去给你接机,哦不过你别以为他对你不上心啊,他念叨了你一路呢,要不我也不能一眼认出你来……”

栾舟被他叫懵了:“哈?????”

“党宇。”还没等搞清状况,一道低沉的男声在楼上响起,他下意识循声望去。

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心脏漏了一拍!

这一眼,在往后的很多年里,每当栾舟想起,还能体会到当时的心动,那是一种心花无涯的惊艳。

魏南风站在楼梯尽头,褪去一身尘世烟火,身着笔挺的西装,袖口带着一枚若隐若现的木舟袖扣,踏过一节节台阶,缓缓的,步履坚定的向他走来,仿佛走过的不是二楼到一楼的距离,而是从他们相识到如今朝夕相处的每段时光。

诧异、惊喜、疑惑、嗔怒,哪一种情绪都不能表达当下一刻的心情,他只能看着那个人一点点走近,最后,视线里只能盛下一个他。

他为什么会来?他来干什么?他是特地来找我的吗?他来了真好……

踏过光可鉴人的地板,魏南风来到栾舟面前,轻轻环住他,感受着他僵直的身体在他的怀中逐渐放松,最后毛茸茸的脑袋软塌塌地倚在他肩头,一呼一吸间还能感觉到喷出的热气,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所有关于身份被拆穿的担忧一瞬间土崩瓦解,小同志对他的信任和依赖足够战胜一切。

王尔德说过,浪漫的本质是不确定性。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

“小同志,对不起,我来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久一点抱久一点

☆、第26章

不知道是谁先带头喊的“亲一个”,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有几个爱凑热闹的,听见动静后从二楼房间里奔出来,趴在栏杆上跟着起哄架秧子,大厅里一时间沸反盈天。

快门声、闪光灯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就在三分钟前,一队旅游团呜呜泱泱涌进酒店,累成狗的普罗大众们刚一踏进冷气充足的室内,火热的思绪还来不及降温,就撞上这一幕偶像剧般缠绵的画面。

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杵在楼梯口,像两条八爪鱼一样缠的难舍难分,身后还立着三个黑皮壮汉,站成一排狐,一个个捧着脸作花朵状,整个画面拿相框框起来,给人一种“恶心萌”的视觉体验。

旅游团里有几个未成年少女,当即就炸了锅,羞着脸凑到一堆窃窃私语起来,局势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拾。

桑庭女士被排挤在人群外围,完全状况外,也顾不得老佛爷的威仪了,把长裙撩到腰间,一条七分打底裤紧巴巴的裹在腿上,迈步提跨,推土机一样哼哧哼哧挤进人群里。

看到自己儿子正缩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还时不时像个奶狗似的蹭两下,她随时处于高温状态下的脑浆,腾一下沸腾了。

“儿砸!!!别怕,不要被他迷惑,妈妈来救你了!!你这个死神棍,老娘跟你拼了!!”

一只带防水台的高跟鞋擦着众人脑袋尖子横行无忌,魏南风大惊失色,抱着栾舟就势一滚,差一点就成了独角兽。

“住手!”

这时,异变陡生,一个男人仗着身高腿长,两步从楼梯上跨下来,伸出尔康手,想用喊声来阻止这一幕,只见他使出一招武侠剧必备的武林绝学输出全靠吼。

然后,高跟鞋认路不认人,按着原定轨迹,不长眼的飞过去,鞋跟不偏不倚的插进他未闭合的嘴里,男人一张脸霎时黑如锅底。

魏南风紧紧护住栾舟的头,骨碌碌滚出去四五米,被一个大花瓶拦截了去路,老腰磕成了c字型,顾不上疼,从怀里捞起栾舟的脑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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