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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就连一直跟着沈小舟的陆远也开始纳闷了,戳了戳沈小舟的脑袋,问道:“干嘛呢,怎么来酒吧了,老板不是给了一星期的假吗,你又开始犯蠢了吗?”

被戳了脑袋的沈小舟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打开陆远的手,没好气道:“你才犯蠢,我是来拿吉他的好不好!”

因为他们拿了第四,赛程结束的比较早,而主办方又不让他们提前回去,必须要留在现场参加颁奖典礼,沈小舟担心沈皓宸又起了什么坏心思对他的宝贝吉他动手,所以特意委托了来探班的何老板把吉他带到了酒吧好好保管。

听到沈小舟说要去拿吉他,几人不禁更加疑惑了,陆远伸手摸了摸沈小舟的额头,奇怪道:“也没发烧啊,怎么就魔怔了,人家ktv里面都是自带伴奏,你背着吉他过去炫富吗?”

沈小舟双手叉腰,突然凑到陆远身边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谁告诉你唱歌就一定要去ktv了?”

陆远挑了挑眉:“哦?那你要去哪儿?”

沈小舟看到陆远满脸好奇,顿时心满意足了,伸手勾了勾手指头,示意陆远靠过来,在陆远照做之后压低了声音道:“想知道啊,我不告诉你!”

刚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沈小舟做了个鬼脸飞快的跑进了酒吧,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探出头来,对陶言和温庭道:“等我下哈,很快的!”

三人无奈,只能在外面等着。

不过倒也确实很快,大约等了十分钟,就见沈小舟身上背着吉他,身后还用小拉车拉着个什么东西,由于上面盖着布,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上去挺大的,有些分量。

除了小拉车以外,沈小舟的右手里还拎了一个三脚支架,那支架温庭太眼熟了,因为之前在酒吧上班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用到,那是专门用来架话筒用的。

看到他拉的这些东西,陆远瞬间就明白了沈小舟这是要干嘛,虽然小拉车上面盖着布,可陆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十有八九是个音箱,搞不好里面还放了话筒。

虽然质量肯定比很久之前他们当街头艺人时用的要好上很多,但用途是一样的,沈小舟这是要重操旧业啊。

陆远被他的举动弄的哭笑不得,上前两步接过他手里的小推车,这才开口道:“你这是干嘛呢,拿着这么多东西,想唱歌去ktv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劲吗?放回去吧。”

沈小舟懒得理他,一蹦三跳的跑到了温庭和陶言的身边,挤眉弄眼的解释道:“陶哥,阿庭,待会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那边环境可好了,特别热闹!保管你们以前肯定没去过。”

陶言笑着点了点头,温庭见到自家先生点头了,自然也不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很快就答应了。

这样一来,就算陆远觉得沈小舟是在胡闹,却也不得不陪他胡闹上这一回了。

沈小舟领着三人穿过了几条街道,七拐八拐的进了三四个小巷子,在走进最后一条巷子时,隔了老远便有谈笑的声音传来,随着这些谈笑,还有吉他与低沉的歌声作为伴奏一并传来。

待到走到了尽头,原本昏暗狭小的小巷子豁然开朗,露出了藏在巷子后面的大院子,院子当中灯火通明,空气当中飘散着独属于食物的香气,烧烤和各种小吃应有尽有,将挺大一个大院子挤的满满当当,让人看的目不暇接。

除了各式各样的小吃车和烧烤摊以外,对面那将近四分之三的空地上则摆满了桌椅,沈小舟领着温庭他们过来的时候,这将近二三百张桌子几乎已经坐满了人。

摊位与客人们坐着的地方中间隔着一条宽宽的过道,过道的正中间站着一个抱着吉他,穿着灰色卫衣的男人低着头哼着不知名曲子,想来,温庭他们刚刚在巷子里听到的歌声就是他唱的。

待到一曲结束,很多客人便上前往那个唱歌的男人面前的琴盒里放钱,一块两块不嫌少,十块二十不嫌多,温庭甚至还看到了有人放了一张小红鱼儿进去。

沈小舟夸张的呼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脸上笑容非常灿烂,他拉着众人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了下来,因为刚吃过火锅的缘故,所以并没有点什么主食,而是叫了几个烤串和一些饮品。

随后告诉众人稍等,自己则站起身朝着那个刚刚结束一曲的男人走了过去,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男人笑了笑了,抱着自己的吉他和装满了钱的琴盒走了下来,而那片原本他演唱的场地也被空了出来。

搞定这一切后,沈小舟兴奋的跑过来,对着陶言道:“陶哥,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关心,今晚所有的曲子全部送给你!”说着,对温庭和陆远招了招手,重新跑回了最前面。

在他们从酒吧来到这里的路上,陆远就已经和温庭陶言大致的讲了一下沈小舟想要干嘛,所以此时大家都不意外,陶言笑眯眯的看着温庭,在他站起来的时候,轻声问道:“这算是礼物吗?”

温庭愣了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轻轻的推到了陶言的面前,哑声道:“还有这个,也是礼物。”

那是一张银行卡,卡里面有他在酒吧上班以来存下的所有钱,以及这次比赛拿到的奖金,嗯……未来每个月的工资也会直接打在这张卡上。

陶言看着这张卡片,漂亮的淡金色眼眸当中飞快的闪过了一抹暗色,他故作不知的问道:“这是?”

温庭低着头,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可在吵闹的环境当中却非常清晰的传入了陶言的耳朵:“是……工资卡。”

虽然已经猜到,但这个答案从温庭口中说出,仍然让陶先生觉得心情愉悦,他眉眼中满是笑意,继续问道:“阿庭这是,让我帮你保管吗?”

温庭却摇了摇头,第一次抬起头,主动对上陶言,道:“从见到先生的第一面起,我就在想,我的命是先生救的,我深陷泥潭时,是先生不嫌我脏,将我拉出了泥潭。”

说到这里,温庭黝黑的眼眸在灯光下竟是有了几分潮意,他顿了顿,声音却愈发的坚定起来:“是先生让我拥有了我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也是先生……让我的人生终于有了意义,所以。”

“温庭的一切都是先生的。”最后这句,温庭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微不可查。

但陶言还是听到了。

陶言闭了闭眼,微微侧过身,将那张薄薄的卡片下了,声音与平时一样和煦,可这抹温和当中却又明显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我,就不客气的下了呀。”

无论是这张卡,还是这只小卷毛,都一并下了呀,只希望将来小卷毛不会后悔罢。

如果此时陶言将头侧回来,温庭就能看到陶言那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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