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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说来也奇怪,明明之前还非常拘束的气氛随着他的这句话,却像是打破了什么次元壁一样,将之前略有几分尴尬的气氛瞬间破的荡然无存。

没心没肺的红毛也赶忙说:“我是沈小舟,不过他们一般都叫我红毛,所以叫红毛也可以嘿嘿,他是陆远,因为之前头发是灰色的,所以都叫他灰毛,我们都是黄毛的朋友,也是一个乐队的!”

“黄毛?”乍一听到这个称呼,陶言有些好笑,仔细想想,小卷毛把头发染回来之前,确实是一头黄色头发来着,还挺形象。

沈小舟说的正欢,突然感觉对面有一道凉飕飕的视线,一抬头,就看到原本低着头的温庭不知什么时候抬起头,正看着他,眼神非常不善。

“呃……黄毛就是温庭。”get到温庭眼中的不善,沈小舟讪讪的闭了嘴。

简直要被沈小舟给蠢哭了的陆远认命的帮他打补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陶言道:“您好,我们是温庭的队友,之前和他一起表演,上次的小舟的事情多亏您帮忙,这次过来就是想向你道个谢。”

陶言笑着摇了摇头,温声道:“不用,只要人没事就好,以后尽量不要打架了,太危险了。”

听出了陶言语意中的关心,三人当中最老成稳重的陆远也终于将心中的不安给挥去了,摆了摆手:“不会了,陶先生放心。”

闻言,陶言没说话,转头看了眼身边的小卷毛。像是感觉到他的视线般,温庭抬起头,学着陆远的样子连连摆手,保证道:“不会,我以后都不打架了。”

不会再让你担心了,温庭想。

搞不清状况的沈小舟也抬起头:“陶先生你就放心吧,我会看着他们的,不会让他们乱来的!”

温庭:……

陆远:……

陶言笑了笑,认真道:“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这句话瞬间就让沈小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感觉自己肩膀上多了一份责任,下意识的挺直身体,用力点头,随后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们可以开饭了吗!”

这下子,不仅是灰毛和温庭,就连陶言也被他给逗乐了,真是有意思了。

正如同沈小舟预料的那样,当第一口菜被送入口中,味蕾反馈出的滋味简直让他满足的恨不得站起来转圈圈,这也实在是太好吃了吧!

“介个素森么做的啊陶先森,实在似太吼次了!”沈小舟腮帮鼓鼓的,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

这若是换做别人,此时指不定会被沈小舟给蠢哭,但身为厨师,没有什么比自己做出的食物被人们所喜欢而更棒的了,看他那么喜欢,向来食不言的陶先生难得破了个例,耐心介绍了一下:“这个是盘丝芋,是芋头的一种,口感软糯微甜,蘸一些砂糖味道更好。”

话音刚落,就发现自己的碟子里多出了一个白胖的盘丝芋,芋头上还裹着一圈儿白砂糖,看上去非常有食欲。

而夹芋头的那人手中的公筷还没来得及放下,却偏要装出一幅‘无事发生过’的表情,看的陶言有些想笑。

于是陶先生难得耍了次坏,刻意将那块芋头放在了碟子边儿,转而去挑桌上其他的食物吃,完全没有要吃掉这块盘丝芋的意思。

温庭虽然匆匆低下头,但是余光却还是忍不住的一直往陶先生那边看,在发现自己夹的那块白胖的芋头孤零零的被放在了盘子最边沿,他眼中的光芒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熄灭,原本雀跃的心也一点点的沉入谷底。

直到这顿饭局接近尾声,看着那个孤零零的芋头,温庭拿起公筷,想要把它夹回来,谁料原本还在和陆远说话的陶言突然低下了头,手中的筷子不偏不倚刚好挡住温庭夹芋头的公筷。

在温庭无措的目光里,夹起那块被冷落了很久的芋头,一口吃掉。

温庭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磕磕巴巴的低声解释:“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所以我……”

他话没说完,就被陶先生轻声打断:“没有不喜欢,我只是习惯把喜欢的留在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小卷毛,我已经羞熟了,今天不想说话,明天再说吧,再见!

第16章

那天下午温庭是怎么走出陶先生的店,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先生在他耳边低声说的那句话,以及先生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不高的温度却像是一把灼热的火焰,烫的他神色恍惚。

在说出那句话以后,看到小卷毛爆红的耳朵时,陶言觉得好笑的同时,心中也生出了几分的懊恼,好笑于温庭的反应,懊恼于自己今天开的玩笑似乎有点不太好。

送走了温庭一行人,陶言下午也没打算再开门营业了,他刚将店门关好,就见店门口已经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车子,见他出来还轻按了几下喇叭。

开车的是一个面容毫不起眼的男孩,若是外人看来,他大约只有刚刚二十出头,但在陶言的眼中,这人已经二百多岁了,就算在他们天界也已经成年很久了。

“陶先生,祁队已经在局里等您了。”待到陶言上车以后,那男孩开口说道。

闻言,陶言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这一路上车里的氛围都非常安静,车子在路面上行驶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七拐八拐的拐入了一条毫不起眼的小路。

路边的景色飞速的变化着,车子进入小路以后仿佛进入了无人之境,车速愈发的快了起来,而窗外的景色也再不是之前那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终,车子停稳,陶言从车上下来,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块糖递给车里的男孩:“辛苦了。”

接到糖的男孩顿时神一振,连连摆手。看着陶言离去的背影后,美滋滋的看着手里的糖果,这可是陶先生给的糖果,可绝对与普通的糖果不是一个概念,非常难得。

这是一个不甚起眼的院子,陶言抬头看了眼牌匾上的名字,推开院子的铁门迈步走了进去。

他轻车熟路的上了最顶楼,推开门就见一个黑发男人毫无形象的把脚翘在了办公桌上,自己则整个窝进办公椅里,手里不时随意翻动着文件。

“来了啊,随便坐,要喝什么自己拿。”听到门响,那人却连手中的文件都没有移开一点,慢吞吞的说道。

显然陶言对他的脾性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将沙发上的文件包丢到了茶几上去,给自己腾出一片可以坐的空间,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开口问道:“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那人伸手撸了一把细碎的黑发,不紧不慢的说道:“禾罗蛟的事情,我当时只同意给你一只,结果你把三只都宰了,还熬了粥。”

听他提起这件事情,陶言笑的温和,开启了睁眼说瞎话的模式:“禾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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