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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是些小点心,偶尔是两盘家常菜,卖相一般。

送来的人都说是荆渊自己做的,阿磊有时候下尝两口,有时候又让他拿回去;满一个月的时候,给荆渊打了电话。

“这是你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接通没一会,荆渊就接了电话,环境有些嘈杂,但很快就变得安静。

“这一个月,你一共送了七种点心,九道菜过来;其中有三种点心我不能吃,会过敏;有三道菜加了我不喜欢吃的东西,另外有两道菜是我喜欢的。”

“你知道吗,荆渊?”

阿磊的问题,荆渊无法回答;就像以往每次相见,面对阿磊那些决绝的话,他都没办法说出任何恳求挽回的话一样。

两人刚刚在一起时,阿磊是个不会做菜,更不会做点心的小少爷。

缺钱的日子里荆渊耗尽了所有的力和时间奔波赚钱,挣扎着开公司的无数应酬喝坏了胃;阿磊一个人支持着家用,以前两人天天吃饭店外卖,后来没有锅碗的家里开始有了油烟的味道,阳光下的白衬衣逐渐泛黄。

在荆渊的记忆里,家里的桌上总会有他喜欢吃的菜;偶尔带去公司的点心,甜度适中,比那些卖得又贵又好的餐点更好吃。

荆渊记得酒醉之后从身上轻轻掠过的那双手,还有随之而来温热舒服的帕子;水温触及额头,缓慢地蔓延到全身,最终阿磊会擦干他脚背上的水,将它挪进温暖的被子里。

酣睡一宿,醒来时会有温热的清粥咸菜,午饭时是酸甜可口的…

正因为记得,所以现在没办法回答。

“你现在做的这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迈不过心里的坎儿;我越不答应,你就觉得越愧疚,越不想放弃。”

“荆渊,以后不用再送了,好好珍惜眼前人。”

可我从始至终,眼前就只有一个你。

“好!”

心里那般想,最后说出了答应的话;一次又一次的无力感,让从未服输的荆渊挫败沮丧,阿磊就像年少时印在梦中的月,看似触手可及,却遍寻不见。

独自一人站在菜场门口,荆渊突然觉得迷茫和孤独充斥在灵魂中,一颗心变得空落落的。

这般兜兜转转过了三年,阿磊再没有陆远启的消息;前段时间托人打听终于有了消息,知道了他如今安好。

这一年,李清妍创业失败,被人骗了大半钱财,公司财务卷款跑路;在外借的几分利天天上门催债,生意人除了银行在外借个几分利很正常,但最怕就是转不过手的时候,只能倾家荡产。

这次血本无归,又赔掉了父亲大半资产,李清妍心情欠佳,去了疗养院休养;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李父仍旧让她放宽心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准备卖了经营几年的烧烤店套现。

阿磊买下烧烤店后,去疗养院探望他们时,把门面产权和经营权还给了李铭。

“小时候,总觉得我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他也是爱我的;他打我是因为我去别人家宴会没有向长辈问好,还跑去和其他孩子一起打游戏;他骂我是因为我期末考试没有考到第一名,不能试上学校的高中…”

“妈总说你都是为我好,恨铁不成钢;那时候我很愧疚,叛逆期到了也只敢私下悄悄做些事,规矩懂事地照着你的安排上高中读大学,交应该交的朋友,学应该学的东西。”

“有次家长会,妈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你工作忙一直没有回家,我拿五百块雇了个人,跟老师说是我堂哥,那次我考了第一名。”

“不懂事的时候还奇怪,为什么爸妈就像陌生人一样,后来见多了,就知道了;妈从来不会在我面前哭,其他人抱怨自己妈妈受了委屈和父亲吵架时,我都没有说话……”

李铭听着阿磊的话,拿起他带过来的东西看了看,又放回桌上,“我现在下,你会更开心,对不对?”

“是,我会很开心。”

阿磊非常坦诚地回答他。

“我暂时不会接受,等你姐姐心情好些了,我带她到处走走,再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她不是那么脆弱的人”,阿磊笑道,“我问过医生,她的神状况还好。”

“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李父抬头问道,“你希望我这样说吗?”

“我...不知道,随便你吧”,阿磊顿了顿,原本平淡的语气变得急促,“是她欠我的!”

李铭拿起刚才放回的资料袋站起来,俯身靠近阿磊,就这样盯着他看了一会才说:“她不欠你,是我欠了你,现在都还完了。”

说完后,就带着东西走了。

阿磊尚来不及拾心情,兜里的电话就突然响起来,接过电话后,本有些郁结的心情才慢慢舒缓,等下一桩心事了结之后,就再没有烦心的事情……陆远哲也该尝一尝千夫所指的滋味了。

等江漪如知道一切后,不知是何心情。

只是这桩心事还未步入正轨,荆家的喜事倒是先传遍了鞍市,荆渊和阮嫣又有了一个孩子。

父母的劝说,阮嫣的温情,终会让他再次妥协。

阿磊送了一百零二朵香水百合过去,送给纯真美好的阮嫣。

卡片上写了两句话:永不磨灭的爱情,一生不会凋谢。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题目取的无情,温情更好。

☆、曲终

时光匆匆,曾经再美好的爱恋也在岁月点滴中逐渐消磨殆尽。

当年陆远哲能为了江漪如反抗家里安排的联姻,几乎失去了陆家的继承权;而八年后的两人,已经是相敬如冰,形同陌路。

陆远哲对江漪如的感情,就像是突然见到一处从未看过的风景,从最初的震撼惊奇,喜爱陶醉,慢慢地就变得平淡乏味。

江漪如厌倦了商场上的名利交际,也厌倦了陆远哲日复一日、层出不穷的酒会应酬。

陆远哲做得了鞍市的主,却做不了从此不早朝的君王;被推上了这个位置,注定他要背负这陆家的责任与光荣,背负着几万人的生计,注定要为陆家更上一层不断打拼。

孙茹是鞍市大学医学院的大三学生,课余时间都要勤工俭学贴补家用。

陆远哲下班后经常去沁团园亲自排队为江漪如买她最爱吃的糕点,一件事只需要二十一天就可习惯,何况是这么多年的来来往往;即使感情不如以往,这个习惯也依旧没有改变。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陆远哲刚走到沁团园门口;沁团园隔壁的奶茶店就是孙茹兼职的地方,偶然地一个抬头,陆远哲就看见了他。

小姑娘热情洋溢、干脆利落地忙碌着,她的身上有一股独有的干劲,饱含着新鲜和朝气。

陆远哲派人调查了她的家庭情况,勤工俭学的孩子注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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