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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匠人设计好摆放层次后搬上车送去了荆宅。

还有些难得的品种,算过价钱之后阿磊也等价搭了些原先养着的花草送去,并让去的人告诉荆家不必再送这些过来。

再相见已是几天后的周末,荆渊虽知道了阿磊回来的消息,但身在外地分身乏术;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好公司的事后,就亲自过来找阿磊。

来时阿磊刚起床吃饭,邀他一起吃了碗面之后,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喝茶,倒是比上次过来待遇好了许多。

“阮嫣回来了,孩子最近怎样?”

荆渊皱紧了眉头,“孩子很好,阮嫣去a市旅游了”,虽然知道阿磊是故意问起,故意用话来扎他的心,可荆渊却不能谴责,不能反抗,纵使心痛也无法像商场利益权衡那般及时止损。

曾经相爱的人到底为何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分离后的每一次见面,阮嫣都如跗骨之蛆一般横亘在两人中间,成为不可回首的过去…

“荆渊,你是个很好的人,负责任有本事”,阿磊缓慢地说道,似乎在斟酌着措辞,“李清磊曾经爱过你,爱到愿为你放弃一切,为你去死也行。”

“阿磊!”

听到阿磊这般说,荆渊蓦地抬头叫了他的名字,似乎有些许掺杂着希望的绝望从心底冒出,让人无比难受。

“你先听我说完”,没有让荆渊打断,阿磊继续道,“有时候我也在想,爱究竟是什么,是记忆里的那些触及真心的快乐,还是一次次让人清醒的痛苦?”

“和你在一起的这十年,我不后悔;但人都是会累的,荆渊…可能我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爱你。”

“朋友亲人的闲言碎语会让人难过,但你的关心和爱护曾经为我抚平了所有的不开心;再艰难的日子我们也一起走过来了,只有一件事,只有阮嫣和她的孩子出现,是我们永远无法过去的坎儿。”

“以前一直不觉得我们的爱情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没有孩子只是别人的眼光和评判;当年为了离开家,父母绑着我去做了试管婴儿,绑着我在疗养院治病,经历过这些我没有放弃,也如实告诉了你。”

“可你要负责任,你要给阮嫣一次结婚典礼,给她一个交代;这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到现在我仍然无权评价你我这些年的对错,也不会计较谁比谁更爱对方,付出多与少。”

“每次看到你,我就难过,难过得像是被世界强行排挤出来,满心一片空白一无所有。”

“回不去了,荆渊!”

“你再也找不回阿磊”,阿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荆渊做了最后的结语,“我也累了…”

“别说等我的话,你等不到,今生今世我都不想看见你等我;每等一天痛苦一分,等久了,我怕我会后悔爱上你!”

荆渊第一次流泪,听阿磊说再也找不回,说他累了,心里难以宣泄的梗塞突然就落到肚子里,砸出一场翻江倒海的动静,砸得血肉模糊,百骸俱冷。

从不轻弹的泪水盈满红红的眼眶,决绝的话仿佛在拷问责打他的灵魂,终于在阿磊说完后,泪水顺着脸颊留下,挂在嘴角,封住了一切的话语。

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商人,素来健谈的荆渊,只有在面对阿磊时,才会这般讷讷说不出话。

不知道荆渊是否听进去,也没管他什么时候离开;阿磊说完后,上楼抱了个纸盒就自己开车出去了。

一路上脑海容不下任何思绪,只有不断倒退的街景和越来越接近的目的地。

阿磊来到了桥洞底下,这些年城市绿化清扫程度加大,桥洞已经不像原来那般脏乱,市民偶尔也会在清晨傍晚过来散步。

阿磊到时是中午,烈日正盛,几个流浪汉正在桥洞歇凉;见阿磊抱着纸箱子过来,虽有些好奇多看了几眼,但很快就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阿磊打开纸箱子,拿出几张照片点燃烧了,气味有些难闻;把以前的日记翻开,撕了几页引燃烧掉,才刚开始就有些好笑,又拾好东西回到车里。

瞧见荆渊的车就停在后面,阿磊重新抱起纸箱子下车,打开荆渊后车门将东西放进去,对回头一直看着他的荆渊道:“荆渊,这十年有个人爱过你;点点滴滴都在这个箱子里,我将它们送给你,希望以后的你更懂得珍惜。往事已了,惜取眼前人…”

在开始烧日记那一刻,阿磊终于发觉,自己对荆渊的爱已然不再。

一旦错过,就是万劫不复,此心再难回转。

晚上和江漪如视频时,她那边已是午夜;阿磊的心理测评结果出来后,江漪如非常惊讶,在这短短几天时间里,阿磊的神状态竟然改善了不少。

谈及他回国后的所见所为,江漪如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阿磊做事从来不求目的结果,从来只要顺心顺意;开玩笑般地和江漪如说起他的底线,只要人不欺我,他便不会负人。

江漪如听后沉默半刻,才问:“阿磊,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骗了你,你会怎么做?”

“那也要看具体是什么事,你我之间也没多少可以隐瞒的事情或者对彼此不好的交集”,阿磊一边吃晚饭一边答道,“原来江医生也有需要让病人开导的时候,我的性格和处事方式,江医生还会不了解么?”

江漪如知道阿磊向来不会计较小事,李父李清妍那般对他,也不过是被拔了爪牙偏安一隅;可她即将要做的事,也许永远不会得到阿磊的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等江漪如以后真正看清阿磊的时候,就会知道原来不是他不计较,而是计较的时候没到。

☆、夺子

平静的日子再起波澜,年末陆远哲结婚的消息出现在新闻报道中,阿磊才知道江漪如的心上人原来是他。

曾经许诺远走国外的人即将回来和陆远哲结婚,直到此刻曾被阿磊搅得浑浊无比的局势才霍然明朗;在这场纷繁的斗争中,陆氏夫妻成了最后的赢家。

李家表少爷李民胥被江漪如带进了陆家,改名陆民胥;曾经李家认定的第三代继承人,成了陆氏的养子。

世事万物,造化弄人。

阿磊虽有些意外,但也不甚在意江漪如的隐瞒,她是去是留阿磊不太关心;李民胥最终何去何从长成怎样的人,只要时时关注必要的时候稍加引导即可,阿磊不希望他重复自己的童年,成为财富与规则的继承人。

虽然阿磊承诺过不会再出现在他们的生命之中,但无论是在陆家还是在新西兰,阿磊都能给他应有的教育和生活。

江漪如这样的女人,冷静聪明,永远在复杂的利益关系中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阿磊和她的联盟没有多少牢固值可以测量,她从始至终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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