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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股权时,荆渊曾借机让阿磊许他一个承诺;本想在一切事了之后,阿磊能许他一段时间,两人一起重温相爱的记忆。

如今真到了这一天,才发现再也没有可能。

晨光熹微,阿磊起身换好了客房送来的衣服,荆渊却是一夜未眠。

“此后相见,不要做这样的深情模样了吧……”

“你我之间,已再无可能”,纵然曾经视爱如命,但阿磊此生都不会再原谅荆渊。

阿磊说完后,没有等荆渊的回答,直接离开了酒店。

回来时,江漪如正在为孩子检查书包;阿磊一夜未归,江漪如也不问他去了哪里,只是催促着李民胥快些吃饭,莫要上学迟到。

阿磊回房补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揉着酸疼的胃,喝了些瘦肉粥,整个人才清醒过来。

一周后,荆家父母亲自登门拜访,带的礼物摆满了客厅的茶座。

这次,他们不再端着长辈的架子,或是刻意刁难打击阿磊,或是责怪阿磊教坏了自己儿子,或是兴高采烈地告诉阿磊阮嫣怀孕的好消息。

他们只是可怜而悲苦的讲述着身为父母对孩子的期望,恳求阿磊念及当初的情分劝一劝固执的荆渊。阿磊耐心地听他们讲了一上午的“家常”,答应一定会将阮嫣接回国,荆家父母才满意地离去。

早在昨天,阿磊派去接阮嫣的人已经回了邮件;阮嫣不肯随他们回来,但她希望能够亲自见阿磊一面。

阿磊用过午饭之后,便提着箱子坐上了去m国的飞机。

见到阮嫣时,她正在学校图书馆看书;静谧阳光洒在羊绒大衣上,沉静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并不像生过孩子的人,能让荆渊失了分寸的人,总是那般美丽单纯。

和阿磊见面后的第二天,阮嫣就办了休学手续,准备和阿磊一起回国。

在机场门口处,两人暂作分离。

司机送阮嫣回荆宅,得了消息的荆家父母早就站在门口热情地接阮嫣回家;而阿磊却坐出租车去了城中一处破败荒废的地方,那里曾经是一家蛋糕店,四年前就被划入拆迁范围,曾经的店铺早已关门,橱窗上画满红白交错的油漆,里面稀稀拉拉地放着几个架子,再也没有明亮的灯光和空气中飘散的甜香。

江漪如选了新西兰作为定居地,学校期末考试过后,阿磊为李民胥办好证明手续,亲自送他们过去;江漪如的职业并不符合新西兰的移民条件,阿磊半年前在新西兰准备了两套房产,为李民胥联系了当地的私立学校,一切都已安排得当。

新西兰是旅游胜地,人少地广,风景优美;江漪如想留阿磊多住几天,也好趁此机会散心。

阿磊却整天抱着电脑待在家里,电话会议一开就是几个小时;虽不在国内,却已经拢整合了李氏大部分股权,加上原本分在名下的股份,一年时间阿磊就已经成了李氏的四大股东之一。

阿磊不喜欢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你争我夺,也不喜欢那些人情往来利益交换;回来之后也从来没有争夺李氏的心思,若不是李清妍时时刻刻端着大小姐的姿态训斥他,逼迫他,若不是母亲虽不曾给过一句暖心的话却为他奋起反击,阿磊定然不会像今天这般做一个勤奋忙碌的人。

阿磊当年去求陆家家主,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公司之后,荆渊就将公司一半的股份放到阿磊名下;如今清算财产时才发现这几年的分红累积起来已近一亿,阿磊全都捐了出去,不日股权转让合同就会正式生效。

荆焱生日宴那天分别后,荆渊再没有见到过阿磊;同阿磊的委托律师商议股权转让时,荆渊突然有种和他自此彻底了断,今生再也不可能有任何联系的错觉。

岁月年华,时光匆匆,总在失去后怅然若失。

☆、游玩

终于在准备离开的前一天,阿磊放下了手中的事出门散步;彼时江漪如正带着孩子在领居家做糕点,湛蓝的天空下一栋栋房子中香甜的味道被海风卷向小岛的每一个角落。

走过摆满花木的民居,虽然没有绿意盎然的春色,在清新的空气熏陶下眼中的蓝天白云仿佛一幅完美的油画,一步一景,处处都是令人心醉的宁静与美好。

七月是新西兰旅游的淡季,街上没有多少游客驻足拍照;阳光逐渐迁移,照在阔别一夜的街上,些许被房屋切割成一片一片的,就像三三两两泛着金色的水泊。

“你到底是抽了哪股子风,大晚上打电话让哥儿几个飞来陪你逛新西兰?”

“要不是静静说想来滑雪,谁理你?”

时断时续的人声传来,听着有些耳熟,阿磊拉紧了风衣领子,低头快步向前准备直接回家。

“大冬天的,连朵花都看不见,也不知你们出来瞎逛啥,还不如在酒店睡觉…”

“严铮,是你自己要跟我们出来的”,温柔的女生说起话来也是娇弱可人的,让两个抱怨的人顿时没了后话。

“大石头?”

不确定的声音突然响起,刚刚走过去的几个人转头回来跑到阿磊面前,“真是你啊”,一行五人除了严氏兄妹,赵家和邬家的小儿子,还有陆远启,都是阿磊曾经最要好的朋友。

“咱们可是好久没有聚齐过了,看来二白果然有吉祥物光环,哈哈!”赵茗山是赵伯父的老来子,平日娇惯溺爱养成了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赵家邬家虽在商场地位上不如陆李严三家,可他不像邬君翊那般谨慎小心,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掺着几分真心,让人讨厌不起来。

刚一见面,不知有心还是无心,他就把陆远启给卖了。

“石头,今天我们要上山滑雪,去不去?明天下来大家再一起吃个饭,好好喝几杯!”

旁边的邬君翊看着兴奋的赵茗山,面上满是宠溺和无奈,也不知相识十几年,赵茗山有没有察觉这个人的情意。

“我不去了,你们也知道小时候学滑雪我就摔怕了,这些年都没划过”,阿磊笑着拒了赵茗山的邀请,“你们好好玩,我定了明天的飞机,等回国了咱们再好好聚聚。”

“哎,那行,君子别忘了提醒我!”

几人寒暄几句,没有以前的亲近感觉,也就有些尴尬地道别离去;一直站在原地的陆远启倒是让阿磊有些茫然,大约是快到中午了,年轻人火气大受得住寒,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毛衣,在日均十度的新西兰穿得稍显单薄。

“阿磊”,陆远启捧着手哈了一口气,白色是雾气逐渐蒸腾到阳光里面,不见的踪影。

“你今天有空吗?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明明彼此年龄相近,偏他笑起来像个大男孩;尽管叫他名字时还有些犹豫,邀约的语气却一如往昔,以前他总是这般征求阿磊的意见。

“阿磊,你喜欢吃巧克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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