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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见的!”

陆方远就是想狠狠欺负他:“没人看得见啊,你怎么咬得我这么紧?还是说……你想被他们看见被我绑着操射的样子?”

越禁忌,越刺激。

最高频率的按摩棒惩罚地掠过舒云的会阴和囊袋,身后人几乎是骑在他身上,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舒云哭着射了第三次,彻底软成一滩烂泥。

陆方远:“想快点结束可以,按我说的做。”

舒云已经神志不清了,陆方远说什么,他就能做什么。

舒云穿着一件被淫水和汗水打湿的背心,赤裸着下身,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落地窗。

他的双手被高高束缚在头顶,头发凌乱,戴着黑色的眼罩。

陆方远按着舒云的脑袋,让他含着自己快要射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冲刺,随着一声舒爽的低吼,后背一阵痉挛,交代在舒云嘴里。

舒云的眼罩被摘掉,深深浅浅的泪痕,眼神一片迷茫。他的嘴闭不上了,含着乳白的液,流了一些到下巴上。陆方远用手指在舒云嘴里抠弄,舒云乖乖地任由他欣赏,舌头留恋地舔着陆方远的手指,一副甘愿在性爱里沉沦的样子。

陆方远对舒云肉体的开发,热衷到了痴迷的程度。

舒云也从最开始的迟钝、抗拒,发展到某种程度的纵容和契合。

两人熟了以后,陆方远在家就没怎么好好穿过衣服,无时不刻不在撩骚。包括画画,经常衣冠不整地拱一下舒云,说,你为什么不画我?

舒云对他暴露狂的行径也没有办法,红着脸画了好几副,18禁,发布不了的,最后都成了陆方远的私藏。

陆方远的撩骚,最过分的一次,发生在舒云要去见梁弘毅谈签约出发前。

陆方远把已经衬衣西裤穿戴一新的舒云按在餐桌上,衣冠完整地,当做一道早餐享用。

陆方远坐在餐椅上,舒云裤子脱了一半,骑在他身上,被按着肩膀,往他的下身坐。

梁弘毅的电话打进来,陆方远接了,气息不稳但异常挑衅地让他等一等。

结果那天梁弘毅看着迟到的舒云,整张脸都是黑的。

后来舒云回忆起那段颠鸾倒凤的日子,大多滋味是甜的。

陆方远生得真是好看,刀削斧凿的侧脸线条,对任何有审美的人而言都是凌厉而深刻的美。更何况,他是一个画画的,天生审美就比他人敏感。

舒云趁陆方远睡觉时,偷偷画画过他的睡颜。他平时画插画都用数位板,今天用了铅,素描的笔法。

是正经的,不带任何肉欲和调笑的描绘记录。

陆方远的眉眼在他笔下初露端倪,渐渐生动,浓淡相宜,宛如真人。

爱情最能让人察觉到自己的无能和渺小,舒云画完以后,轻轻吻了对方的嘴角,心底又渐渐生出一股悲:这恐怕是他仅仅能交付的,零星的温柔了。

这幅画舒云夹在了书里,放进书柜深处,自己留念。

【第十章】北上

“舒云!你猜我接到了谁的电话!”

大清早,陆方远的声音从客厅里横冲直撞地飘来。

“童伟导演的新片《迷梦》!说我可以去第二次试镜!”

舒云赶稿熬到后半夜,还刷着牙呢,就被陆方远打横抱起,泡沫弄了满手满脸。

舒云知道童伟云图影业深度合作的一流商业片导演,陆方远上次去北京面试过《迷梦》的组,但陆方远没抱太大期望,虽然选角导演因为经纪人的原因多和他聊了几句,特意标注了他的影像资料……可是,他仅仅是千军万马的年轻人中的一员而已,陆方远能够亲眼见到殿堂级导演童伟本人,看他对自己点了点头,都已经很开心了。

陆方远喜极而泣,抱着舒云又啃又咬,虽然只是一个第二轮试镜的机会,可是峰回路转,他又离演员梦近了一步……他又可以去北京了!

舒云本应该替陆方远高兴的,但当机会和别离真正来到眼前,他却挥不散心头一块将雨未雨的云,万般不是滋味。

“人到底多自私。”舒云将自己看分明了。

陆方远揉着舒云的发旋,低低唤了他一声:“哥哥?”

舒云回过神,指腹摸着陆方远的脸,用力向他撑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

舒云的难过是有前情的,就在前一天,他俩其实刚刚冷战过。

因为舒云回家后告诉陆方远,他和梁弘毅签了一份合同。舒云的第一部印刷物作品,确定在梁弘毅的出版社出版,梁弘毅也享有他未来三年作品的独家代理权。

成年人讲利益,当一份沉甸甸的合同摆在舒云眼前,梦想,事业,柴米油盐,写得分明。

他握紧手里的钢笔,他没有理由拒绝。

梁弘毅开车送舒云回家,摇下车窗,胜券在握地微笑:“恭喜你,做了一个非常理智的选择。”梁弘毅伸出手,轻轻握住舒云的手,夜风有点凉,舒云垂着眼,轻轻把手抽了回来。

“祝我们的事业。”

梁弘毅熟悉这个圈子的游戏规则,舒云也熟悉他。

舒云想不出,如果他要走创作这条路,还有谁比梁弘毅更适合当自己的合作对象。

陆方远当天傍晚,刚刚接到一个剧组的拒绝信,他到底还是年轻,在模特圈顺风顺水惯了,换一个轨道,接二连三地输,还是不可避被摧毁了自信。

人一旦失去了自信,便容易被他人影响。

陆方远蹲在阳台抽了一包烟,看着镜子里因失眠而产生的黑眼圈,想到自己那些在纽约因年纪退圈的朋友的落寞孤寂,突然有种时不我待的惶恐感。

人在脆弱时分,也容易控制不住比较和联想。

陆方远饿了一天,饥肠辘辘,等到天色漆黑,就等来舒云这么一个消息。

五味杂陈。

于公,陆方远没有理由干涉舒云的工作;于私,他也应该相信舒云的解释。

但陆方远就是没来由地生气,生舒云的,生自己的。

“分手了之后还找各种理由围在你身边,梁弘毅他摆明了就是居心不良。当初他分得那么潇洒,要不是你画画红了,他现在能回头来倒贴你?”陆方远在舒云身后喋喋不休。

舒云的脸色由红到白,又由白转红,半晌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们现在就是普通合伙人的关系。”

陆方远的目光突然幽深起来:“还是说,舒云,你本来就享受这种被旧爱环绕的感觉?”

舒云瞳孔一缩,看着对方好半天没说话。

陆方远第一次看舒云如此严肃,自知失言。

整个晚上,两人之间异常沉默。

陆方远辗转反侧,他的一番话,刻薄了……也越界了,他们的关系由快乐开始,这种质问,没必要的。

舒云则是从天堂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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