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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丢到爪哇国,急急忙忙伏下身替他拍拍。

“你别急,我不做什么,”舒盏咳得十分剧烈,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一样的,听得贺回琛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真是你弟弟,回头你去见他时我也随着去。”

舒盏一听将他的手用力摔开,“滚!”但是因为被绑着,只能十分用力地笨拙移动,完完全全就是抗拒的样子。贺回琛只好悻悻道,“我去给你做饭,你……你好好呆着”。

没有要给他松开绳子的意思。

贺回琛记得舒盏口味很刁,既要加一些辣,又不喜欢太重油重盐,就着那几样食材耐心地切起来,他恍惚有些安稳感。舒盏在等着,自己在厨房做饭,好像回到他们以前那个还没被后来的事情打断以后的暑假,神色浮起自己无法察觉的温柔。

舒盏直到贺回琛的脚步声慢慢朝远处逐渐小了,不再咳嗽,将手上的绳子对准桌子倒扣的一角,一会儿用牙啃一会儿磨。手上绳子松了后,迅速脱下脚上的绳子,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胸针,摁下暗扣,胸针里部反弹出一点小刀刃,他就这么就着这刀刃割开了窗户的防护网,没有回过一次头,径直从窗户口跳了下去。

第四章

也是疏忽,忘了贺回琛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留一手,所以舒盏跳下去脚步传来清脆的一声“咯吱”的同时,他被抓住了。

贺回琛还沉浸在自己为媳妇做菜日子安慰的幻想意图里,接到汇报气得筷子一摔,三步并作两步开了门,脸色阴沉接过舒盏“砰“地把门关上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跟我待在一起怎么了?急着要去找你的情人是吧,急到一分一秒也不愿意跟我多待?!”

那倒确实说对了,舒盏一分一秒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跟你待在一起我会恶心”。

贺回琛急了,抓着舒盏的头发将自己的耳朵贴近他的脸庞,面前的皮肤滑腻的脖颈还有他留下的咬痕,玫红色犹如沁血的梅花,被白皙的皮肤衬得十分冶艳。怒气和欲望一起冲撞着他的神经,几乎就一瞬,他硬了,而这欲望被怒火反复地雕铸成吓人模样,他大手一扯就撕破了舒盏的衣服,急不可待地啃咬舔吻身下这块水豆腐。

“恶心吗?这样恶心吗,你就等着我让你更恶心吧”,贺回琛哼笑,太久没碰到舒盏的身体,他即使再想做个人,行为也不受控制地粗暴起来。两个人的第一次开荤都属于彼此,那时候贺回琛还年轻,也不知道和男生要怎么做爱,只知道横冲直撞,身下的那处小肉穴紧得要把他绞短了,舒服两个字根本不够形容那种连灵魂都要交代在那里的痛快。舒盏第一次疼得咬得嘴唇出血,浑身冒冷汗,身体好像被硬生生分开再敲打,遍体的疼痛让他修养了好多天,高烧都不止。

后来雨水之欢尝得多,自然灵肉交融,做爱的愉悦一次又一次被洗刷再重新被更新奇、更让人沉溺的快感更新,在彼此身上找到的契合又岂是三言两语能概括的。

贺回琛后来不论睡多少人都找不到那种感觉,心意相通两情相悦的浓情蜜意确实让心理推动做爱更快乐,但是舒盏身体确确实实是万里挑一的极品也是真的。

贺回琛气喘吁吁地将热气吐在舒盏赤裸的胸上,逼得对方打了一个激灵不动声色往后退。

“你想跑哪儿去?”贺回琛居高临下地嗤笑他,腰上的伤只浅浅包扎了,不能太大运动,刚刚抱舒盏已经牵扯了伤口,但他铁了心今天要操上舒盏一顿。管他什么伤口!这小混蛋不操一顿是乖不了了。手一扯,揪着舒盏的小腿拉到自己大腿上,却听到对方戚戚叫了一声,“啊!嘶”

贺回琛顿时手忙脚乱地问,“怎么了?”舒盏不说话,紧紧咬着下唇,贺回琛看去是脚踝处肿了,怕是刚刚跳下去扭到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恼意,到底是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蛋诱骗性很高,贺回琛的心疼占了上风,坐下来,两手摁在舒盏的小腿和脚踝上按摩。

“让你跑,让你折腾,知道疼了吧。下回再跑整条腿都给你弄折了!”他坐在沙发上,干脆把外套脱了,手的温度从脚掌传来,舒盏不得已抬头看他,才发现他的腰部有些渗血,才想起自己早上刺了贺回琛一刀。是真真切切刺进肉里,而且那刀不浅,贺回琛应该没做大处理就绑了自己来这里。

舒盏此刻心里漫上来一种扭曲的快意还有怅然。

贺回琛见他那副衣服被自己撕了可怜巴巴缠在身上不说话的沉静模样,也不打算逼他了,来日方长嘛,有的是时间。注意力被分散,自己胯下那玩意乖乖地拾了跋扈的高涨软了下去,贺回琛抱着他打算去洗澡,谁知舒盏一被放到浴缸要脱衣服时,想到了什么似的死活不让贺回琛脱。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透你藏个屁!”

舒盏仍摇头推他,“你走开”。

贺回琛流氓性子起来了,“我还就不走了!你给我扒开,你他妈扒开!藏什么呢不让我看……!”贺回琛力气大,舒盏拽不过他于是背部整片衣服连着臀部的衣服被去除的干干净净。

肉体还是一样白,在灯光下盖了一层柔色薄纱,没有什么异样除了隐隐有一些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但是还有些痕迹的鞭痕。

贺回琛的血冲到了天灵盖,眼珠几乎蹦出来了。

“这就是你不给我看的理由?”贺回琛哑着声吼道。

舒盏想着既然已被发现,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点头道,“那你现在看见了,你放我走”,他抬头看着贺回琛眼睛里头没有太多的神采,而是否藏了难过、委屈,在灯光的反射下贺回琛通通看不到。

贺回琛哪里肯放他走!这他妈的狗东西,他以为舒盏跟着汤迟简不说多浓情蜜意吧,好歹、好歹……他杀了汤迟简都不能泄火,归根结底他对不起舒盏的也只有当年知道对方明明正是在忍受最痛苦的时候离开了他,可除此之外任何人碰了舒盏伤了舒盏他都要将他碎尸万段才可痛快!

贺回琛哪里想得到他的所谓“只有”是压断舒盏最后一根稻草,做错的人在面对承受自己所做的错事的一方即使有愧疚感,也会习惯性地打对折,也不知是为了自己心里舒坦还是确实没心肝到认为自己只做到了这个程度。

“这是那老东西弄的?”贺回琛问。

“是”,舒盏盯着他看,没有要退缩的意思,末了想了想,补上一句来“在床上的时候他有些怪癖罢了,不过这是之前很少的那几次,后来他就不玩了。”

“这你也受得了?即使他这样你也要跟着他,你犯得哪门子贱!”贺回琛其实已经是挑着人话说了,要知道他现在要是汤迟简在身边立马就能被他捅死。

舒盏本可以不回答贺回琛,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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