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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抽插数十下后李聘之终于受不住的射了,穴口流出一大股淫液,把徐子邑的手都打湿了,肉洞甚至绞紧了玉棒想吞吃入腹,幸好徐子邑眼疾手快一把抽出了。

把沾了淫液的玉棒扔到一边,徐子邑感觉终于松了口气,虽然他的欲望还没解决,高高杵在那里硬得发疼。而眼前摊成一滩的人更是时时诱惑着他,像致命的毒药,媚眼如丝,穴口随着呼吸向他张开着,流着湿滑的液体,还能看见里面红色的穴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骚味,床单也被揉得不成样子,上面沾着各种不知名的液体,场面凌乱不堪。此刻但凡定力差点的人都掏出肉棒把这淫荡的洞口狠狠堵上了。

李聘之睁着迷离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子邑,让我来帮你吧。”

说着,一只柔软的手便覆上了他的粗大,隔着裤子轻轻揉捏。徐子邑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垂着眉眼定定看着对方的动作。没有被制止,李聘之越发大胆起来,一个翻身把人骑在身下,迅速退下了对方的裤子,看着对方骇人的粗大弹跳而出,张扬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李聘之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对方的硬挺果然还是和印象中一样粗大,甚至比他第一次看到时粗大狰狞许多。李聘之想象着被这根巨物插入,穴口顿时就像泉眼一样冒出了大量的淫水。

李聘之定了定心神,纤细修长的手握住了对方的粗,尺寸惊人的巨大在他手中抖了抖,李聘之禁不住在心里又一次感叹对方的粗大。

李聘之想象着给自己弄时那样上下撸动对方的男根,时而搔刮对方的马眼,时而揉捏对方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看着对方的肉棒在自己手里变得更加粗硬,顶端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徐子邑微微喘着粗气,虽然对方的技术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在忍到极致的情况下一点点刺激都能让人弃械投降。

徐子邑闭着眼睛慢慢享受着,直到肉棒顶端感受到一个湿润的入口时,才突然如梦初醒,大力推开了身上之人。

看着对方错愕慌乱的眼神,徐子邑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拿起裤子胡乱穿上便慌忙离开。

“子邑!!!!!”李聘之嘶声裂肺的想要挽留住对方,可是却连对方一片衣角也没抓到。

徐子邑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微微偏过头头开口道,“教主好好休息,属下告退。”说完便毫不留恋的推门而去,完全不理会后面带着怒火的目光。

身后传来玉帛的碎裂声,徐子邑目光复杂的回望向那道门,心中叹了口气。

作家想说的话

第二篇文,求大家多多关照哈

第二章(吃醋)

刚才还在肉穴里令自己欲生欲死的玉棒此刻正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李聘之恨得狠狠砸床,这个男人,他早晚要得到!

之后几天两人一直没说话,即便堂会李聘之也有意无意的避开他。徐子邑心下叹气,他知道这是目前两人最好的相处关系,那个位置上的人他不能觊觎,更不该觊觎,即使要下很大决心,这也是他必须守住的承诺。

转眼又到了气候宜人百花盛开的春季,每年这个时候山阴教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花会,持续七日,每日都有不同风景,热闹非凡。阴山虽然地处偏僻,声名狼藉,然而内里的条件却是极好的,幅员辽阔,土地肥沃,盛产各种花卉水果,棉花产量更是巨大,市面上最大的布庄正是山阴教所有,虽然并没有外教人知道,勤劳聪慧的山阴人拿着自己产的果实来到中原换取各种物资,尤其武器,来充实自己匮乏的仓库。

三月廿八花会当天,醴江边汇集了大量的人,个个兴高采烈品赏着娇艳多姿的花朵。醴江上停着数辆游船,船檐上挂着数串叫不出名的鲜艳芬芳的花朵,淡妆浓抹的歌女弹唱着一曲曲动人歌曲,引吭高歌的神态显得楚楚动人,真真是人比花娇。两岸栽种着的迎春像一只只鹅黄色的蝴蝶,一阵风吹来,翩然起舞。

徐子邑在一片绯色月季中与一位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交谈着,偶尔发出两声爽朗的笑声,俊帅迷人的外表惹得待字闺中的少女一阵脸红,巧笑倩兮,顾盼生辉,当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李聘之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幕,嫉妒像蔓藤一样快速滋长着,紧紧拽着李聘之那颗酸涩的苦恋之心。这几天自己刻意避开他,只为了让双方都冷静下,没想到此人转眼就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还露出如此愉悦的表情!这是他这些年都不曾见过的,徐子邑这些年在他面前只有恭敬和遵从,在他面前露出这么毫无防备的开心神情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真是讽刺的对比啊。李聘之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想杀人过,疯狂的妒意让他面目狰狞,五指紧握发出咯咯的骨头声,他阴沉着脸走到两人面前,用一种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尖锐语气说道,“呵,徐护法当真好兴致。”

虽然话是对徐子邑说的,但是眼睛却是望着那名女子。

徐子邑看到面色不善的李聘之,心下一紧,微微侧身挡住了那名女子,朝前躬身抱拳道,“教主。”

徐子邑的举动更加激怒了李聘之,他大呵一声,“让开!”随即一把扼住了那名女子的咽喉,看着对方因惊惧而睁大双眼,白皙的脸色慢慢涨红,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尖细的下巴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真当脆弱而又美丽。

“真是……人比花娇啊!”李聘之嘴里发出阴阳怪气的笑声。徐子邑就喜欢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吗?我今天倒要看看把她捏死徐子邑会不会杀了我!

“教主!放开她!”徐子邑焦急的声音李聘之充耳未闻,眼看女子就要断气,情急之下,徐子邑一掌劈向李聘之的双手。

“唔!”李聘之双手吃痛,松开了女子,女子像一片落叶缓缓倒地,徐子邑赶紧向前接住了她。

李聘之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徐子邑,你竟然为了个女人对我出手?!”

徐子邑并不看他,冷冷答道,“教主,人命关天,你我之事不可牵连无辜。”

“你,好,好……”李聘之“好”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掌心聚气扫向了四周的花木,顿时刚才一人多高的花木全都变成了残花败柳。视野开阔,人们终于发现这里的异状和甚少得以一瞥的教主,一时之间议论声纷纷。

李聘之不理会周遭的议论,怒气冲冲的飞身离去。

一路上李聘之尽情地发泄自着己的怒意,所到之处,无不遭殃,全都被夷成平底。

回到教中,李聘之把自己关在房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狠狠倒在床上,李聘之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面颊流下,发泄的快感并没有让他更好受,反而让他心中更加郁结。

他不明白为何事情发展至此,明明以前两人一直很好。从小青梅竹马,徐子邑更是像兄长一样对他呵护有加,以至于让他生出异样的情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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