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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穴道里的液已经吸变成了乳汁,此时又被灌了一肚子,胸口又被棉绳绑着,现在的伽月真像是要给幼儿哺乳的妇人一般。

他的步伐很慢,伽月蹲下身子捧起果盘,慢慢悠悠地放在矮桌上。今天是神殿难得一次的晚宴,所有的神职都会聚集在这里,此时的伽月也在协助布置,只是他身上被市霈捆上的棉绳还没有被解下,胯间的柔软也一直被粗糙的棉绳摩擦,情欲久久难退。

“怎么,不舒服?”看见伽月打不起神的样子,市霈从身后贴了上去,伸手揽住了伽月的腰身,“是疼”他的手往下,摸到了伽月湿润的腿间,“还是痒?”

“嗯……”这一碰仿佛是被点了火一般,伽月几乎要软了脚,“市霈……”他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痒……”

听到这话,市霈低头冲着伽月的嘴唇便是一亲,手也顺势在人胸前一揉:“说了是惩罚,乖乖忍着。”

伽月再次丧下了一张脸。

神殿里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然而此时的伽月完全提不起兴趣来,自己的恋人就坐在身边,自己身上的装饰也都是对方布置的,然而此时那罪为祸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隔着从屋顶垂落下来的白绸目不转睛地看着中央跳舞的舞女。

伽月是跟在市霈的身边的,因为市霈是辈分较高的祭司,所以位置也比较靠前。伽月看着现任神使靠在玄泫怀里嘻嘻哈哈的模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市霈……”伽月伸手拉了拉对方的衣服,“难受。”他见对方看了过来,又直起身子低声补了一句,“小奶牛……涨奶了……”

伽月一直被肿胀的胸部所烦恼没有察觉,但是市霈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来自他人的视线。

从昨天一遇到伽月,市霈便感觉到在那人身上有着不属于彼此的味道,这是祭司从神的手里接管卸任神使后附带的特殊技能,虽然平时伽月也会沾上各种人的味道,但祭司感觉的出来,这次的人是带着不一样的目的。

市霈笑了笑,伸手将手掌覆盖在伽月的胸口,“难受?”

“嗯……”伽月连忙点头,“还有、还有……穴儿……”他紧紧抓着市霈的手,悄悄地往自己腿间里塞,“前穴,被绳子磨得好疼……”束缚在伽月身上的棉绳被故意放置在腿间花瓣中间,每走一步便都要受到摩擦,伽月忍到现在实在是受不了,只能抓着市霈的手不断哀求。

市霈捏着对方的下巴抬起头,他刚俯身,伽月便已经撑起身子亲吻上了对方的嘴唇,市霈没忍住还是笑了起来,接着将人抱坐在腿上,隔着长袍仁慈地将绳子从那可怜的地方拉扯出来。

“市霈……”伽月坐在市霈腿上扭了扭,完全没有注意到正有人看着自己。

市霈翘起嘴角,捏了捏伽月涨起的胸部,“那么我的小奶牛给我喂奶吧。”

可怜的预备祭司求爱还没有回应,便已经看见自己追求的人坐在他的伴侣的腿上,解开的衣襟里露出一点殷红,预备祭司猜想那一定就是那人胸前的乳头,可惜他怎么也看不清楚。

“你猜有没有人在看你?”市霈贴在伽月的耳边,眼睛却是瞄着对面盯着伽月的预备祭司。

“不……不知道……”伽月攀上了市霈的脖子,撑起身子用胸膛磨蹭着对方的脸颊,“给、给市霈喝奶……”

市霈的脑海里想到各种针对对方那预备祭司的法子,然而此时却再也进行不下去了,伽月呻吟着抱着他的脑袋,市霈伸手抵着伽月的背心,亲吻从下巴如愿落在了伽月的胸乳上。

“市霈……市霈……”

又圆又大的乳头塞进了市霈的嘴里,清甜的奶香从乳孔里流溢出来,市霈转头喂进了伽月的嘴里,细细亲吻着对方的唇瓣,“以后还敢不敢被其他的人碰了,嗯?”

“不、不敢了……市霈我错了……”伽月将脑袋缩进市霈的脖颈,“原谅我吧……”

市霈拍拍他的脑袋,“好了,没生气了。”他掩好伽月的衣服,规规矩矩把人抱在怀里,“这只舞不错,哪天你学了跳给我看看,嗯”他凑到伽月耳边,“光着身子跳。”

伽月顿时红了耳朵,他偏过了头,捏了捏对方的手,“想得美。”

作家想说的话

后续在蛋,目前审核中

经验丰富(?)的宝宝应该知道,伽月身上捆得就是龟甲缚!

“恭喜玩家获得神的技能:狗鼻子”

第二十九章香味(自己玩小玩具,闻花)

神使的体味带着天生的香味。

这几天市霈都忙得很,他也没好意思拉着人求欢,只在对方睡着之后偷偷用手在后面弄过几次,后来市霈给过他道具,难耐的时候才会用用,但哪有市霈来的舒服。

虽然心里一直痒痒,但伽月还是没有说,后备神使的生日要到了,祭司们都在准备生日的事。市霈也给伽月准备了个“小礼物”一条从屋顶吊下来的对折的白绸,高度刚好够伽月跨坐上去。

试过一次伽月才知道,原来这条白绸就是珍珠内裤的改良版,白绸里藏了一排大珍珠,坐在上面一扭腰,前前后后都能照顾得到。

伽月在上面玩了一回,娇嫩的小阴唇和花核被轮番碾压,爽的他坐在白绸上直打摆子,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屁股还饥渴地不断前后摩擦,穴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白绸吸不完都滴到了地上,地上一滩水渍。

市霈回来的时候满屋子都是伽月的味道,本尊正全裸着跨坐在白绸上,臀部还不自觉地动着,地上一滩水,还有淫液从腿间的白绸上滴落下来,他眯着眼呻吟,俨然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伸手逗弄了两下胸前挺立的肉粒,伽月哼了一声睁开眼睛,“市霈……”他想伸手抓住市霈,然而伽月已经没有了力气了,市霈把人抱了下来,湿的都透明了的白绸还黏在他腿间,抽离开的时候伽月又抖了一抖。

市霈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看样子就知道伽月坐在上头玩了有一会,现在累得睁不开眼,市霈亲了亲他的额头,放他去睡了。

第二天伽月醒来的时候,市霈已经不在了,腿间兜着一块厚厚的白绸,用细绳绑在胯间,送他的吊绸礼物不见了,连之前给他的小道具也被没了,伽月直想抽自己一耳光,让你浪!现在被禁欲了吧。

屋子里的熏香味道闻得很舒服,也很熟悉,伽月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他坐了起来,腿间的软肉被大珍珠磨的有些肿了,蹭在白绸上让他一哆嗦,流出一缕体液。要是白绸吸的液体多了,神使又要说他身上好香了。

想到这,伽月才反应过来屋子里熏香的味道就是自己身体的味道,他顿时红了一张脸。香薰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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