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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林言说什么都不同意,谢景安没办法,只能让他将赵队正和徐队正带上。

对此林言也不肯同意,摇头道:“你身边可用之人人不多,忠心的武将就更少了,现下莫州鱼龙混杂,谁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心怀叵测之人藏在其中,这二人虽说不是什么奇人异事,却也武艺不差,留在莫州,我也能放心些。”

听林言的意思他要一个人去,谢景安顿时眉头一皱,说什么都不愿意,好说歹说林言才退了一步,道:“你既然这般不放心,那我便将徐队正带着吧,赵队正性子沉稳人也机灵,还是留在你身边,徐队正一人跟着我即可。”

好不容易让林言松了口,谢景安也不再勉强,又仔仔细细叮嘱了几句,而后借着徐队正想到了方姑娘,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说到徐队正,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方姑娘上次遭恶亲戚逼婚的事解决了吗?后来可有再与你联系?”

林言没想到谢景安忽然问起这件事,不由怔了一下,才回道:“听徐队正说事情好似解决了,不过我并没有多问,知道的也就不多,方姑娘后来也与我没再有什么交集,不过听说倒是派下人到徐队正府上送过几次礼,说是感谢徐队正救命之恩。”

谢景安没想到后续的事情会是这样发展,不禁有些惊讶,他一开始觉得这个方姑娘不大对劲,一度以为是太子派来的,虽然不清楚她具体要做什么,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便一直防备着。

可如今这么看,倒像是他猜错了,毕竟如果她真的想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目标怎么都不该放在徐队正身上,谢景安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不过想了片刻后就放弃了,这个方姑娘固然有些可疑,可对他威胁不大,日后小心着些就是,当务之急还是给林言准备尽可能充足的东西。

林言是第二日一早走的,谢景安有心让他多停留几天,可林言急着立些功劳好名正言顺的替林家平反,说什么都不肯再待在莫州浪时间,谢景安拗不过他,只好将他送走了。

林言一走,谢景安虽心里十分不安,可也没有闲着,立即回到书房,将他昨夜誊抄好的奏折上了封漆,递交给昨天来送八百里加急文书的人,让他务必尽快送到圣上手里。

那人也是个经常传递文书的老手,一路上马不停蹄,休息的时间都极少,跑死了几匹马硬是在不到十天的功夫里将书信安全的送进了宫里。

恰在此时,从莫州招摇了一路运送节礼进宫的车队也到了长安。

这个消息递进宫里时,康平帝刚到从莫州顺王送来的奏折,他尚未打开,得到消息的太子就匆匆赶来了。

事实上这道奏折一进入长安太子就得到了消息,他直觉这道折子不是什么好事,有心想拦下来看一看,可因为前车之鉴,思考了良久到底未敢,还是让奏折顺利的进了宫,不过虽然他未将奏折拦下,可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对此康平帝丝毫不意外,只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道:“太子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这折子才递进宫,朕尚未来得及一观,太子就知晓了。”

自从上次被康平帝斥责,又跪了两天两夜未能让他改变主意,太子就重新对他有了畏惧之心,此时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下意识打起十二分神,恭敬的回道:“回父皇的话,儿臣是这些日子一直关注着边关的战事,便让手下的人多留意从边关递来的消息,因此才会匆匆赶来,并非儿臣有意打听什么。”

这个儿子是什么样,康平帝再了解不过,闻言也懒得与他什么口舌,只让身边的太监将红漆拆开,打开奏折认真的看起来。

奏折上的内容不长,但康平帝很是看了一段时间,而后露出深思的神情半晌未说什么,让看在眼里的太子忐忑不安,急切的恨不得将那奏折抢过来自己看。

就在康平帝深思时,得到消息的重臣陆陆续续的来到殿外求见,康平帝对这些大臣的到来似也有预料,连多余一句话都未问,直接挥挥手让人进来。

来的大臣不多,只有五人,都是在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一进到殿中行过礼后就迫不及待的问:“微臣听闻边关似是来了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可是边关战事有了什么变化?”

康平帝将还拿在手里的奏折往御案上一扔,深深看了一眼殿中等待着他回答的几个大臣和太子一眼,才缓缓道:“边关战事尚未有什么消息,是顺王递来了奏折,提议任命宋良为此次大军的主帅。”

康平帝这话一出,无异于平地惊雷,殿里几人顿时惊呼出声,纷纷出言道:“此事不可。”

“边关战事关系着大周朝数万万百姓的安危,焉能如此草率。”

“宋良是平州主将,平州是顺王的封地,顺王身为藩王,如此举荐他麾下武将,所图甚大啊。”

“他妄图染指兵权,其心可诛啊。”

太子尚未开口,这些个大臣就纷纷开口给顺王扣上了各种各样的罪名,太子面上平静,眼睛里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和期待,康平帝反倒是神色一沉,冷静的神情浮现出几丝冷笑,冰冷的道:“既然爱卿们说宋良不妥,那爱卿们与朕说说,还有何人更合适?”

这句问话当真是个难题,方才还义愤填膺的众大臣们一听这话顿时住了口,面上有几分尴尬,但不过转瞬即逝,快的让人察觉不出来,又恢复到平日冷静自持的神情,斟酌了半晌,才试探的回道:“微臣以为,宋良镇守平州多年,虽看似固若金汤,但实则是颌曷不曾大举入侵的缘故,并非他如何骁勇善战,再者他到底年纪轻了些,不足以服众,依微臣看,陛下还是另择人选为好。”

这话真是说了等同于没说,但其他大臣仿若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出言附和,听的康平帝神色越发冰冷,几乎要气的笑出声,但到底是忍住了,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将目光转到太子身上,淡淡的问:“那依太子之见呢?”

若是往常,太子定然坚决的反对,可发生过这些事后,他就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此时尽管他心中十分想赞同,但却没说出口,只是隐藏好自己的心思,恭敬的道:“儿臣虽贵为太子,可对边关之事所知甚少,宋将军又在十几年前便镇守平州,儿臣一直无缘得见,也就对此人不甚了解,这等大事,还要父皇多教教儿臣。”

这番话回的非常聪明,康平帝听完果真神色缓和了些,也不知是从太子的话中联想到了什么,看着他的眼神也不复前些日子的冷淡和失望,竟带了丝丝温和,当然这丝温和十分浅淡,并且遮掩的极快,几乎是瞬间的功夫,康平帝就又成了那个威严的帝王,缓慢的将殿中诸臣看了一遍,才冷笑道:“众爱卿说宋良不够骁勇善战,才能平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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