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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来招工的确有些,但离人手充足还差的远,旁的不说,只说殿下让制的水泥,浇洗伤口的烈酒,还有新刀新箭水车犁就够器械司里的这些人忙活了,还要赶制那些世家富户关于白酒香水香皂的货物,就是再多几倍人也是不够的。”

被许主事这么一反驳,谢景安顿时有些哑然,再一次为封地缺人感到恼火和无力,这时代的人口实在太少了,他想做的事又太多,若再不想个法子好生扩大一下他封地的人口,他的那些设想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出来。

要怪就怪原身的名声实在太差了,若是换做别的藩王,他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有人来投靠,可如今都半年过去了,来投靠的读书人只有刘主薄的两个弟子,还是刘主薄写信招来的,普通百姓看似不少,可杯水车薪,他还计划春耕后就开始着手建设城池呢,就连图纸他都画好了,按着后世城市的模样规划了工业区,商业区,住宅区,政府办公区,几乎将莫州城做了个大变样,若是没有足够的人手供他驱使,他这个计划只能搁浅。

谢景安真恨不得让林言带兵出去掳上几千上万人回来,不过这个想法他只能想想罢了,但紧接着他灵机一动,虽掳人不行,但他可以买人啊,这时代不禁奴隶下人,四处可见人牙子,只要有钱,就是昆仑奴新罗婢以及北边那些蛮子也可以弄来。

虽说买奴隶有些不道德,但他又不是买过来虐待,只是让他们做工,表现好的,还可以让他们脱奴籍,比起那些不拿奴隶当人看的世家商贾,他真的是仁慈多了。

谢景安越想越心动,只是这事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大容易,说不定还会有些隐患,谢景安有心想找个人商讨一番,正要开口问崔同林言回来没有,就听崔同在门外禀告道:“启禀殿下,林将军让人传信回来,他在军营叫方家的下人绊住了,恐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第161章买人

方家?谢景安一时听着耳熟,起初以为说的是莫州城里哪个商贾或是富户,待仔细想了一想后才想起来,莫州城里没有哪个世家大户姓方,但与林言熟识的人却有一个姓方的。

从记忆里捡出那张楚楚动人的脸,谢景安忍不住皱起眉头,勉强忍着心里的不痛快,问道:“你说的方家,可是曾被林将军救过的那位方姑娘的方家?她这回又是有什么事找上林将军。”

对这个方姑娘,谢景安总有种没来由的防备,虽是最终没查着什么不对的,可他总隐隐约约觉得此人没那么简单,观她与林言的几面之缘,都好似她故意去接近般。

谢景安又拧眉细思了片刻,可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摇摇头,开口让崔同进来细说。

崔同道:“殿下说的不错,正是这个方家,听林将军派回来传信的人说,好似是方姑娘有位远房亲戚,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为了些银钱给方姑娘配了门恶姻缘,如今已然上门要强拉着她去成亲,方姑娘自然不肯,就闹将起来,只是那远房亲戚似是有些权势,带了不少人,方姑娘家里没有能为他做主的男丁,认识的人里又只有林将军一个够身份的,因此就求到林将军头上来。”

这事听着倒也合情合理,可谢景安怎么都觉着有哪里不对,心里也颇有些不痛快,只是不好在面上表露出来,便强忍着,问道:“那林将军可去了?”

崔同摇头道:“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传信的人说,他回来时林将军还尚未答应方家的下人,不过小的想着,这样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又因钱财强逼人成亲的恶事,换做是任何一个能帮着的人,都要伸手帮忙的。”

那就是说林言去了?谢景安心里有些不悦,虽知晓这样举手之劳就能救人性命的事林言去也应该,可一想到方姑娘那张温婉秀丽的脸庞,又不明动机刻意接近林言,谢景安心里就极是不舒服,因此也没什么用晚膳的胃口,在崔同问起是否要呈晚膳后摆摆手道:“罢了,一个人吃膳终究没什么意思,本王也不是太饿,就先让膳房温着吧,待林将军回来后再呈膳,另外再派个人将方家再仔仔细细查一番。”

又查?崔同有些不解,忍不住问道:“殿下是觉着这个方家……有什么不妥吗?”

谢景安是觉着方姑娘出现的时机太巧,恐另有目的,只是仔细说又说不出什么,细思了片刻后,只得摇摇头道:“经太子一事,本王就总也忍不住多想,也算是个防患未然罢,只希望本王是多想了。”

谢景安这话说的含糊,但话里的意思却清晰的表达了出来,崔同原还对方家有些不在意,如今一听这话,顿时心中一凛,神色下意识的就凝重了许多,拱手应道:“殿下说的是,小心些也没什么不好,小的这就下去安排人去查一查这个方家,若是有什么消息,再来禀报殿下。”

谢景安嘱咐了一声仔细些,莫要打草惊蛇,便摆摆手打发崔同下去,自己转而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细想他早就有计划,却一直没实现的情报组织。

原先他看崔同机灵又忠心,便有意让他来做这个差事,只是崔同到底年纪小,又自幼在谢景安身边伺候,颇得宠,也就没吃过什么苦头,还有些不谙世事与天真,即便谢景安将他安插在那个位置,只怕一时半刻也派不上什么用场,还要牵扯他的力。

而换做他身边其他人,也不大合适,要么就是年纪大了,性子已经定性,他不好□□,要么就是有家族拖累,容易受族中人的影响,不容易一心一意为他办差,他身边最合适的就是林言,武功既高,又是孤臣,除了他再没依靠,性子也十分沉稳,对他也言听计从,若是在他对林言有其他念头,互许心意前,他定然哄骗也好,威胁也罢,说什么都将人按在那个位置上。

可如今林言既已是他的人,又表现的对带兵打仗一事极为热衷又颇有天赋,哪怕谢景安再心急也好,也舍不得勉强了他。

谢景安暗叹一声,将他身边的人想来想去也找不着一个合适的,干脆开口将姜铮喊了进来,问他莫州城或者附近州县有没有年纪十六七岁,识得些字,性情颇为沉稳,又会两手武艺,家道中落,孤儿寡母活着艰难的?

谢景安之所以想找这么一个人,就是想着年纪小好慢慢教,能识字会武艺就是有些基础,不用他从头教起,家道中落是经历过人情冷暖,有寡母在世便是他的弱点,好让谢景安掌控,至于活着艰难,就是磨砺了他的性子,才让他有个往上爬的机会时不顾一切抓住。

谢景安心里打算的清楚,姜铮却听着有些一头雾水,不过他跟着谢景安到莫州也看多了他不按常理出牌,因此心下不解却也不问什么,只细细想了想,半晌迟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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