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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神情变化自然被他看在了眼里,不禁失笑道:“我能长这么高,虽然有那些补品的功劳,却也是成日里练武的缘故,你每日里这么忙,能抽出一个时辰练武已是不易,自然没我长的多。”

这么说就是他运动少了的缘故?谢景安有些郁闷,认真说他现在的个子也不矮,一米七多快一米八,待长到不能长时,少说也一米八以上了,而林言现下就同他一般高,岂不是到后头得一米九多了?

这么高的个儿,即便他强行将人搂进怀里,也像投怀送抱撒娇一般,当真是有碍他的形象。

谢景安一时气闷,连想说的事也忘了,拽着林言就往门外走,严肃道:“从今日起,我要再多抽出一个时辰与你习武,我就不信,我还真长不过你了。”

林言也不知谢景安这气闷到底为何,即便不比自己高,却也不矮,站在外头也是威风凛凛的,不禁无奈又好笑,却也只得顺着他,陪着他加练了一个时辰,不过到底顾忌着他的身体,没敢练的太狠。

这一个多时辰练下来,谢景安心里是痛快了,但手脚酸软,林言早知会如此,用罢早膳后在书房里就给他捏起腿来,又是气又是笑道:“练武本就是循序渐进的,你这才练了一个多月,就骤然加大到这种程度,腿脚能不酸疼么?若是平日也没什么事倒也罢了,你白日还要这么多事务要忙,依我看还是每日一个时辰罢。”

谢景安现下是完全被没林言高这个事实给刺激了,自然不肯,一摆手道:“我身为藩王,岂能朝令夕改,说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少睡一个时辰就是了,也不打紧。”

林言见他坚持,也不好劝他,只是心里想着一会儿找医官配些药浴的药材,每晚给谢景安泡一泡,不至于让他伤了身子。

捏了一会儿,谢景安觉得好受了些,便将腿了回来,说起他要组建个情报部门的事。

对此林言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沉吟了一会儿道:“现下莫州虽还算平静,但世家私底下的动作已然不少,这几日你忙,我也没与你说,这些日子在莫州停留的商贾有不少受了袭,还好巡城卫巡逻的勤,到得速度也快,那些商贾只受了些皮肉伤,于性命无碍。”

谢景安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事,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谁做的,不禁气恼道:“这些个世家,当真是胆大包天,就在我眼前,那些商贾还与我签了契约就敢动手,当真是觉得我脾气好,不敢动他们了?”

林言道:“那些世家未必是为了挑衅,兴许也是利益作祟,毕竟少一个买你方子的商贾,就少一个与他们争的,柿子都挑软的捏,世家他们不敢动,只得挑这些外来的商贾了。”

谢景安叹气一声,“还是我威望不够,手底下能打的人也少,不然单凭刘家和那个张家杀鸡儆猴,就足够震慑他们了,不过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也给了我警醒,钱要赚,封地要建,但军队更该招该练。”

谢景安这么说着,就朝外喊了一声,片刻后崔同进到门里,恭敬的道:“殿下有何吩咐?”

谢景安道:“派人去跟器械司的许主事说一声,今日河边本王就先不去巡视了,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就是,世家们递的帖子也全都推掉,本王今日只去军营。”

第146章圣旨

谢景安这么说,这一日果然谁也没见,哪里也没去,在书房与林言密谈后,就换了身利索些的衣裳,带着几个宿卫,直奔城外的军营而去。

这些日子军营谢景安去的勤,军营里的人大多已然对他脸熟,一见他又来了,就激动的操训都多卖了几分力气,站岗的军士也下意识的抬头挺胸,神抖擞,就连带队操训的赵队正也忍不住下场跟人打了一场,吓得谢景安急忙让沈卫将他唤了回来,他可记着赵队正的伤还没好全,若是因他再将伤口崩裂了,他可没脸面对赵队正的家眷。

就这么在军营里逛了一圈,看着这群虽还没上过战场但已有了兵样的新兵,谢景安那颗急躁的心终于渐渐冷静下来,想着既然来了军营,就索性去另一边营区去看看那些孤儿学的如何了,谁知还没迈开步子,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边跑边喊:“殿下,殿下,圣旨来了,长安来圣旨了。”

这声音嘶哑高亢,扭曲的谢景安愣是没听出是谁,直到那有些圆滚的身子离的近了才认出是秦总管。

谢景安倒也不意外,毕竟是圣旨这等大事,哪里还能维持平日里得稳重。

不过在军营这样大哗,谢景安皱起眉头,他看过历史类的穿越小说,对营啸也有些映像,虽不知真假,但还是小心些的好,因此秦总管一到跟前,谢景安就呵斥道:“大喊什么,本王听见了,这回就罢了,若是再有下回在军营里大喊大叫,本王可就叫林将军按军法处置你了。”

秦总管被这么一呵斥,顿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将冲到头顶的激动都浇熄了,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急忙行礼告罪。

谢景安只是提醒他罢了,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摆了摆手道:“这次不与你追究,你起来罢,你告诉本王,父皇当真来圣旨了?”

说起这个,秦总管又难掩激动,面皮都涨红了,连连点头道:“启禀殿下,确实是圣上下了圣旨来,宣旨的公公都在府里等着了,小的出门前也叫人拾了,殿下快回府吧。”

听到果然来了圣旨,谢景安顿时心里一喜,自打他去年穿越过来,一晃半年了,长安除了太子来过一封让他办事的书信,再就是惠妃想念他这个儿子来过几封,其他的就再没有了,特别是原身这个做皇帝的父亲,没有只言片语,仿佛没他这个人一般,连每个藩王之藩时的银两也没拨,而这回来了圣旨,难不成是良心发现,还是终于想起还有他这么个儿子了?

谢景安想到刘主薄说的藩王之藩能有百万两的银钱,就有些激动,现下他虽说不缺钱,可他封地百废待兴,多少钱只有不够没有剩下的时候,他恨不得那银钱再多些,最好给他个几百几千万才好。

这么想着,谢景安边往外走边问,“那宣旨的太监可曾跟你说什么?后面还有没有大队人马?”

秦总管跟在他身边数年,哪能不知道他想什么,闻言立即回道:“回殿下的话,小的旁侧敲击的问了,那公公口风甚紧,什么也没问出来。”

那这就不是送银两来的,谢景安脚下一顿,才继续往外走。

送银两这等好事,没有什么可忌讳的,即便是秦总管不问,那太监为了多得几个赏钱,也会主动提出来,可如今秦总管都问了也不曾透露只言片语,只能说不止不是来送钱的,有可能还不是什么好事。

谢景安心中一凛,心里有了不好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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