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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凭白得来的两块香胰子和香花露掏了出来,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嘴上也殷勤的道:“启禀大人,这些是昨个儿下官在一莫州来的商贾手里得的,那商贾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要孝敬大人,特意托下官给大人送来。”

什么孝敬他,是自个儿要孝敬吧,只怕还有事相求,于队正心知肚明,却也不戳破,明明心中高兴不已,面上却如平常一般黑着脸,动作小心得将东西接过来,也不敢把玩,就这么放在桌子中间,淡淡道:“你我都是粗人,大字不识几个,就别来文人那一套,咱们开门见山的说罢,你给本官这么重的礼,是要求本官何事”

于队正是个急性子,秦五也不是办事喜欢拖延的,既然于队正都这般说了,他也就直接了当的道:“下官有要事要办,想请个把月的假,手里头银钱也不凑手,想向队正借一点应应急,再者下官还从那商贾口中听到了些消息,一并告诉队正。”

秦五在来之前盘算过了,从洛阳到莫州隔了上千里路,若是按照正常的脚程,非得走上一两个月不可,若他独自上路,不带女眷日夜兼程,依他的身子骨,虽吃些苦头,但半个月的时间差不多,到当地打听清楚再回转回来,一个来月的功夫差不多了。

到时他将借来的钱三分之一带上,三分之二留在家里,再托徐家照应一番,也就能了后顾之忧,若是队正不肯借,他手里还留了一块香胰子和一瓶香花露,小心些找个大户人家变卖了,也足够他和家里花销。

秦五说完,于队正并未立即答应,而是一双眼睛探究的看了秦五一会儿,又沉默了片刻,才道:“请假和借钱的事好说,你先将听来的消息与本官说说,本官再看答不答应。”

秦五急忙道:“那消息是下官从那商贾处得来的,也不知真假,据那商贾说,莫州的顺王近些日子要建什么商会和专利司,还要卖香胰子香花露的方子,还有那个仙琉璃,也要卖。”

于队正方才接秦五送的礼尚能稳的住,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心情就乱了,呼吸也加重了不少,忍不住问道:“此话当真”

秦五道:“这消息是那商贾说的,并不知真假,不过看那商贾的模样是个老实的,只怕此事是真的。”

于队正这会儿连坐都坐不住了,直接起身就在内堂里踱步起来,眼珠子乱转,也不知在打算什么,半晌才转过身子,紧盯着秦五道:“那商贾可还在城里你知晓落脚的地方吗”

秦五道:“还在,就在北城门处不远的福来客栈里。”

于队正点点头,沉声道:“那你带着几个兄弟去将人请来,本官要亲自问,如果消息属实,本官不止准你的假,你要借的银子也不必还了,就当本官赏你的。”

预想的事情成了真,秦五顿时喜笑颜开,心里也有了底气,连忙拱手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跑。

张虎没想到事情竟然进展的这般顺利,他不过在城门口奉承了那守城的傻大个几句,又演了一场戏,不过几日的功夫,顺王殿下要招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扬州,就连要卖方子的消息也被那些大户人家用各种消息得知了,从昨日开始,他门口进出的人就没断过,不是哪个世家的管事,就是哪个大商贾的掌柜,直忙得他晕头转向,陪着他一起来的人也忙的不可开交,不过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在他进到洛阳城的第七日,就有性急的百姓拾了盘缠上路,其中不乏一些坐着马车一看就是家境殷实的。

也是从那日,张虎就养成了每日城门一开就去北城门看一个时辰的习惯,每日都能看的兴高采烈,满意而归。

这一日他照旧从北城门回来,还没进到客栈,在门外就被同他一起来的新兵拦住了,那新兵平日里总是个笑模样,这会儿却是垂头丧气,好似要大难临头般,一见他就迎上来,焦急道:“大事不好了掌柜,崔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崔家”张虎一脸莫名其妙,“哪个崔家是洛阳城的哪个大商贾吗”

那新兵脸都涨红了,道:“还能哪个崔家,就是买了洛阳城卖殿下制的稀罕东西什么权的那个崔家。”

第144章背后的人

原来是这个崔家,张虎心中一紧,可紧接着想起自己的身份,又放松下来,这个崔家这时候找上门,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只是他们是为殿下办差,任崔家再大的脸面,也不敢与他们为难,再者出来之前殿下也说了必要之时表明身份,他们顶天被斥骂几句罢了,又不会丢性命。

这么想着,张虎脸上的神情就淡淡,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慌什么,咱们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来的也不是官家的人,更何况别忘了咱们是背后站着谁。”

那新兵原正心里慌张着,经张虎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虽心里头还是有些害怕,却还是下意识的直起了腰,毕竟他们可是为顺王办着差,代表着顺王的脸面,可不能在外人面前露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包下的院子,内堂里果然有一个穿着绸缎管事模样的人坐着,看到人进来也不起身,仿佛是坐在自个儿家中一般很是趾高气昂的道:“你就是这商队的主家你不知晓顺王殿下的规矩么这洛阳城香胰子香花露的区域销售权可是我崔家买下来的,其他人等一概不许做这香胰子的买卖,如今你可是坏了规矩,若是按着顺王殿下立下的,就是把你打杀了也是我们崔家占理,不过我们老爷心善,不肯为难你这小商贾,只要你将手中的货交出来,赔了我崔家的损失,也就不与你计较了。”

那管事很是一副施舍的面孔,看的张虎心中直冷笑,面上却还是一副老实的模样,拱手道:“这位贵人误会了,我这趟从莫州来,带的货可不是什么香胰子香花露,那些流出去的也都是我送人的,并没有借此赚取银钱,也就没有贵人说的损失一说。”

“不是”那管事听的登时一变脸,怒道:“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哄不成现在这天下谁人不知莫州最赚钱最出名的就是香胰子香花露,你带的货不是这些,难不成还是那黑糊糊不值钱的蜂窝煤不成”

张虎依旧一张笑脸,但腰却挺的笔直,道:“看来贵人有些日子没回莫州,不知晓顺王殿下又制出了稀罕东西,我这回带来的还真不是香胰子香花露,而是仙琉璃。”

“仙琉璃什么仙琉璃”那管事皱着眉头,一脸不信:“琉璃我倒是听说过,这仙琉璃又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比琉璃还要值钱不成”

“那可不是”张虎道:“琉璃贵在玲珑剔透,可顺王殿下制出的这仙琉璃就比它剔透多了,无论什么东西盛在这琉璃里都看的清清楚楚,我为了这车货,险些与人打破头呢。”

洛阳离莫州千里之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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