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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察。”

谢景安本不是吓他,只是点醒他罢了,见他这般忙敛了神情,换上平日亲和的笑容,缓缓道:“本王并不是斥责你,你不必如此惊慌,本王只是想告诉你,在本王封地,你大可挺起胸膛做人,只要不作奸犯科,你不愿意的事,任他是哪家权贵,也休想让你退让。”

谢景安这几句话说的格外大气凛然,是刘主薄万万没想到的,不禁震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心中激荡不已。

有如此主君,当真是将他这辈子的好运都用尽了。

宽慰了刘主薄的心,接下来两人就说到正题了,刘主薄道:“现下来莫州的商贾是越来越多,就连长安扬州等地的巨贾都来了不少,世家也是彻底坐不安稳了,活似热锅上的蚂蚁,依微臣所见,殿下一直等的时机差不多了,长此以往下去恐城中会生出事端,殿下以为如何?”

谢景安从书案上摞在一起写满计划的纸张里抽出专利司那张,沉吟了片刻,道:“是差不多了,那你便让人传出风声,就说本王有意要从商贾中选出几家通力合作,让他们正式上门吧。”

铺垫了许久的计划终于提上日程,刘主薄只觉神一震,腰杆也挺挺直了,犹豫道:“那世家那边……”

谢景安冷笑一声,将写着专利司计划的纸张重新放回那沓纸上,淡淡道:“世家那边如何,与本王有何相干,本王是答应了将货品供给他们,也了真金白银售给他们区域销售权,可没说这货品只有本王的工坊可制,不售与他人啊,若是他们也对专利司感兴趣,大可捧着银子来找本王便是,本王只赚银子,可不管你是谁。”

……

刘主薄刚将风声放出去,还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急不可耐的上了门。

谢景安彼时正在过问水泥工坊事宜,雪化了,春天离的就不远了,虽说将莫州连往檀蓟平三州的官道全铺成水泥有些天方夜谭,但将这三州抵御蛮族的城墙修修,再将莫州主要的几条街道换成水泥的还是有可能。

水泥工坊的管事道:“回殿下的话,现下工匠制水泥的手艺熟了,材料都不是稀罕的,也跟的上,就是水泥工坊的人少了些,不比香皂香水工坊里的匠人青壮多,是以每日制出的成货有限,再者水泥试制出来要比其他工坊晚,如今一个冬天快过去了,也只有三个仓房的量。”

才三个仓房,谢景安皱起眉头,虽说水泥工坊建成时他特意让人将仓房做大了,但再大也是有限,三个仓房加起来,拢共也就几十吨的样子,听起来多,可若是铺路,只怕莫州城南到城北的一条街道都不够。

看来还是太缺人啊,谢景安道:“此事本王知晓了,你先回去办差吧,水泥一物本王有大用,你万万看着工坊里的人不可懈怠,若是谁做事勤勉,比别人手脚勤快,又肯吃苦日夜都上工的,你就将名字记下来,本王自会让刘主薄奖赏。”

人不够,那只好先用银钱激励着了。

打发了工坊管事走,谢景安下意识的就要让人将刘主薄传来,可想起莫州现在的情形,只怕他好不容易出了城,再一回来又叫人堵住,只好作罢,吩咐崔同道:“你差个人去城外工坊知会刘主薄一声,就说传本王的令,命他即日起停止对除水泥工坊之外的其他工坊招工,将前来招工的青壮匠人一律调拨到水泥工坊去,再将其他工坊的人酌情挑拣一些也并过去,若是因此有世家不满,只管让他们来找本王。”

崔同闻言应了一声,急忙下去办差,谢景安却坐在书房里琢磨起来。

他封地的人还是太少,哪怕他现下鼓励生育,也远水解不了近渴,看样子他得从其他途径想想法子。

谢景安从椅子上站起身找到舆图打开,看着临近他封地的其他两个封地出神,他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借报纸打一波广告,明着挖人不行,可百姓无意间知晓了他封地上的工坊招工,愿意拖家带口的来找个营生,这就怪不得他了吧。

谢景安想到此处,灵机一动,就要让人将报社的于主事喊来,就见崔同进到书房,带着些无奈禀报:“启禀殿下,陈公子求见。”

谢景安现下满脑子都是如何挖墙角的事,一时没想起来陈公子是谁,茫然道:“哪个陈公子?”

崔同道:“就是祖上出过太师,还出过一个皇贵妃的陈家,陈松汀。”

经崔同这一提醒,谢景安才从记忆里扒出这个陈公子,沉思了片刻,道:“那就将他请进花厅吧,再让人将于主事唤来,若是他来时本王还不得空,先让他在外堂等候。”

崔同应是,谢景安才要出书房,猛的又想起什么,顿住脚步,犹豫了一会儿问道:“这两日,林将军可还是卯时就出府,子时才回府吗?”

崔同最近被谢景安问过许多次,已是见怪不怪,脸色都未变一下,回道:“回殿下的话,正是。”

还在生他的气啊,谢景安有些苦恼,林言看着也是个性情洒脱的人,怎地被他亲了一下,这么久都不消气,还是他不是生气,是在害羞?

谢景安暗搓搓的想象了一下林言害羞的样子,顿时有些心痒难耐,忍不住又回忆起了那日亲上他时温润又美好的触感,直到崔同喊了他一声,才回过神,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这些日子林将军辛苦了,吩咐膳房,让他们每日赶在卯时之前做好林将军的早膳送到他房里,再让医官开张培元固本的汤药方子,让膳房每隔几日送过去一份,务必看着林将军喝完。”

第126章悸动

陈家在大周朝也算的上是名门望族,历经三朝,祖上还出过太师、太傅、吏部尚书等等重臣,就连内宫中也出过一个皇贵妃,只可惜到康平帝有些人才凋零,家中做官的也不太受重用,因此有些没落了。

不过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陈家现今在朝中没什么话语权,谢景安却也不曾慢怠,进到花厅后了陈松汀的礼,让下人上了好茶,又让膳房上了些外头买不着的可口点心,才笑着问明他的来意,“陈公子今日过府求见本王,所为何事?”

离上次见面过去几个月,陈松汀依旧没沉稳半分,一张脸上表情极为丰富,道:“殿下这是明知故问啊,某来求见殿下,自然是为了殿下那些能赚大钱的好东西。”

陈松汀的长相也算俊郎,可如今做出这幅挤眉弄眼有些贱兮兮的神情,顿时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谢景安只看了一眼觉得有些辣眼睛,急忙挪开视线,笑道:“陈公子这话可说的不实啊,本王手中的好东西,不都叫你们这些世家买走了吗?本王可是听说了,你们借着本王的好东西,可没少赚银子?怎么?嫌赚的不够多,又打本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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