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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的,若是让旁人知晓做香皂香水时的工人都是不穿衣的,哪怕心里再喜欢,也该有芥蒂了。

不过说到工坊,谢景安倒是想起来一件事,看着器械司院子里用来凝固皂液的模具,皱着眉头道:“这模具除了这木条样子,可还能打出来什么好看的花样?现下离新年也没几月了,再者本王做出这许多新鲜东西,总要往宫里送些让父皇母妃以及弟弟妹妹们尝尝鲜,没的外面都卖遍了宫里还没见过,那不是说本王不孝吗?可宫里的东西总要更稀罕致些,许主事在器械司几十年,手艺高超,可有什么好的法子给本王?”

第52章求救

说到他的本职,许河就一改之前的畏缩,颇有些神奕奕滔滔不绝的道:“模具自然不止这一个样子,越是手艺湛做了几十年的老木匠,会的花样就越多,圆的方的扁的长的,还是带花样带字儿的,只要殿下能照着想要的样子画一张图,亦或者出来,木匠们就能做。”

能做就好,谢景安满意的点点头,俗话说七分做包装,三分做产品,一个商品的档次高低,产品的质量、效果固然重要,可包装的重要性也只高不低。

只可惜玻璃现下还没研究出来,不然用玻璃包装一番送到宫里,甭管里面装的东西好坏,光看这透亮明镜的玻璃瓶,保管能掀起一阵风潮。

想到玻璃,谢景安又想到了镜子,这也是造价便宜,但在这个时代来说可以价值千金的好东西,他倒是有淘宝可以买,但是在玻璃试制出来前没有一个正当的来路,他也不好贸然拿出来。

谢景安又发散了一会儿思维,才渐渐回了神,因香皂香水等物是送往宫里要让贵人们给他打广告的,谢景安哪能不尽心,当下就同许河将自己想要的几种花样模子说了。

许河也是个干实事的,一边竖着耳认真听一边奋笔疾书的记在纸上,待谢景安说完还捧着记了满满几页纸的笔记让谢景安翻看了一遍,确定没漏记记错什么,才松一口气,拱手道:“殿下所说小人皆记在心里,必定会督促木匠照着殿下说的花样一分不差的做出来,殿下就放心吧。”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谢景安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又好生叮嘱夸赞了他两句,才从椅子上起身,带着崔同和沈卫等扈从宿卫打算回王府。

只是他才一出器械司的门,还没走到马车前,就见从一旁的小巷里猛然闪出一个人影,直奔他而来,谢景安还没什么反应,却将护卫在他身侧的宿卫吓了一跳,蹭的一声就抽了腰间佩刀,高喊着保护殿下,眨眼的功夫就将他围在中间。

谢景安自穿越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这阵势,顿时就头皮一紧,以为是预见传说中的刺客了,正要在扈从七手八脚的搀扶下爬上马车,就听见一个颇为稚嫩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的道:“求贵人救命。”

这声音与谢景安想象中的刺客实在太不相符,就连如临大敌的一应宿卫扈从都有些意外,同谢景安一样下意识的看向声音来处。

谢景安这才发现,扑过来的人影哪是什么刺客,分明就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看着个儿不高,大约十来岁的样子,因脸上都是脏污,看不大清楚长相,谢景安只能从声音依稀分辨出是个男孩。

此时这孩子正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单薄衣衫没能裹住的地方被冻得一片青紫,手上脚上更是布满了冻疮,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小孩几乎抖若筛糠,看着谢景安的眼神也满是惊惧和不安,像是有点风吹草动就要跳起来逃走一样,可如今他都叫人高马大的宿卫围住了,却依旧倔强的跪在原地。

谢景安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都挺喜欢孩子的,因此一见到这孩子就有些心疼,特别是看到孩子身上成片成片的冻伤和冻疮,更是心如刀绞,当下就甩开还搀扶着他的扈从,亲自走到那孩子面前扶起他,也不嫌弃那孩子身上脏兮兮的,蹲下身摸了摸他的手和脸,轻声问:“你是哪家的孩子,怎的这般冷的天气还在外跑来跑去,你家的大人呢?没陪着你一起吗?你来求本王是所为何事?是家里大人生病了需要请郎中?还是受了什么冤屈要本王给你做主?你只管大胆说出来就是,无论是什么事,只要不是违背朝廷律法,伤天害理的,本王答应了你就是。”

那孩子像是从没和人这般亲近过,被谢景安在脸上和手上摸了几下后就有些不知所措,身体也抖的更厉害了,尤其是在听了谢景安的自称之后,整个人更是呆若木鸡,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猛的挣脱开谢景安拉着他的手扑跪在地上。

大约是被吓得,整张小脸惨白,眼睛里更是含了一泡泪,要哭不敢哭,拼命磕头,嘴里颠三倒四说着殿下饶命的话。

能看出这孩子是被吓坏了,磕头每一下都是用了十足的力气,不过幸好现下是冬天,莫州城也不像长安城那样会勤扫雪,有厚厚的雪垫着,倒不至于磕的头破血流,但额头也眼见着青紫了起来。

谢景安是真心想帮这个孩子,如今见他被自己几句话吓成这样不禁有些自责,急忙又伸手把孩子从地上拽起来,带着几分强硬的道:“磕什么头,大周朝自立国以来就没有见亲王必磕头的规矩,若是你再磕头,那你请求本王的事本王就不答应了,你看你是不是还要磕?”

小孩被谢景安拉起来后还下意识的想挣扎重新跪下去,可在听到他这番话后顿时吓得呆住了,半晌才惶恐的摇了摇头,眼睛里含的眼泪更多了,瑟缩着道:“我……我不跪,不磕头了,殿下……殿下不要生气。”

谢景安见他是真的不打算再跪下去磕头了,这才放开他,依旧没站起来,半蹲着与他平视,刻意将声音放缓了,轻声道:“那你说说,你因何事求本王救命?”

听到求这个字,小孩下意识的又想跪,可到底忍住了,将小拳头握的死紧,仿佛是在为自己打气,扬起细弱的脖子道:“我……我是想求殿下,求殿下让这大屋里的管事下我们,我们在定州听一个会读书的先生说了这大屋招工的事,我知晓我们年纪小,不如大人有力气,但我们吃的少,一顿……一顿只要一碗稀粥就行,也不用管我们住的地方,我们可以自己找间破庙住,我们不怕吃苦,那些大人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没他们做的快我们可以等他们散工了再接着做,只要每天给我们一碗稀粥,我们什么都愿意干,真的。”

那孩子起初还有些怕谢景安,说话的时候满脸的畏惧,可说到后头就忘记了害怕,一脸的希冀,眼巴巴的看着谢景安。

谢景安本身就不是一个容易硬起心肠的人,再加上尤其喜欢小孩,因此叫那小孩一看只觉得一颗心都叫他看软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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