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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将长得像紫菜的有毒水草掺了进去,又或者跟某些没毒但掺在一起就变成了有毒的东西一起吃了,然后引起了腹胀而死的结果,以至于在别人看来,就是紫菜有毒。

谢景安分析了一阵,最后决定不管是不是紫菜,都要试验了再说,如果是最好,哪怕不是,派人去一趟也没什么损失,就是冬天有雪难行,现下还好,雪还不算厚,但是再耽搁个几天,就真的想去也去不了,不过好在这沧州就在莫州旁边,哪怕是冬天比春夏秋三季快马速度慢些三天时间也足够了,这一来一回就是六天,配上他这边的进度,差不多算来得及。

确定了计划,谢景安就不再瞻前顾后,当下就问赵三:“你背井离乡这些年,可曾回去过?”

赵三没有领会谢景安的意思,只以为单纯是问他,露出一个有些怀念又遗憾的表情,摇摇头道:“路途遥远,哪里就容易回去呢,再者小人进了王府,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的大好事,小人只一心想在王府里办好差,不曾动过回乡的念头。”

谢景安见赵三误会了他的意思,本想解释,可想到这个社会地位高低的差距,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改先前亲和的表情,变得严肃了几分,声音也刻意压低了,问赵三道:“那本王现下有一桩差事需要你回乡,你可愿意?”

赵三没想到谢景安会有差事要交给他办,惊的两只原本眯缝的眼睛都瞪圆了,半晌才浑身激动的有些颤抖的跪下去,高声道:“小人愿意。”

果然跟普通人还是要把话说的直接些才能听懂,谢景安笑着点点头,道:“那便好,本王赐你三宿卫,一扈从,明日辰时就出发赶往你祖籍之处,然后就地聚集村民帮本王采摘你先前所说的那种水草,本王会让管事从帐上拨笔银钱用以购买,最多十日,本王给你最多十日的功夫必须回到王府,你可办的到?”

听到只有十日,先前还一脸兴奋的赵三顿时犹豫了,想了想,苦着一张脸声音有些发颤的问:“小的……不知殿下要购买多少?若只是几十几百升十日功夫倒是够了,若是要几千……只怕……”

看到赵三一副提心吊胆抖若筛糠的模样,谢景安都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半晌才心平气和的道:“不用那么多,一百升就足够,带回来待本王看过了,再做打算。”

听到只有一百升,赵三顿时放心了,一连声的答应下来,保证十日之内必定返回,在谢景安应允下面带兴奋的去了。

赵三一走,谢景安立即让崔同把姜铮喊来,嘱咐他派三个宿卫一个扈从陪着赵三去沧州,姜铮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谢景安见他的计划基本算是正常的施行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慢悠悠的把一顿晚膳用完,让膳房将用具了,才重坐回书案前的椅子上,开始闭着眼睛在脑海里上淘宝。

第23章味

这次他上淘宝倒不是买什么书,而是搜了味二字,也不管牌子价钱,只管按顺序打开第一家店铺,利利索索买了一包。

几乎是他闭着眼睛在脑子里付款的瞬间,白色塑料包装的一袋味就出现在他手里,谢景安麻利的拆掉外包装,白色晶体的味先用桌上习字用的笺纸裹了,外面再包一层绸缎的帕子,确定不会漏出来,然后将塑料外包装扔在燃着碳火的炭盆里烧了,亲眼见着彻彻底底烧了个干净,才抱着这么包小东西,大步流星的出了书房,直奔膳房。

他到得时膳房里外正忙活着,对于他的到来十分意外,又惶恐,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做错了事,行礼的话都说的结结巴巴。

赶了十几天的路,谢景安浑身乏的恨不得倒头就睡,也无心与膳房的人多口舌,先是将誊抄的菜谱递给膳房管事,问他:“这是本王在长安时得的几张新菜谱,你瞧瞧可做得?”

听到有新菜谱,有些圆胖的膳房管事顿时眼睛都亮了,双手在衣衫上擦了擦,才小心的双手接过来,认真的看了一阵,恭敬的道:“回殿下,这菜谱的做法新鲜,小的从未听过,只是观其过程和材料,小的倒是能做,只不过是头回做,小的还拿不准,须得一夜功夫好好琢磨琢磨。”

只是一夜功夫而已,谢景安等得起,应允了他的要求,然后又将怀里兜着味的绸缎帕子递给他,沉声道:“这是本王在檀州无意中得来的,听说是种难得的新调味,你试试看是不是能配着这新菜谱,再挑两个口舌细擅弄新菜的研究研究,若当真用它琢磨出新菜式,本王重重有赏,你可听明白了?”

膳房管事一心担忧谢景安是来问罪的,倒没想到接连都是大好事,顿时喜笑颜开,一张颇为圆润的胖脸笑的眼睛都快没了,一连声的答应下来,恨不得跪下来赌咒发誓保证。

从膳房出来,谢景安这次再没去哪儿,径直回了寝室,让下人打了水随意擦洗了一番,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连外出近两个月,谢景安这回着实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天都亮了。

若是刚穿越那会儿他肯定还要再睡个回笼觉或者赖会儿床,可如今事情多的让他恨不得一个时辰掰成两个时辰花,因此他虽还有些困,但还是一掀被子在冷空气的刺激下一骨碌翻身起了身。

洗漱完他照旧先要去书房,谁知才跨出门,崔同就来报:“启禀殿下,魏长史求见,辰时一刻就来了,正在花厅里等着。”

辰时一刻就来了,谢景安听的咋舌,这可是等的够久了,花厅还那么大,即使燃着炭盆也冷的像冰窖,这么长时间,只怕人都要冻坏了。

谢景安一边在心里敬佩魏长史的敬业,一边吩咐崔同:“着两个人在书房把炭盆摆起来,再去将魏长史请去书房,日后若是魏长史和刘主薄求见,不论什么时辰,务必将本王唤醒,可听清楚了?”

谢景安吩咐,崔同哪敢不愿,低低的应一声,然后指了一个下人去拿炭盆,自己亲自小跑着去花厅请魏长史。

果然像谢景安担心的,在花厅等了近一个时辰的魏长史都快冻僵了,虽有炭盆在脚边烤着,人依旧冷的打哆嗦,谢景安看他衣衫单薄,又特地让下人取来一件厚厚的氅衣让他披着才渐渐暖和过来。

硬是让人家冻了近一个时辰,谢景安颇有些过意不去,说话的语气也比往常亲和些,缓声道:“魏长史一早来求见本王,可是有何要事?”

魏长史又打了个寒颤,才低声道:“回殿下,倒无甚要事,只是殿下昨日交与微臣的事微臣办妥了,此次前来是呈与殿下,看名册可有要添减的?”

谢景安昨夜将给世家下发名帖的事交与魏长史的时候已是快到了平日歇息的时辰,而现下天才蒙亮,虽是事情不难做,但耗时间,谢景安以为最快也要到午时才能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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