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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

兽人们大多都出去打猎或者采摘果实了,只有从浅滩上回来的几只兽人如今正在休息,不过说是休息也只是因为没有出去打猎,他们仍旧要做一些细碎的工作。譬如说用碎石头铺路;翻看那些被熏制的肉干,避过了火;把晒干的玉米搓粒储存,顺便磨出一些玉米面和面粉等等。

还有地里的庄稼虽然都获了,但是要去把那些麦子根玉米秸秆都回来,还要对红薯地和土豆地进行最后的清理,找出藏的很深的那些遗漏。还有地里那些黄豆也都了回来,一部分用来榨油,一部分储存起来,说是要冬天做成豆腐冻上,可以吃很久。

宁斐觉得每天一睁眼就都是活儿,兽人们也习惯了每天忙忙碌碌,晚上吃一顿好的然后踏踏实实的睡一宿,第二天神十足的继续干活。

所以他对宁征现在粘着他这件事表示很不理解。

“刚榨完油给每家都送去了一罐子,回来洗了个澡。”他哼哼唧唧的跟宁斐撒娇,在外人看来,宁征是那种很有首领气质的强大,沉默,但是具有亲和力,说话基本上说一不二,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不过也只有当初的花豹和狼族兽人才知道,这只大白猫和宁斐撒起娇来有多么的粘人。以前宁征撒娇不分地方,但是后来逐渐长大成熟了,就变得内敛起来。尤其是成年之后,看着似乎更加成熟。

因为他现在撒娇都知道背着人了。

榨油是力气活儿,宁斐听完才想起来这件事,立马又开始心疼了。

“这样啊?那你多休息一会儿,我去砸点儿核桃。”

宁征哪里能让宁斐一个人去干活儿?立马跟尾巴似的跟上,“我帮你。”

俩人砸了半筐核桃,宁斐又炒了一锅玉米,炸了一些面条。核桃也炒熟了和玉米粒放在一起,融了一些红糖,然后把核桃玉米粒放进去沾满糖浆,放在铺满炸面条的竹子做的模具里面。一层炸面条一层核桃玉米粒,铺了足足十层,然后把竹帘盖在上面,帘子上还压了石头。

石头的重量把糖糕里面的空气都挤压出来,让炸面条也沾满了糖浆,等冷了之后糖糕就变成结结实实的一大块了。

大块的糖糕被翻扣出来,用刀切成小块,裹上炒熟的黄豆粉,一块一块的摞在一旁。

幼崽们闻着香甜的气味跑了过来,在宁斐脚下来回蹭,馋的直流口水。

给幼崽们一人分了一块糖糕,再给宁征嘴里塞了一大块,宁斐又开始做糖饼。

用猪肉揉了面粉和红糖,做成糖油面,炒熟的核桃压碎和油面合在一起。面粉加水揉好分成一个个小面团,糖馅也切成一个个小块揉圆放在面团里包裹好擀成饼,放在铁板上烙制。

糖饼被烙的两面金黄,撕开后露出香甜的馅料,如果不是数量有限不能多吃,宁征觉得自己能一顿干掉一筐!

做完这些,宁斐又看到了放在厨房一角盛满晒干红枣的竹筐。

他突然打算做点儿枣泥。

晒干的大枣泡开放在锅里煮熟,然后在放在冷水里放凉。放凉的大枣分批用麻布裹起来揉搓,枣肉顺着麻布的孔洞被揉了出来,枣核和皮则被留在了布里面。

这些枣泥继续放在锅里煮熬,期间再放一些糖,要不停地搅动避糊锅。如果想吃比较粘稠的枣泥还能放一些面粉在里面,熬煮成粘稠的泥状。

枣泥晾凉后分成一坨一坨的,用叶子包好放在阴凉处,可以储存挺长的一段时间。而且枣泥可以蒸包子或者做饼吃,因为大部分都是枣肉,要比单纯的糖更健康一些。

在树上休息的兀鹫嗅到了香甜的气味,忍不住扑闪着翅膀飞了下来,走到宁斐的厨房门口探头探脑。他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运送煤石,顺便捕猎一次,然后就可以休息了。至于那些琐碎的活儿,反正他也不会干。让他去铺路喂猪磨面搓玉米,还不如让他去打猎呢。

兀鹫看着簸箩里金黄的饼,还有另一个簸箩里满满一堆的黄色的东西。这些东西的气味他都没有闻到过,只觉得特别好闻应该也会特别好吃。

只是那只大白猫极其护食的蹲在簸箩前面,对他正在施行目光驱逐。

“阿黑?”宁斐包好了枣泥一回头就看见把厨房门堵的严严实实的兀鹫,他笑着从簸箩里拿出一张糖饼递了过去,“尝尝吧,你以前没有吃过的,很好吃。”

糖饼也就只有两个巴掌大,估计还不够兀鹫两口的。兀鹫叼住糖饼,冲着宁斐点点头,转身就跑掉了。

宁斐看着他跑进了白在的那个院子,对宁征道:“其实这只兀鹫看上去还不错,知道有了好吃的先给幼崽吃。”

宁征不以为然的用叶子把糖饼和糖糕都盖起来,还没到晚饭的时候呢,万一被他不小心吃光就麻烦了。

兀鹫叼着糖饼钻进了白的屋子,白正在屋里缝制皮衣,这也是他跟大花学会的。大花最近开始广开课,教给新来的兽人如何制作皮衣皮裤,这样雪季来临就算是人形也不会冷了。

兀鹫一进屋子就把白惊到了,手里的骨针差点儿戳进手指头。

兀鹫变成人形,把遗落在这里的麻布裙子抓起来围在腰上,然后把嘴里叼着的糖饼拿出来撕了一半递给狐族兽人。

白:???

“给我做的衣服?”兀鹫理所当然的问道。

白:……

他攥着手里的鹿皮,这大小分明是给自己做的。可是他不敢这么说,只能憋屈的点点头。

“给你的奖励。”兀鹫又把那半个糖饼往前递了递。

其实白吃过糖饼,已经知道了这美味的饼是什么味道了。而且现在整个部落都飘着甜香的气味,兽人们都很高兴,因为晚上有糖饼吃了。他只是没想到这只兀鹫会给他半个糖饼,毕竟这可是兀鹫第一次吃这种食物,他自己当初第一次吃的时候狼吞虎咽,差点被糖馅烫着嘴。

他不好意思拒绝这只兀鹫,只能接过糖饼。其实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别人,不过大家也很少要求一只比自己弱的兽人去做什么事。只有这只兀鹫,既让他养幼崽,又让他做衣服。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要求别人干活的兽人呢,只给半块糖饼就打发了!

兀鹫三口两口吃掉了半个糖饼,然后看着白小口小口的咬着那个饼。他忍不住皱起眉,这样弱的雄性兽人他真的是第一次见识到,别说雄性兽人了,就连雌性兽人也不会这个样子。如果兽人们吃东西都跟他一样慢慢悠悠的,怕是早就饿死了。

“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兀鹫忍不住问道。

白一愣,他抬头飞快的扫了眼兀鹫的黑脸,又低下了头。

他从小没有了父母,是姐姐把自己拉扯大。后来姐姐死了,部落分裂,姐姐的伴侣嫌弃他是个累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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