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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你,你还会选择和他在一起吗?”

“啊?不用如果啊,”文落英表情坦然,“他的确捅过我……一二三四、第五刀没捅到,就不算了吧。”

邵亭:“……”

这对是什么夫夫啊摔!相爱相杀吗?!

邵亭的笑容逐渐僵硬:“那如果,和萧甫云在一起,就会让文氏处于灭族的危险,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文落英这回倒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给了邵亭一个毛骨悚然的答案:“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如果他真的做了对文氏不利的事情,我就给他下蛊,把他关在家里,让他这辈子只能见到我一个人,其他什么都干不了。”

邵亭:“……”

难怪之前看起来这么嚣张的萧甫云在他面前这么温顺……

文落英特么其实是个白切黑吧!

相较之下,萧教主只是赶他走而已,都没动武,不能再善良了qaq!

远在小厨房的萧甫云蓦地打了个巨大的喷嚏,差点把手里的盘子给翻了。

“那你呢,”小竹林里的对话还在继续,文落英问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不想离开魔教的对吧。”

邵亭不假思索:“那是自然。”

文落英道:“是因为深爱教主吗?”

邵亭呆道:“深爱也不至于……但你不觉得很难以接受么,本来我和他相处得好好的,结果他突然要我离开,我怎么可能就这样同意。”

文落英想了想,一针见血道:“所以是因为不甘心?”

不甘心……

真的是因为不甘心么?

邵亭喜欢教主,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他前世没有谈过恋爱,但也明白和一个人在一起是不是开心,他和教主在一起的时候必然是开心的,所以不想这样莫名其妙分手。

可这份喜欢究竟有多深有多重,邵亭却说不上来。

有深到非他不可、没了他就世界无光吗?

邵亭迷茫了。

第059章算了还是离掉吧

接下去的几天,邵亭都在思考人生。

但是没等他思考出点结果,被他派去和司文馆交涉的竹笙就带回来了一个坏消息。

由于这个月突发事件实在太多,邵亭匆匆码完了《再乱江湖》第二部的稿子之后就被迫恢复了记忆,身份的意外暴露让他忙着解决家庭问题还来不及,哪里有心思和时间再去准备第三部的稿子。

未让读者失望,邵亭便把之前无聊时存在绿江系统里的短篇誊抄了一份下来,让竹笙去问问可不可以代替下个月的份额。哪成想“可以代替”的好消息是传回来了,但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则坏消息。

映月阁到一封匿名投稿,大致内容为安国公世子文仕修惨死魔教恶徒手中。

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言论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写出来的。

作为拜莲神教的兄弟企业,映月阁自然不会傻到把这份稿件刊登出去,但已然知道邵亭真实身份的竹笙还是把这件事传达了回来。

邵亭夸奖了竹笙一番。

因为严靖不可能傻到只把这则讯息投给映月阁一家,肯定是其他知名的小报局也一起投递。安国公世子死于魔教之手这种爆炸性的新闻,肯定是各大报局争着抢着要的头条。如果竹笙没有告知于他,他还安安心心留在魔教,这个消息不用多久肯定就会传进他爹娘和皇帝舅舅的耳中,到时候朝廷必定派兵围剿魔教,那才真是让严靖做梦都能笑醒了。

邵亭当即下山,去无双城中买了只信鸽,放了只传讯蛊在它身上,让它飞去京城报信。

可刚放完鸽子回到总坛,邵亭又觉得一只传讯蛊的力道不够,便问竹笙要了一匹马来,打算亲自回京城一趟。

竹笙本想问他和教主之间的事,迟疑了几秒,又闭上了嘴。

唉,教主和夫人之间的家务事,又哪里是他一个小厮能插得上嘴的呢。

当然,邵亭虽然着急,却也没有到乱了方寸的地步。他先奋笔疾书了一封信,想了想,交给了最靠谱也和魔教最无干系的文落英,表示自己离开后,一旦萧教主有问起他下落的迹象,就把这封信给教主看。

然后就策马扬鞭,离开了总坛。

日夜兼程,外加顾及肚子里的蛋蛋,邵亭花了足足一个月才回到京城。

还未进城门,他就被城外老百姓们的八卦内容给震惊了严靖果然把魔爪伸向了京城,而且居然还狗胆包天到登堂入室,进入安国公府向他爹娘禀明他已惨遭魔教毒手一事。

估摸着严靖到这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然哪里有时间让老百姓传得这么绘声绘色。

想当年,邵哥年方十五就成了京城一枝花……不,是一棵草,也不对,姑且算是一棵城草吧,多少妙龄少女为他竞折腰,如今他的“死讯”传回,也不知要碎了多少人的心。

邵亭无比庆幸自己回来时是易了容的,不然还没进城门就要被护城军当成鬼怪抓起来。顺着人流进了城,邵亭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回国公府,而是去了京城最为名贵的一家奢侈品店琉璃阁。

说起来,邵亭还是这家珍品店的荣誉股东呢。

只因为他从衍释宗回来后的那两年里实在无聊,搞出了许多现代的小玩意,给琉璃阁带来了翻十数倍的效益。不过要不是因为他真的无聊透了,也不会听从严靖的馊主意去剿灭魔教。

邵亭一进店,风尘仆仆的模样就遭到了伙计的嫌弃。

邵亭也不计较,直接让伙计去取一副墨镜来。

这个时代还没有玻璃技术,但天然水晶倒是不少,邵亭家大业大,在浪了不少原材料之后,终于让琉璃阁的工匠琢磨出了打造水晶墨镜的技术。

而是现在要的,正是这种墨镜。

伙计狐疑地瞅了他两眼,没能认出他是京城哪家达官贵人的公子,但秉着不能得罪客户的宗旨,他还是拿了一副墨镜出来,并且委婉地询问了邵亭的支付方式。

邵亭刚不远千里赶回来,沿途吃喝还都是用当了头饰的钱,如今真可谓是身无分文。

但他不怕,他是琉璃阁的股东。

他直接让伙计把挂账本拿来,签下了让伙计瞠目结舌的三个字,然后徒手画了一枚印章图上去以前的邵亭嫌随身带章麻烦,挂账时习惯性都是徒手画,画的也都是自己专属的图案,好歹是个曾经的美术生,怎么着也不能在绘画技术上丢人的。

一直到邵亭拿着魔镜走人,伙计都还没能回过神来。

文仕修,他们的东家之一,不是说已经死了么?可这徒手画印章的功夫,却又是所有客人中独一份的。

邵亭哪管自己有没有吓到伙计,他拿到墨镜后便找了个小巷子卸了易容,戴上特地用布条固定过的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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