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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这叫轻松的惩罚?!

他屁股都被打肿了好吗!

萧战秋显然没有接到他控诉的目光,恰逢有人敲门,他直接起身去开门。

邵亭连忙扯过被子盖到身上。

敲门的人是暗五。

也就是方才处理尸体的那名暗卫,他站在门口,神色有些古怪,凑到萧战秋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邵亭就看到萧战秋的眉头皱了皱,迟疑片刻,跟着暗卫一同出了门。

这么晚还要出去办事?

邵亭有点好奇,可他现在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外加萧战秋还在气头上,只好作罢。

随手拿了床头的江湖月刊翻翻。

之前还在魔教的时候,邵亭曾经听竹笙介绍过这份报纸,闲暇时分也看过近几期的内容。简单来说,这份由暗卫集中营映月阁发行的报纸,是整个江湖最受欢迎的报纸,其内容不仅囊括了当月的江湖之事,也时常涉及一些无伤大雅的朝堂之事。

这一期的头版头条是正道门派中武当与峨眉联姻之事,但并非是一件喜事,因为新娘子在成婚前夜居然与一个邪教头目私奔了!武当的准新郎气得当场吐血,一病不起。

新闻中还采访了病榻上的准新郎,文字表述得那叫一个如泣如诉,简直就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典范。

邵亭默默地给准新郎头顶的青青草原点了排蜡,翻过了第一页。

第二版就涉及到朝堂之事了,但也不是正宗的朝堂事,严格来说是朝廷权贵的家庭八卦事,主角是穆国公世子和他成亲七年的悍妻。穆国公家世代从军,国公的爵位也是如此得来的,然而这一代的世子生来体弱多病,又是现任穆国公的老来得子,从未进过军队,世子的老父亲为儿子的未来操碎了心,在其十三岁时就给他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是穆国公曾经一位副将的长孙女,比世子还年长三岁。

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可世子妃进门都七年了肚子还没动静。再加上世子妃也是从小习武的,瞧不起纨绔的世子,动嘴动手是家常便饭,久而久之便造成了很大的家庭矛盾。更别说世子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抱回来了一个庶长子,世子妃差点把整个穆国公府都给掀了。

穆国公虽然不满于儿子的行事作风,可他更不满原本的儿媳妇变得如此泼辣无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未把那外室接入府中,却也给那庶长子上了族谱。

自此,这对小夫妻的关系彻底降到了冰点。

可这却并非邵亭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穆国公的家丑,除却之前看过的几期,听竹笙说,穆国公世子的新闻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就时常会在月刊上占个一角半落。起初可能只是碰巧,但一年下来都这样,而且新闻的版面越靠越前,竹笙不由怀疑,穆国公世子是想借用月刊炒作,哪怕只是丑闻。

没想到古代也有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占据头版头条的人啊。

邵亭摇了摇头,继续往下看。

既然着重采访了家宅不宁的穆国公,编者也顺便提了一下家庭和睦的安国公。

安国公大名文樽尹,封骁勇将军,是二十年前的武状元,守卫边疆立功在先,尚了当时仅有的一位长公主在后,夫妻琴瑟和鸣至今已有十九载,并育有一子,年方十七,名为文仕修。

据说文世子遗传了其父的眸色和其母的美貌,是当朝第一美男子。

当然,因为版面主要还是穆国公世子的,编者并未过多赘述安国公的家事。

邵亭只小小好奇了一下,便翻过了这一面。

之后的新闻就不再有占据整页的版面了,邵亭大致扫了几条,差点笑喷出来。

独家爆料!妻子怀孕后一夜居然要七次,丈夫苦不堪言!

但其实是妻子孕后期尿频,一个晚上要起夜七次,总是把浅眠的丈夫吵醒,最后不得不分房睡。

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一家二十口的灭门惨案!

但其实是一个小商贩不满邻居已久,抓了二十只死老鼠连夜放在了邻居家门口。

就连前面穆国公世子的新闻标题都是“震惊!七年夫妻情竟抵不过一枚鸡蛋,世子与世子妃当街互殴的真相居然是……”

邵亭笑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捂着肚子在床上直打滚。

一不小心压到了屁股上的伤口,又是痛得龇牙咧嘴。

因为是月刊,所以内容十分丰富,邵亭看了没几页就开始挑着自己感兴趣的看,顺便等教主回来。很快,一个豆腐块大的小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因为占地小,标题就写得很正常。

吸引邵亭注意的是新闻的内容,虽然编者只是简略叙述了一两百字,但邵亭却在瞬间联想到了先前小女孩和他说的孩童失踪案。

新闻中事件发生的时间也与小女孩说的吻合。

邵亭把这篇豆腐块新闻反复读了好几遍,但因为对这个世界并不了解,一个人也琢磨不出什么,只好等着萧战秋回来再行商讨。

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再次睁眼,已是天色大亮,萧战秋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安静地睡在他身边。

睡梦中的萧战秋五官十分柔和,再也看不到平日的肃杀冷酷,邵亭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把这幅画面拍下来当屏保的冲动。

然而他没有手机。

紧接着,邵亭很快发现自己的屁股还在阵阵作痛。

只不过在火辣辣的感觉中,还夹杂着一丝丝舒爽的清凉之气。

难道说萧教主在他昨天晚上睡着后替他上药了?

邵亭有些小窃喜,又有些羞射。

还有些忍不住想吃萧教主的豆腐。

然鹅他稍稍一动,萧战秋就醒了。

邵亭伸出一半的手停在半路,在萧战秋凉凉的目光中,最终一咬牙,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萧战秋:“?”

邵亭缩回手,若无其事地问道:“教主,你昨天晚上出去干什么了呀?我等你等到睡着。”

“你等我?”萧战秋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以后不用等。”

邵亭见他并无不悦,嬉皮笑脸道:“没有教主我睡不好嘛。”

萧战秋:“……”

萧战秋道:“昨天晚上,我去看那具尸体了。”

邵亭被他简单粗暴转移话题的方式弄得一愣:“什么尸体?”

萧战秋白了他一眼,仿佛在鄙视他的金鱼记忆。

昨晚暗五前来汇报的,便是那具尸体上发生的变化。那少年的尸体居然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从一个年轻人变成了一个形容枯槁的鹤发老者!

“所以是灵童门吗?”邵亭激动地撑起上半身。

萧战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是与不是都与我们无关,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淮南。”

邵亭立马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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