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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锻炼了,感觉你比以前壮了一点,怪不得能……”

“咳咳。”江逢赶紧打岔,顺便把桌下被慕谣不停拍掉的手臂放到桌子上,“是结实了很多,要不要试试看?”

他的手肘支在桌面上,做出掰手腕的动作,笑着看慕谣。

慕谣知道他只是想牵手,却还是忍不住试了一下,却被他握住就耍赖直接扳倒,还紧握不放。

路露:“我也想试试。”

江逢:“你不可能啊,比我弱不代表比你弱,好吗?”

慕谣:“……你刚才是作弊啊。”

江逢:“那再来一次?”

他们又试了一次,没有什么悬念,还是江逢赢了,虽然慕谣知道很难赢一个体育生,但还是有点不甘。

“以后继续多吃肉,多锻炼啊。”江逢笑着说。

慕谣点点头,又跟路露试了一把,路露一只手秒输,两只手也输,输完还开心地说:“我以后都不洗手了!”

江逢黑了脸,也不管周围的人,就去握慕谣的手,慕谣赶紧将手放下来,在桌子底下甩开。

“还不快做作业!”慕谣催促道。

只是一上午加昨晚一节课没在,慕谣的桌子上就堆了一堆卷子,更别提江逢的慢慢一抽屉。慕谣紧赶慢赶才在下晚自习时做完,江逢则基本做不完了,只能拾好带回家。

晚上一起慢跑回去的路上,他们两个人都很安静,慕谣开始思考王子安的事,觉得王子安比自己似乎更坚强,他抬头看看江逢,猜测江逢是不是也在想这个问题,想着,他就不会嫌弃自己吗?

江逢一脸深沉的表情,进门后也心事重重,直到做完作业洗完澡,晚上睡觉时,他才害羞地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说:“以后我睡里面吧……”

慕谣知道他的意思,也红了脸:“这是你家啊,要去也是我去。”

江逢:“可是我想让你睡我的床……”

他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就算搬走了,慕谣一个人睡在这张床上,也忍不住意识这个问题,而且想到了其实他自己根本没有已经和江逢在一起了的自觉,他潜意识里这件事还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平时就很亲密,所以即使今天有了亲密动作,也不是很不习惯。

他在黑暗中张开双手十指,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握在一起,侧躺着放在身边,装作是牵手的样子。

可是就算是这样,就算明明已经接吻过了……一想到今天一直牵着手,就好开心。

慕谣笑着睡着了。

☆、36新年

距离寒假还有最后三次月考,慕谣终于入定了,江逢也把自己“早恋”的苗头扼杀在了摇篮中,陪他一起埋头题海。

这期间因为顾正尧挂的事,他们曾被顾的班主任薛若杰叫去一次办公室,被装腔作势一通训斥,可惜两人都不买他账,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你们两个准高三生,不好好学习,还要不要点脸?”薛若杰说话一向难听,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就置若罔闻,“到底想干什么?想给学校带来什么影响?”

江逢:“他先挑衅的。”

慕谣:“想干什么怎么不去问他?”

薛若杰显然知道是自己这边理亏,也开始彻底不要脸了:“我不管你们想干什么,现在这个关键时期,你们闹出这种事来,学校是管不了了,把你们家长叫来吧。”

他把电话往前一推,让他们俩拨。

慕谣:“我父母离异,父亲进局子了,他神不太正常,你确定要让他来找你吗?”

薛若杰瞬间萎了:“那让你妈来。”

慕谣:“你说话文明点,我母亲现在在国外,国际机票你来出吗?”

薛若杰一句不敢说,又冲江逢道:“你先打。”

江逢:“我父母生意很忙,想打进去电话至少要提前一个月预约。”

整个办公室都笑了,这时正好严铮路过,薛若杰欺软怕硬,不敢跟他们再来,趁机给自己下台阶:“那个谁,小严,严铮,你过来把你们班这两个带走,好好教育一下他们这个事,你管不了的,还是得找家长,不行就停课,早点把这事解决了。”

严铮冲他们招招手:“慕谣,正找你呢,你上次成绩出来了。”

慕谣:“怎么样?”

严铮:“第二,超过宋清潭了,保持这个势头,没问题,清潭就是虚胖,体格撑不过你,翘过的课你自己补回来,下次还照这个名次考。”

慕谣心中大窘:这是彻底放弃超过吕晓琪的希望了?

薛若杰在办公室里喝茶,假装听不到,其实他现在最介怀的事就是自己专业太差,不能再做尖子班的班主任了,班上成绩都不行,所以才会对别人班的尖子生动不动就“停课”威胁,江逢回头笑着跟他挥手“拜拜”,他也装没看见。

严铮回去后,慕谣说:“他怎么这么怂?”

江逢:“你第一天知道他怂?之前不是说他被他们班男生揍过。”

慕谣:“……我说的是严哥,他已经觉得我不可能超过吕晓琪了!”

江逢笑:“你上次比她低多少分来着?”

慕谣:“……60,那怎么了?一切皆有可能,还有三个月呢,而且这只是高二,接下来还有高三呢,严哥放弃的太早了。”

“对,而且你现在主要是刚开始早恋,还是初恋,还没习惯,容易激动,容易影响心情,影响学习……”江逢被慕谣给了一拳,装作重伤般捂住腹部,深情痛苦,“你好狠……”

其实慕谣的这个成绩已经是很尽力才达到的了,他本身成绩只是中上而已,并不是像吕晓琪那样从小就夯实基础,一步步稳扎稳打最后质变飞升的,所以短期想追上确实没太大希望,接下来的三次月考,尽管已经是争分夺秒地在学习,最后还是只拿了三次第二名而已,其中一次还是和宋清潭并列的。

但这样也大大提升了他的保送概率,寒假前严铮特意嘱咐他,新年开学后的第二学期是最重要的,挺过这半年,一切就都好说了。

“就半年,”江逢给他打气,“已经挺过最冷的半年了,一半都过去了,好说。”

“只是说说而已,”慕谣倒是很明白,“保送之后也是有要求的,剩下的一年估计会有名次不跌出多少名的要求,也不会轻松。”

江逢本来想鼓励他,反被他说得很忧郁,慕谣则秉承“眼愁手不愁”的信条反过来鼓励江逢,让他尽快补好自己的基础。

寒假最冷的时候,他们窝在家里吹空调,江逢运动完就躺在地板上装死,慕谣叫不动他就自己回去继续学,江逢才凑到他眼前,心疼地说:“假期也这么累啊?要么算了,不用这么辛苦也能上个不错的学校。”

“不行啊,”慕谣差点把“不够优秀就不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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