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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动手,而且就算动手,他也打不过江逢……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结果发现门被从里面锁死了。

江逢看他无奈地按门铃,奇怪道:“你家经常从里面锁门吗?”

慕谣点头,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如果只有慕斯在家,是没人给他开门的,他只能出去找地方过夜,慕平川在的话,会开门后看看四周,没人的话就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进门踹几脚,所以这次慕谣特意靠后站了站,想离门远一点。

这天慕平川在,穿着竖条纹睡衣和拖鞋,还带着那副金边眼镜,看在慕谣眼里特别像神病院出来的。

他打开门后就看到了慕谣背后的江逢,没说什么就转回了身,去拿大衣里的钱包,数出了两千块。

慕平川没有说话,慕谣也没说,两个人隔着门安静地站着,直到点完钱,慕谣惊讶地接过比平常多了一倍的生活,慕平川才开口道:“在外面野够了就早点回家。”

“不孝子。”慕平川说完最后三个字,“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慕谣一句话都说不出,想着这个变态又给自己加了什么狗血戏份,就为了演给江逢看?上次看到他这种道貌岸然的表演好像还是几年前,乡下的远方亲戚来看什么病,给他和慕斯各买了一身大了一套的贵重衣服,那时慕平川拍着他的头说什么“还不快说谢谢”,让他毛骨悚然地思考着会不会下一秒头就被拍掉……也多亏那几个慕平川看不上眼的穷亲戚带来的衣服,让他不至于像乞丐似的连上台表演都没得穿。

回去的路上,慕谣还在思考着这件事时,江逢疑惑地问他:“你家里一直装这么多的摄像头吗?”

☆、17情愫

慕谣认为慕平川防他就像防贼,所以在家里装几个摄像头是正常的,所以江逢的疑惑很快就被他忘了,每天自己正常学习、辅导江逢学习,时间过去的很快,就要到了五月,慕谣开始思考要给江逢准备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这期间他们分了文理班,因为有英语老太太的帮助,三班有很多人都分到了自己要分的班,路露仍然粘着慕谣想坐同桌,但这次钢铁直男严铮未雨绸缪,明确规定了异性不能同桌,她只好坐在慕谣前面,同桌是她初中时就认识的闺蜜,一个很文静的女生,名叫曹梦萍。

曹梦萍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个琼瑶剧,而她本人也像无时无刻不在演琼瑶剧,是一种很典型的人,多愁善感,说话拿腔拿调,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还时不时地嘲讽一下路露以显示自己那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动不动找成绩比她差的江逢请教问题,偏偏这两人还是粗神经,路露完全没发现,任她随便黑,江逢根本不在意,可能都没记住她名字,搞得神经纤细的慕谣有点烦躁。

路露以前曾说过,曹梦萍的前任是年级里有名那位油腻男男女通渣的顾正尧,还是她主动追的对方,顾正尧却劈腿三次,导致她经常以泪洗面,被路露形容为“十分可怜”。

当时曹梦萍的班主任薛若杰还和她谈论过早恋问题,让她以学业为重,找了好几次家长,差点没转学,不知道送了多少礼物才最终留下,但实际上据周知意以前所说,顾正尧根本没把曹梦萍当做过女朋友,所以也谈不上劈腿,因为曹梦萍长相普通,家在乡下,除了成绩好以外没有什么特点,且成绩也是那种即使非常努力,却也比路露强不了多少的类型,年级排在五十名左右,被自视甚高的顾正尧很是看不上。

不过慕谣对这些八卦都不感兴趣,原本总在周围聒噪的周知意和张立凯都因为成绩原因,没能分到这个一班,所以现在他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可以静静地坐在靠窗最后一排看着窗外风景沉思,或者回头就欣赏到帅哥江逢成为了他的新同桌,坐在了他右边。

他觉得,所谓相处的久了,就不觉得脸有多重要了……这种话,一定是瞎说的。

就算在一起时间再久,有时候半夜慕谣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看到江逢安静的睡颜,都忍不住觉得心动,反而是似乎时间越久,越觉得脸很重要。

长得好看还是有一些优势的,即使是慕谣被同性排斥的原因里,脸占了很大一部分,但他也承认这点,比如每天洗漱照镜子的时候,看着自己会觉得比较舒畅。

又比如在快要分班的时候,江逢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同桌王燃,终于集训回来了。

她回来时江逢还在外面训练,只知道来了个新同桌,也没在意是谁,趴在桌子上也不学习,就开始画画,画到一半,江逢风风火火地回来了,刚冲了把脸,水顺着脖子流进校服衬衣里,笑着跟她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把她整个人镇住了。

慕谣回头递给江逢自己的水杯,看到王燃整张脸从耳朵一直红到脖子,疯狂拾她垃圾堆一样的桌子,一下课就扔了好几斤废纸。

教室已经不给开暖气了,本来那几天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但江逢总是热得不行,衣服全都扔在慕谣那里,自习时边做作业边用课本扇风,扇着扇着突然想到什么,歪头看了看王燃。

王燃被他看得仿佛快休克,但江逢只是扬着手里的课本,用眼神问她会不会介意自己扇风而已。

不过王燃被江逢撩起来的热情很快就控制住了,只是短短一个晚上,她就用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看出了江逢和慕谣之间的关系,什么喝一个杯里的水,讨论吃什么饭,江逢甚至还问过慕谣想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液……但由于她实在不好意思直视江逢,只好趁江逢不在时,缠着慕谣询问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别骗我了!”她表面上是在询问,可对慕谣给的解释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他跟你说话就跟在跟自己老婆说话一样好吗!还是新婚那种!”

慕谣非常不擅长应对这种类型的人,说话会被当做傲娇,不说话就会被当成默认,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路露直白打断:“可是他们都是直的。”

“只有不够好看的gay,没有掰不弯的直男,”王燃信誓旦旦,“我们谣妹这姿色,想掰谁都绰绰有余。”

可是我也不是gay啊!慕谣很不喜欢她的说法,到最后都没说一句话,一边看戏的周知意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对,王燃却没发现,因为她印象中的慕谣本来就不爱说话,对谁都冷冷的,这一个月里,慕谣已经转变很多的情况她一概不知。

所以王燃在分班前还悄悄跟慕谣说:“谣妹,我觉得你心里其实也对江逢有感觉,你对他跟对别人都不一样,你自己清楚,而且他……我是以一个绝对客观公正的局外人视角跟你说的,他肯定没有把你当普通同学。”

当时慕谣心跳很快,拾了东西就去新班级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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