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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恻隐。

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初久绝望地闭上眼睛,正要松开手,他却把挂在臂弯上的外套盖在了她裸露的身体上。

“能自己站起来吗?”

虽是这样问了,他还是微微俯身,向她伸出了手。

初久盯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半晌,她咬咬牙,倔强地说道:“可以的。”

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一瞬,自己眸中闪过的光是多么尖锐与犀利。瘦弱而残破的躯体,背负着苦难和仇恨,似乎也变得不再单薄。

“去洗个澡,清理一下。不过,有些脏东西还是要留下做证据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其他的事情,等你休息好再谈。”

脏东西,证据…初久低头,看见凝固在发梢,颈间,胸前的白色秽迹,随即了然他的意思。

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伤口,感受着深切与清晰的痛感。以前遭受过更加非人的虐待,忍耐的阈值变得越来越高,所以当那群狗杂碎们对她进行凌辱时,才能咬着牙挺过去。

可这些都算什么呢,至少她还活着,不是吗。

书房的灯亮着,她轻轻推开门,看见他竟然站在书桌前练字。

像是被什么牵引着,初久不由地朝他走近,白色宣纸上的字迹矫若游龙,笔势遒劲,着实令人惊艳。

真没想到,从小在国外长大,满肚子洋墨水的人,在书法上有这么高的造诣。

初久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发怔。

余光看到来人,梁胤手上的动作还在照旧,不紧不慢地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放下毛笔。

“三叔…”

男人终于抬眸,沉静的目光一如既往地令人捉摸不透。大抵是不想浪时间,他开门见山道:“梁栎是我管教不周,出了这种事,责任在我。不过,我没有要偏袒他的意思。这件事我们走法律途径,你看如何?”

“想好了告诉我,我帮你安排律师。只要你想,那些人,判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初久惊愕地张了张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可她目前也只是单纯地想找个庇护,根本没想着打击报复。

忍辱负重这么久,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些曾经糟践她的人。

但现在还不是时机。

她藏好内心深处的的阴暗,柔柔一笑,眉眼温婉,颇识大体地开口:“三叔…不管怎么说,我是梁栎的妻子。这样的丑事如果闹大了,我怕影响到梁家的名声…”

梁胤也笑了,低沉的声线里带着些许谑意,“没关系,梁家不在乎这些。”

梁栎是在警局里见到梁胤的。

他出现在审讯室门口,神色如常,身后跟着几个点头哈腰的工作人员。

梁栎像是看见了救星,激动地站起来,委屈地喊道:“三叔,他们不放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倒在地。只听一声闷响,梁栎捂着疼痛欲裂的胸口,五官皱在一起,难以置信地睁开眼,“三叔…”

这暴力的场景看得周围人皆是胆战心惊,却也不敢上前劝阻。

梁胤抚了下袖口,面上温和,无波无澜,仿佛刚才施暴的人不是他似的。

“小栎,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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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黑色辉腾平稳地行驶在高架上。

正在开车的司机透过前视镜,打量了好几眼后座上的男人,终究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先生,小少爷他?”

梁栎和另外几个人是因为聚众吸毒进的局子。

到消息的时候,梁胤正和中资环球的董事长谈事情。随时待命的司机本以为主人中止了重要的会晤,是为了接小少爷回家,没想到在警局门口等了二十分钟,只等来了一个人。

见主人没有想要开口说话的欲望,司机便识相地闭上嘴,不再多言。

驶过红绿灯路口,车子进入了繁华的市区,车内原有的安静被打破,梁胤的声音也在喧嚷嘈杂中响了起来。

他答非所问:“人得学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若是老宅那边问起?”

男人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不以为意道:“在警局多待几天,死不了人。”

司机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耐烦,于是适时转移了话题,“先生,少夫人刚刚来了电话,问您要不要回去吃晚饭。”

梁胤嗯了声,这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照例是初久主厨,阿姨在旁帮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准备好一顿晚餐。

梁胤饮食讲究,饶是再丰盛的饭菜,也是寥寥几口便放下碗筷,拿起一旁的餐巾擦拭手指。

在他离席的前一秒,初久叫住他,欲言又止。

梁胤修养极佳,和人交流时会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也会给对方充足的时间组织语言。

可正是如此,初久才会觉得无所适从。

“三叔…我想好了。”

“我不想走法律途径,也不想起诉他们。”

他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

初久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想要找出一丝异样,却徒劳无获。

对上他的目光,初久鼓足了勇气,孤注一掷道:“三叔,我想和梁栎离婚。”

“嗯,然后?”

“我想去上学。”

似乎是觉得她的小算盘打得很好,男人唇边露出抹赞许的笑,“可以。”

话锋一转,“不过,婚姻到底是两个人的事情,多少也要问一下梁栎的意见。”

或许是氛围太过温馨,也或许是他的温言温语和不露声色给她一种很好接近的错觉。初久对他的恐惧与敬畏竟然短暂地消失了,她走到男人跟前,咬唇看他,眉眼含情。

“三叔,你不知道吗?我是…梁栎花钱买来的。”

一双美眸波光潋滟,又是张清透无暇的小脸,真把楚楚可怜的姿态演绎到了极致。

说起往事,她有些哽咽,“我们是在香榭丽舍认识的,他那天点了我的台。后来我便跟着他…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说要和我结婚,不让我再过那种…生活。我十四岁就入了这行,五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想逃跑…所以我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他…”

“香榭丽舍是个吃人的地方,可是梁栎…”

比地狱里的恶魔还要可怕。

梁胤好脾气地听她哭诉,甚至还绅士地递给她一张纸巾。

“三叔…我求求你…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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