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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舔舐着发红的痕迹,脸上的神情温柔极了。

江伏嘶了一声,下意识缩了缩,然后便看到元辰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顿时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歪在元辰怀里。

因为元辰之前被他的薄情伤透了心,所以即便江伏在知道他就是铁牛后流露出了动人的愧疚与恳切,元辰也根本没有相信。

心魔的衍生早就清清楚楚的让他记住了刻骨的原则只有最强者才能掠夺到自己属意的猎物。

而无论猎物有多么的狡猾惑人,他都不会再心软了,他不是当初那个躲在暗处苦苦痴恋的内务弟子铁牛,他是魔修的教主,是比江伏还要厉害的存在。

所以不择手段的占有与侵略,是黑暗天性里的理所当然。

身为以救济苍生为任的修真者,江伏甚至根本不需要元辰亲口说出任何威胁就会认命的妥协,无论是天乾派的弟子还是地宫上的小镇居民,这都是能将江伏捏的死死的软肋。

元辰自然也知道,所以他坦然的接受了江伏的顺从。

修真界的时间是相当漫长的,江伏整日整夜被元辰锁在宫殿的床上索取,恍恍惚惚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残留的只是无尽的喘息与自己时常被逼到崩溃的怯弱哭声。

元辰恨透了他的漠然,所以缠着他要的时候很骇人,甚至还光明正大的带他去到天乾派的后山。

江伏被他压着进入的时候浑身都在紧张的发抖,不远处有天乾弟子定时巡逻,而衣衫不整的江伏只能死死咬着唇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潮湿的眼角被逼的发红。

每月初一子时在后山的一个时辰曾经是江伏教导铁牛修炼的时间,但现在却成为了元辰触景生情的缘由,只是这情是怨恨的,不甘的。

他始终无限的渴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俊美师尊的垂怜,一次驻足或是一个目光都足以令他疯狂,像是埋在血液里与生俱来的追逐感,他是为了得到师尊而生。

只是这样的濡慕在发现师尊玩弄人心的招数后变了样,他不懂师尊为什么会对任何人毫不在意,却只是对一个名字一副相貌怀有奇怪的执念。

只是叫元辰就可以了,只是长这副模样就可以了,无论身边有多少真正爱他的人,他全都不在乎。

元辰单单想到或许会有完全陌生的灵魂顶着这幅面皮与身份与师尊缠绵,而师尊定会纵容的假想,便觉得胸腔里的嫉妒烧的他双目赤红,几欲碎裂。

这是修真界,这样偷天换日的法术并不是没有。

可即便是真的有人这样做了,师尊兴许也从未会发现,或许根本没有在意过。

元辰近乎绝望的想。

元辰对他而言到底是什么呢。

一个承诺,一份执念,还是一个在漫长岁月里闲来打发时光的小玩意。

这样随时都会失去的恐慌感让元辰忍不住拼命亲近他的师尊,看着那个清清淡淡的人被他撕裂闯入,看着那美好看的脸上流露出可怜又可爱的惊惶神色,看着那双琉璃色的浅色眼眸哭成一滩水。

而那水里是他的倒影。

这样不留缝隙的占有,从里到外的侵略,才能让元辰觉得心安。

他的师尊。

只能有他的师尊。

第86章逆天魔子15

“师尊,师尊,您快醒醒。”

压低的年轻声音满是焦灼,听起来十分耳熟。

半梦半醒的江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半晌才认出来面前的人是谁。

“李臻?”

一身利落白衣装扮的李臻眉目凛然,不自信的稚气彻底消失不见,不得不扛起天乾派重任的他在短短的时间内迅速成长为了可以独当一面的真人。

他千辛万苦找到江伏后十分惊喜,砍断江伏手脚上束缚的软红绸后,移开视线红着脸促声道。

“师尊,我先带您离开这里吧。”

江伏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真的找到这里,元辰已经不是失忆时的铁牛了,纵使他曾经被李臻的父母抚养过,但也难保不会对李臻痛下杀手。

江伏迟疑片刻,然后摇了摇头。

“我现在修为全失,只会拖累你,你赶快离开这里,千万不要被魔修发现了。”

李臻的眼眶一红,固执的看着他说。

“师尊,我一定要救您出去!”

江伏教导他多年,将洗髓丹用在他身上,又将掌门之位托付给他,如今江伏落入了魔修手中,李臻又怎么可能会丢下他不管。

师恩如山,没齿难忘。

江伏看着他紧绷的神色,明白自己是劝不动他了,只好答应和他一起离开。

他身上盖着绸缎薄被,遮掩住的身体不着寸缕,痕迹斑斑,浑身疲软不堪,稍稍一动便有东西从他的后面流了出来。

李臻见江伏的神色一僵,似乎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涌起愤怒又害羞的红晕,他施了个净身咒在江伏身上,又喂他吃了颗灵丹。

江伏这才觉得好些了,穿上衣服后就跟着他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洗髓丹让李臻的修为升到了中乘,又因为他在发觉江伏被魔修抓走后的日夜苦练,如今的实力竟然比江伏还要高。

地宫里的魔修修为都不及他,而且元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居然直到他们顺利逃出地宫都没有出现。

在昏暗的地下待的太久,江伏乍得立在明烈的日光下还有些缓不过神来,他的肌肤太白,被照的宛如透明般,清俊秀美的轮廓在多日的浸润下流露出不自知的惑人风情。

更何况现在的他修为全失,赫然便如同一盘香气四溢的美味点心,谁都能夺走。

李臻也被他的美貌震慑的心神一摇,他一直都知道修真界里有许许多多的人都爱慕着自己的师尊,甚至就连他自己也在敬畏中夹杂了一丝无法控制的倾慕。

他一直都以为师尊是高不可侵的,可在地宫中发现他的那一刻,李臻几乎以为自己坠入了难以置信的梦境里。

封闭的房间内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那种味道,他一心营救的师尊被剥光了衣服,华贵的绸被露出一点满是吻痕的雪白肩头,在暗色的床榻上晃的人目眩神迷。

自幔顶垂下的软红绸一直延伸到绸被深处,不知系在了哪个地方。

他屏住声息来到床边的时候,熟睡的江伏有些不舒服的翻了个身,一截纤细的脚踝便蹬了出来,捆缚的软红绸如同刺眼的纹身刻在了他的骨血里,遍布的吻痕甚至包裹住了那莹润的脚趾,直白的彰显着囚他的人那不怀好意的浓重占有欲。

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李臻呆呆的愣了良久,等脸上火辣辣的红终于无措的褪下去一些后,他才慌张的移开视线唤醒了江伏。

怎么敢有人真的染指师尊?

李臻虽然也爱慕着江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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