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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伏是龙族,平时吐火都是和菲兹那群人打斗,现在自己的火烧了整座宫殿的对比让他异常膨胀,他已经忍不住幻想回去后偷偷把菲兹山洞烧了的模样,一定很解气。

等公主说完后,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一句话都没听,不过他不能让公主觉得自己是头经常走神偶尔呆傻的龙,只好心虚的低吼了几声表示附和。

公主回望向烈火宫殿的视线,伸手摸了摸他的龙角,温柔的说。

“我们走吧。”

江伏莫名有点喜欢被自己公主差使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公主真可爱。

龙背上的公主看着他孩子气的胡乱飞来飞去,没有露出丝毫害怕,只是唇角微微泄出了一丝笑意。

带着公主回到龙族的江伏果然被大家惊叹羡慕的目光包围了,而且好看的公主对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唯独对着江伏笑的行为更是大大满足了江伏龙族的占有欲。

他趾高气扬的狠狠嘲笑了菲兹那群人一番,就带着公主回山洞里见姐姐了。

见到他真的抢回了美丽公主的姐姐欣慰不止,刚好冬天就要来临了,姐姐没有打算打扰他们,她也要回自己居住的海岛上满足每天梨花带雨的金发小王子了。

冬天过去了,姐姐神清气爽的去江伏的山洞给他送海岛结出的果子,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开。

纳闷的她贴着山洞门使劲听,听到从缝隙里隐隐约约漏出来绵绵软软的抽噎哭腔,又委屈又黏糊,比她的金发小王子还酥。

丽塔浑身一个激灵,明白他们还没过完冬天的后遗症,只好把果子放到山洞口就走了。

她一边往海岛飞一边嘀咕着。

这公主哭起来,怎么和小伏哭起来这么像啊,像是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狠狠欺负了似的。

......

恩,一定是小伏太厉害了。

没错,就是这样。

第45章民国纪事01

镶着黑金牌匾的戏楼是这漫长岁月里从未落下的一抹艳色,高大的古层楼居于最繁华的街道上,整日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坐满了欣赏戏台上的咿呀唱腔,有时出手阔绰的看客会往台上扔几个大洋,周围人便连声起哄的叫好。

戏楼里唱的好的戏子不多,涂了油身姿婀娜而分不清性别的倒是不少,有时一些官员或是某家富少在底下瞧上了哪个,托戏楼老板去后台里悄悄一问,情愿的戏子不久便挽着他们的手离开了戏楼,甘愿为了荣华富贵而做了别人的宠妾或是兔爷。

不过唱的好又长的好的小花旦苏烟倒是一直没人敢觊觎,没办法,那是当地大人物二爷罩着的人。

二爷不往公馆里带也不把人藏娇,单单在后面撑着腰让苏烟继续唱自己爱的戏,这样别致的宠爱也是城里人人茶余饭后感慨的一件有趣事儿。

今天苏烟又登台唱戏了,果然二楼上视野最好的那间包厢里又有人端茶送水去了。

苏烟唱念做打,身姿绵软,流转的眉梢不时往那里送去脉脉的一眼,便又有二爷吩咐的人捧着花搁在了台边围着她,在众目睽睽下毫不吝啬对苏烟的追捧。

唱完后,苏烟卸了浓重的妆容,换了件水蓝色的旗袍走进了二楼的包厢里。

推门进去的时候,倚栏而坐的人正撑着手肘往台下翻跟头的武生看,长袍襟衣斯斯文文,侧脸美的像是一笔一画勾勒的美人图,含笑的时候温柔极了,脸颊边还凹陷出天真的甜酒窝。

任谁单看这幅纤美漂亮的年轻模样,也不会相信这就是杀伐决断的二爷。

“今天怎么只唱了两场戏,累了?”

听到她进来,二爷回目光,懒洋洋的支着下巴问。

二爷对苏烟的态度向来和蔼亲切,苏烟起初怯忧的以为他也想和那些阔少一般养了自己,不过二爷只是说瞧她长的和自家姐姐有几分相似,所以才对她爱屋及乌。

坦然的解释反倒让人更容易相信,苏烟同他相处久了也逐渐清楚自己因为这张脸而得到的珍贵好处,或许是因沾了二爷姐姐的光,苏烟有时便也趁他心情好时说些调笑的话。

“你怎么还穿着这身长袍襟衣过来,不是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嘛。”

苏烟嗔怪的坐到了他对面,二爷也没介意,只是笑眯眯的说。

“来戏楼里自然要穿的妥帖些,那些洋装西服外面穿可以,在这里可就不伦不类的了。知道你说特殊,我今天还特地过来的早了呢,怎么,到底是哪里特殊了?”

苏烟抚了抚鬓角的头发,目光有些躲闪,也有些惭疚。

“今天是我唱戏的最后一天了。”

二爷怔了怔,问。

“怎么,你要走了?”

他的话里是单纯的疑惑,没有因为苏烟未事前通知自己而感到任何生气。

苏烟心里松了一口气,却也感到淡淡的失落。

“我早先跟你提过的那个在南方走失的夫君,他前几天找到我了,要我同他走。”

二爷静静听着,然后从衣袖里摩挲着掏出点烟卷,并不点,只是漫不经心的咬在嘴里,出声的话因此变的有些含糊。

“那很好啊,大洋还够吗?”

他的表情是依稀流露出些惋惜的,或许是因为再也听不到苏烟唱戏了,又或是再也见不到她那张和自己姐姐相似的脸了。

苏烟摇摇头,望向他的目光里是最后的丝丝恋慕,还有一些难为情。

“够了,二爷送给了我这么多东西,我是怎么都报答不了的了。”

二爷瞥了她一眼,却是敏锐的从她的迟疑中瞧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其他意味,他勾了勾烟卷头,主动开口说。

“总之你也要走了,相识着实不易,有什么话就说吧。”

苏烟被他温和的话触动,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她立起身突然跪到地上,鼓起勇气咬牙请求。

“二爷,我想求您最后一件事。前些日子我捡了个小孩,瞧他实在可怜的紧就让他在戏楼里待着了,您待我的好被戏楼里其他人一直惦记着,等我走后不了欺负他。可我和夫君实在顾不得其他人了,求二爷您赏他口饭吃吧。”

她说完半晌都没听见二爷回答,心惊胆战的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二爷笑了一声,像是很愉悦似的,甚至还带着一点温柔。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苏烟老老实实的回答说。

“他姓元,叫元辰。”

二爷又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了意料之中的某个回答,然后说。

“带他过来吧。”

苏烟没料到这么轻易就获得了他的应允,她想到自己平日里承了那么多情,临走时居然又麻烦了二爷一番,当即责恨自己实在是蹬鼻子上脸,太不知好歹了。

二爷似乎是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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