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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次那样晕倒。我年纪轻轻的,不想吓出心脏病。”闻律依旧保持着搂着唐景铄的姿势,轻轻撩了撩他额前的头发,柔声说。

“不会的。”唐景铄也是轻声答道,“刚刚你怎么在那里?知道我回来了?”

“不知道。就一直在那里,你总要回来的。”

“就一直在那里……总要回来的……”唐景铄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鼻头发酸。

“闻律,你当初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在想,我也会一直等在这里?你总会回来的?”

唐景铄现在的模样颇为脆弱,和两天前强势拒绝他的时候天差地别。闻律心疼地搂住他:“不是的,景铄,不是这样的。”

“那时怎样?我现在做好准备听你的解释了。”

闻律深吸了一口起,手却搂的更紧了,他也害怕,唐景铄会在这个时候推开他。

“我知道,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当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

当时的闻律只一心想回去试探大哥的底线,以期面对面解决这件事情。他试图让他的大哥理解自己。

可是那时,闻家大哥已然查清楚了闻律和唐景铄的事情。他见到闻律后的第一句话,不是让闻律同唐景铄分开,而是,他说,他已经派人,准备让唐景铄消失。

闻律知道自己的兄长不太正常,却没想到他已经那么丧心病狂。他当时就快疯了,转身就要回金海,却在当场被自家兄长软禁了起来。

“可是,我并没有……”听到这里,唐景铄皱了皱眉,闻律离开以后,他并没有遭受到什么袭击或者遭遇什么意外,除了接踵而至的因为闻律突然离开留下的问题,并没有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发生。

“对,你没事。”闻律点了点头:“在我绝食的第三天,欧阳北来了,他说你没事。”

“绝食!”唐景铄吃了一惊。

“对。”闻律笑,笑容里带着嘲讽:“是不是特怂?”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什么都做不了,在大哥面前,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这种最低级的方法来折磨自己折磨他。”

“我当时想,如果阻止不了大哥,我就下去陪你。只是如果在底下相见,不知道你会不会怪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跟我在一起。因为你还有梦想,它还没有完成。”

“那个时候,感受到的,大概只有绝望了。”闻律说。

直到,那天,欧阳北突然来了。欧阳北告诉闻律,说唐景铄没有事。他大哥派出去的人、布置下来的事,他都拦下了。

起初,闻律是不信的。欧阳北和大哥都是同一种人。他的出现,或许只是他大哥的缓兵之计,骗自己放弃抵抗罢了。

欧阳北还说,只要从此闻律听从自家大哥的安排,好好的在上京帮他打理家族企业,再也不见唐景铄了,他和闻律的大哥,就能够保证唐景铄一世平安,没人再动他。

闻律始终不信,他对唐景铄说:“可我并不相信他们。欧阳北也好,我大哥也好,我太清楚他们是什么人了。或许你当下没事,转眼我一出国,就指不定发生什么。他们要毁掉一个人,也不一定就是要那个人的命。龌蹉的方法多得是……”

直到,欧阳北告诉闻律,唐景铄是段靖平的孩子,所以,没有人会轻易动他。

也许外人从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家族。但是在上层圈子,都知道他们的存在和地位。

欧阳北还说,就冲着这个关系,他保证,他会保护好唐景铄。可闻律却更害怕了。

“因为当时,段家的养子已经如日中天。唐景铄的存在毫无价值,甚至有可能是绊脚石。”唐景铄冷静地插|口说。

“对。这件事只会让我更加害怕你会卷入到什么是非中去。”闻律说,“可是后来,舅舅来了。”

唐景铄记得闻律提过他的舅舅,就是这个舅舅,一直在对闻律提供着庇佑。

那时,闻律的舅舅见到闻律后,异常的生气,他几乎要大发雷霆。他不在乎自己的外甥爱上了一个男人,要不在乎对方是什么身份地位。

可是,他见到外甥毫无志气到要以绝食这种自伤的方式来对抗家人反对的模样就恼火。

他指着闻律就大骂了一通窝囊废。他说,瞧瞧你现在的无能样子,窝囊得一无是处!口口声声说着爱情,却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最简单的保护都做不到。

他说,你想死就去死好了,无非就是让你口中的爱人独自去面对狂风骤雨,有什么大不了,对吗?

然后,他给了闻律两个选择。一,去死,看看他死了,他的大哥是后悔呢,还是变得更加疯狂。

二,随舅舅去国外,接手舅舅的产业,拜托闻人家对他的控制,让自己更强大。

“同时,他跟我保证,你不会有事。欧阳北不是和大哥一起骗我,他是真的在庇护着你,即使,哪天欧阳北倒戈了,舅舅说,还有他在。”闻律低声说,显然是对那时无用的自己而感到羞愧。

“我是相信舅舅的。最后,我决定离开,去国外接手舅舅留给我的产业。到了国外,一来可以摆脱大哥的控制,二来,我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注视着你……”

“其实,我出国前,回过金海。”

那才是三年前闻律最后一次见到唐景铄,那时,唐景铄四处寻他,急得发疯。

闻律的心痛极了,他好几次想从车里冲出去,跑到唐景铄的面前抱住他,对他说“我回来了”。可是终究,他忍住了。假如他那个时候出现,等待两人的或许都是毁灭。

然后,闻律在唐景铄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见了王彬和赵宏图。他郑重地把唐景铄托付给了他们,他还见了律师,所以,后来唐景铄接手他手上那些产业的时候,过渡异常顺利。

这也就是为什么,敏感的唐景这几年一直觉得,好像全世界都知道闻律在哪,却都在共同瞒着他的原因。

“其实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等我。我甚至,都不敢期待你会等我。大哥软禁我的那几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们太弱小了,弱小到我们珍惜的爱情随时都能被人轻易摧毁。我们曾经小心翼翼地争取,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如同笑话一般。”

“可是如果我们要成长,就要经历分离。矛盾又可笑。”

“其实我走的时候就想好了,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的。等我哪天回来了,如果你的身边站了别人,我便祝你幸福。如果,你还是独自一人,我便重新追求你。景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闻律的离开,并没有什么残酷的真相,答案和唐景铄曾经想到的,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唯一的区别大概只是,他自己的猜测和实实在在地从闻律的口中说出来。

“闻律,三年似乎很短暂,但是,并不是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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