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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彬没有办法,只好又再次开口,指着自己带来的那些大包小包,解释着那是唐景铄住院期间大概会用到的东西,并且一件一件地说,他都拿了一些什么来。

然后又解释道,唐景铄打了赵衡一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小方带着唐景铄的助理忙那些事情去了,唐景铄住院的事情暂时还没有通知他,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出现。还说,晚一点,他会通知小方的。

他还通知了司徒飞轩,那个家伙暂时没在金海市,所以没来,但他答应,会帮唐景铄处理一些公司方面的事情。

再其他的,暂时王彬说他和赵宏图会帮忙处理。让唐景铄先安心养养伤。

能说的话都说完了,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依然沉默着,这中间唐景铄也只是对王彬点了两次头,表示对他处理事情的方式没有异议,仅此而已。

由于气氛太过诡异,说完了该说的话,王彬就不打算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虽然,再次见到闻律,王彬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是眼下唐景铄这个情况,他想说什么都得先憋着。

于是,王彬找了个借口,很快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帮他们把房门关严。

过了很久,屋内的空气依然是仿佛凝滞了一般。

其实,打算回来找唐景铄的时候,闻律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说,但到了此时此刻,他居然发觉自己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闻律。”唐景铄说,他终于开口,率先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嗯。”闻律赶紧答应着,却依然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好。

唐景铄依然没有看他,他平静地躺在那里,眼神一直停留在天花板上:“你欠我一个解释。而我,一直在等这个解释。虽然,最近我常常想,我等累了,还是算了吧。好在,在我的耐心全部耗光之前,你回来了。”他说的很是疲惫。

闻律听得却是神一振,唐景铄的这句话里,有太多太多的意思了。他说他还在等他,至少,到目前为止他都在等他。他说他愿意听他的解释,就好像他曾经就设想过的那样,唐景铄会坐下,听他说,然后,再做决定。他说,他等得很疲惫,他几乎就要放弃他了,可,那终究是“几乎”。

闻律想说点什么,但唐景铄只是微微一顿,又继续说道:“可是,你回来的好像不太是时候。我遇上了一件事,一件令我极其纠结和不解的事。我想,我要先解决这件事,否则,我实在没有神和心情,再去处理我们的事。”

他们之间,不仅仅是感情的问题。

从三年前唐景铄接受闻律留下的产业开始,他们还有很多财产和商业上的事情需要处理。

假如,未来他们还在一起,那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假如,两人分开了,那财产上的处理就有些复杂了,需要大量的力和时间。

可是唐景铄现在真的没有力去处理这些。在神上,他的脑子里全是对前世一些事情的可怕猜想。他急切地需要答案。

他要想清楚,他要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情。怎么去处理唐景铄和王博衍的关系,还有他们和那个天上掉下来的父亲的关系。

他觉得,有些事情,怕是欧阳北也无法给他答案,他需要,再见一次段靖平。

闻律始终沉默,过了好久,他试探性地握住了唐景铄放在床边的手,唐景铄并没有挣开,他这才稍稍放了心,然后说:“好。这次换我等你,无论多久。”

一句话,泪水又模糊了唐景铄的视线,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闻律总能给他带来巨大的杀伤力。

三天后。

唐景铄迫不及待地就出院了。虽然,医生对他这样仓促的决定并不满意,医生认为,虽然他的情况并不严重,但是伤的毕竟是脑子,还是留院多观察的好。

但唐景铄执意要走,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而唐景铄执意且迫不及待要离开的原因,是欧阳北再一次帮他约了和段靖平的见面。

欧阳北回去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不肯再次单独去面对唐景铄的提问,而是按唐景铄说的,帮他约了段靖平的时间。大有有事你们父子俩自己谈,我就不参和了的架势。

对此,唐景铄也并没有什么意见。

所以,唐景铄迫不及待地出院,就直奔上京。

还是和上次一样,欧阳带着私人飞机来接他,就在原来那个停机坪。

闻律和王彬拗不过唐景铄,也只能随他高兴。闻律原本是想跟着唐景铄去上京的,结果欧阳北见了他就是一阵的阴阳怪气。

话里话外指责他懦弱和不负责任,如今还有什么资格赖在唐景铄身边。

另外,欧阳北又暗地里指出,如今唐景铄早已今非昔比,今天又是人家父子见面,你闻律算个什么东西要跟着?

一顿话说得闻律苦笑不已,他自己理亏,也不好辩驳。而且欧阳北有一件事说得对,就是人家父子见面,自己掺和什么?便不再坚持要跟随了。

而唐景铄这头,虽然这几天闻律一直都默默陪着他,但俩人之间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而唐景铄的心思,此时全在前世那些事上,便也没太顾得上闻律。

所以,这一次,还是和上一次那样,欧阳北带着唐景铄,再一次来到了那个大宅子。

仿佛时间重置,所有事情再来了一次一般,在见到段靖平之前,唐景铄经历的场景都是一模一样的。

直至现在,他还是和上一次那样,独自一个人站在屏风前,站在偌大的屋子里。唯一不同的,是他此刻的心境。

两人再次见面,还是像上次那样,那个存在很弱的人,推着段靖平出现在了唐景铄的面前。

这一次,段靖平望着唐景铄的眼神里,多了更加锐利的审视和几分不耐。

对于他的眼神,唐景铄是无视的。上一次来,他多少有点事不关己的心态,只想撇清关系,不拿不该要的,他继续过他自己原本的生活。

而今,情况完全不同了。

“我只给你五分钟,你想说什么?”段靖平言简意赅。

唐景铄笑了,而且几乎是嗤笑。他并不理会段靖平给出的时间限制,反而仔细瞅了瞅推着段靖平出来以后,就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那个男人,然后笑着说:“你想我们两个人谈,还是你觉得你足够信任他,不需要回避?”

段靖平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他这样的人,何必敏锐地就察觉到了唐景铄这次来和上次来时整个状态完全不同。

他心里已经极度不悦。对于这个自己的血脉,他实在是一点也喜欢不起来。虽然他很无辜,他什么都没做,但他本不应该存在,除了厌恶他的母亲,他更像是自己的一个污点,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背弃了誓言。

此时的唐景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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