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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熏着你了?”那头的话太煞风景,怀不满意,话里就带上了刺。

“爱来来,不来拉到。”

说完,人大大咧咧躺平,自己快速抚弄起来。眼皮子重地一下下砸在一起,还打了个哈欠,摆明是赶紧疏解完好睡觉,没心情体会这个中乐趣。

“别。”康岐安止住他的手,“我来。”

言罢,复入穴中,双指扩道之余,唇舌纠缠重新勾起绵绵情意。

气息纠缠,皮肉纠缠。

怀最初扶住他双肩的手渐渐不稳,移到了肩胛骨上,十指扣住紧实的肌肉。腰再被托高,紧接着浑身一个激灵,怀手一松,落回了床上。

喘气的频率被扯乱,蜷起的脚趾蹭着身下的褥子,深入浅出的顶撞使人不稳,怀拼命抱住身上人的腰,甚至想去揉`捏他的臀。

康岐安舒服得几乎快笑出声来,沉住气问怀:“快些慢些?深些浅些?可还喜欢?”

“哈……就这样……”怀脸皮怎的就如此薄了,说这样一句话居然也羞?那声音又低又轻,若不是四下静谧,两人又贴面暧昧,是不能够听清的。

康岐安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他回答喜不喜欢,抽出大半,一心跟穴`口嫩肉厮磨。荤话多的时候不稀罕,此时娇羞了反倒念起那份骚气来了。

“我不清楚你的喜好……”康岐安随口乱编,也不管合不合理,“可喜欢这样的?”

怀体内空虚,羞涩地赶紧低声催他:“往里……往里去……”

肢体比言语先行,那甬道不住地将那大东西往里吸。吸不动就绞住,让他也不好受。

果然还是他的身子,康岐安心中感叹。

一个挺身进去,听得一声娇吟,心中满足,就指准了顶他媚肉,将人伺候舒服。从前常常是怀缠上来伺候他,那甬道很会吸,一双手柔软细嫩抚遍周身,与轻薄的丝织物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康岐安第一次为了他而行欢,目的是使他畅快。

康岐安想通的是,怀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远超出普通人对卖身之人,对瘦马,对戏子,对妾室的情感。这一生,就想只守着这一个人。无论是妖媚的小倌,世俗的商人,娇纵的世家子弟,只要这个人是他。

康岐安喜欢的是这个完整且真实的人。可以说是在得知怀就是嵇沐穹的那一刻,一念钟情。

忐忑不安。

往事雕琢进回忆,康岐安至始至终不敢问怀对自己的看法,就目前而言,他虽然行为反常,但答案一定会使自己受到重挫。

身下被情`欲控制的人,缠住他不住地迎合,康岐安对着他百感交集,但最多的,还是珍惜。

高`潮迭起,骤雨初歇,一切刚归于平静之时,怀陷入疲惫的浪潮,沉沉睡去。

甚至都还没等康岐安退出去。

康岐安抱着他赖了好一会儿,享受够平静,仍不餍足,恶意将那软在里面的东西再折腾几下,那敏感的甬道就不自主地缩。

劲清洁干净,夜已深了,康岐安钻进被子里拥住珍宝,好眠无梦。

殊不知此间怀醒过一次,酒意已消去不少,还是托了那世俗月光的福,看清了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脸。

不可能的,如此深情款款相拥入眠……

这梦真叫人起一身鸡皮疙瘩,怀如此想着。暖意袭人,困意也袭人,他又重新合上了眼皮。

33

双手自在,这个清晨可比上一次舒坦多了。晨曦,微风,怀里静静沉睡的人以及昨晚顺手关好的门。

岁月静好。

这才是过日子,康岐安感慨万千,傻子一样盯着怀看了许久。

他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眼看着日头升高,康岐安轻轻抽出手臂,不忍打搅他好眠,依依不舍地穿衣离开。

丝绸案了结后,后续事情一件件来,疲于周旋其中的康岐安能偷得这半日闲已经是极限了。

床脚的把件康岐安没能发现,当然,他也未找过。今日匆匆,再会还得靠它,康岐安算盘打得。

日上三竿,怀宿醉方醒。感受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昨夜情事断断续续浮现,黄花姑娘一样羞起来。

想自己那样没皮没脸地放`荡,真是肠子都要悔青。

这之后两日,怀自己忙自己的,直到李行致邀他一聚。忐忑应下,心猿意马,打点好铺子里,怀前去赴约。

李行致在门口迎他,态度一如往日,叫他忐忑减了少许。进了后院,李行致打发走下人,和他有话要说。

独处。

怀手不知往哪里放,李行致吞吞吐吐一时也没说出个什么来,两人都是一把冷汗捏在手里。

“那日酒宴归去……”李行致终于鼓起勇气。

“公子……”门外老管家不合时宜打断了他的话。

李行致没好气地应他:“我现在没空!”

“但是……”

“哪儿那么多事?!不是要死人的事就一律先放着!”

“是。”

管家离开。

经他这一搅和,算是破了尴尬气氛,但也把李行致好容易挤出来的勇气给怼了回去。怀至始至终没开口,见此情景,拖下去也不是个事,便决定来开这个头。

咽一口茶,润润嗓子,说到:“那晚酒宴上你我都喝得有些多……”

李行致听他终于表了个态,心里稍稍踏实些,这才敢用正眼看怀。

怀感受到他的视线,接着说:“既是喝多了,糊涂言行,不做数的……”

没底气。

李行致忽然来了劲,忙接话:“即使喝醉了,我仓惶不辞而别也是礼数不周,还望……”

“莫要如此,莫要如此……”

怀本还心虚,以为康岐安编的谎言不攻自破,他会发现自己的确不干净。已清楚他对做过那样营生的自己是何态度,难有些不安。但此时见他态度如此,怀惭愧。

转念又想,那种情况下,他要是能衣冠楚楚礼数周到地告别,那才是……

怀羞了一脸。

“还有……那样荒唐的事……真是唐突了……”李行致含蓄概括。

怀跟着他敷衍,“错也不止错你一人……我也……”

“哈哈……幸好那风起得巧,隔了一层布。”李行致口不择言地圆场。

怀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随声附和:“是啊,是啊……”

康岐安就站在门外,他本是来跟李行致通气的,没想到遇见他和怀说话。打发走老管家,自己就坐在廊前,隐隐能听见里面说话声。

最初也听得是一头雾水,后来想明白,手一抖,连掐了好几朵迎春。

一脸阴测测的冷笑僵在脸上,“好一对天长地久有时尽……”

老管家心疼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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