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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谢谢李哥,你发的微博我看到了。【】

李行致:应该的。你没上过美院都这么厉害,我也想让现在的孩子学学你对爱好的态度,坚持不懈,真的很棒。【】

李行致激动地握着手机,望了五分钟,怀还是没有回复。心想是不是自己表现得有些过度了,让别人不好回答?想着,岔开了话题,说:最近天凉了,我前几天送你的姜茶可以拿出来喝了。

三分钟……

怀:对不起,在吃饭,没有注意到。姜茶我拿回去就泡过一包了,很好喝。

李行致秒回:你喜欢就好。最近要注意保暖。

才发出这一条,微博小号闪出一条特别关注,李行致连忙点进去,看了之后激动不已地回道:屏儿老婆人美声甜!新专打算入520张!隔壁邻居亲朋好友我挨家挨家去推!希望老婆事业走上新台阶,出更多更好的新专!爱你mua!~

打开网址,点击,送钱。

这些事都做完了,返回主屏幕,看见微信右上角的红色小圈,赶忙点进去。此时已离怀回他那一条过去两分钟了。

怀:你也是。【】

李行致拿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不敢相信,怀也在关心自己,四舍五入就是告白了!

李行致:记得喝姜茶,晚安。

怀:你也记着喝。晚安。【】

这个四舍五入就是……李总的脸皮忽然薄如蝉翼,红透了。

叮叮。微博回复。

?金屏儿今天也要弹琵琶:谢谢亲亲大力支持哟!~

屏儿手中的琵琶:啊啊啊啊啊啊老婆回我了!原地起舞挥鞭转一百次!!!!

这一晚,李行致梦见金屏儿把那把电音琵琶递给自己,说要是不红了就不会再有配得上这把琵琶的舞台,还不如送给粉丝。

李行致哭着醒来又加购了794张金屏儿的新专。

老婆你千万要红一辈子啊……

康岐安x李行致场合

李行致把昨晚和怀的聊天记录给康岐安看,想跟好兄弟聊一聊这种青涩的感觉,究竟是不是恋爱。

康岐安:“呵。”

左耳进右耳出,低下头给怀发了条短信: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对方秒回:酸什么诗,你账还没结。

康岐安:多少钱?

怀:六块五。

康岐安:卡号。

……

怀卡上多了七块。他又转回去五毛,成功突破个人转账额度的最低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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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怀对康岐安客客气气,拿出对恩人的态度来。

倒是李行致,冰释前嫌后两人关系更进一步,欢笑言谈亲切异常。虽也是恭敬客气,但不似对康岐安走形式那般,浮留于表面。

康岐安见他朝着李行致就是花,朝着自己就是杂草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极了。连喝好些闷酒,提前找借口离了场。

这算是想明白怀在自己心里算个什么了,可想明白也无用,未来漫漫长路,黑灯瞎火。

施齐修这边,康岐安走后不久,几人也散了。怀回了家,心中总有事,觉得烦躁。这是案情定下后的第一夜,他未能如愿以偿地安心入梦乡。

账本的事结束,康岐安本该回宛南了,结果宛北分号忽然出了事,且事关重大,又不得不留下来处理。

李行致这边依然是常与怀在一起,不论是出去谈生意还是普通宴饮。怀现有了一定的人脉网,对他现在的规模已绰绰有余,近来又在张罗扩大店面还有招新伙计的事。沐香记傍上盛德布庄这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大哥,生意蒸蒸日上,一帆风顺。

那日在施齐修处议好了,要将盛德再做大些。一者再筛一遍织机、织工,优胜劣汰,二者就是增加生丝来源。银子方面好说,主要是宛地附近桑户的产丝量已供不应求,来日方长,还得靠水路运输。

旧的宛漕运总督刚刚落马,现下换了新的来,这人大家都不熟识,是朝廷直派到地方来的。但京中也并无多少人认识他。

往后要定期到水运的生丝,还得先摸清这位新任漕运总督的门路。

跟官场挂钩的事自有沈嵩,李行致负责销出。他一天天风花雪月的情调最多,能给顾客吹得那是天花乱坠,还不差底蕴。

狐朋狗友不时聚一聚,消息互相走通走通,管他是将要颁布的国策还是时兴的款式,总有人能说道上两句。

怀经他介绍,渐渐和这些人熟络了,这样的场合也自然是跑不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喝倒了的醒过来又喝第二轮,没喝倒的玩起行酒令,怪味风雅。怀觉得好笑又不敢真笑出来,连推了好几遭,拗不过也被拉去一起玩,又被他们嫌玩得不对、不好,一排杯子就过来挨着灌他。

李行致就是那醉了第一遭刚醒过来的,见怀被灌得已有些不大清醒,赶忙去解围。

推了这个的又接那个的,手忙脚乱替他挡了些,但仍架不住来势汹汹,怀又被劝进了好几盅。

“我这兄弟年轻,不如诸位五脏都是历练过的。今日就先放过他,让我带回去……改日,改日再醉。”李行致不经意地拿开往怀身上乱蹭的手,将人护在身后,赶紧拜别。

众人千般万般挽留,耐不住他去意已决。

李行致扶着醉得快不省人事的怀上了车,见他还在摸酒杯,数落他:“还喝!都快成下酒菜了!”

日暮余晖尽,暗月东出。

到了怀家门口,只他一家未点灯。叫醒昏昏欲睡的怀,两人下了车。借着邻里的光开了门,怀邀他进去坐坐,喝茶醒酒。

话说得挺利索,就像没喝醉似的。

李行致眼见他嘴唇一开一合,半个字都没进耳朵,满脑子都是那双唇柔软,语音缓和。

“沐穹……可否让我……”酒并没有壮起怂人胆,李行致吞吞吐吐,望着怀好半天说不清后半句。

怀笑他:“瞧你喝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可否让我,让我……碰一下,嘴唇……”一句话说完李行致臊得脖子根都红透了。

黑暗中,有人身形一抖,又按捺住。

怀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大大方方地抓起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嘴唇,末了还揉了几下。

“如此可够了?”

李行致咽了口唾沫,僵硬地摇了摇头。

“可否,再来一回?”

黑暗中的身影又抖了一下。

“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愿摸便摸吧。”怀客气,就像请人喝酒一般,招呼人家吃好喝好万事随意。

李行致已无唾沫可咽,屏气凝神,将手指头又缓缓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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