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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里玩赏一个物件的时候也喜欢这样,一处处仔细摸过了,再稍稍用力揉`捏,回味一下。

这样老套的欲拒还迎的桥段,陆公子看起来觉得十分受用。

没人来这儿只为喝酒调`情,怀懂事知趣,把握住了时机,主动替陆公子宽了衣。

该和顺时和顺,该娇媚时娇媚,一百张面具,恩客喜欢哪一张就拿那一张戴上。八面玲珑,逢场作戏。

怀羞着脸去缠上陆公子的身子,含蓄地犹如初婚的少女,洞房花烛夜掀了盖头,头一次与夫君欢好。

娇羞中有期待,期待中有胆怯,表情一环扣一环,生动真切。

陆公子一双手来回在他身上抚过,显然也沉迷在这副皮囊下,欲罢不能。

抽了腰带,就要捆他的手。怀急了,瞪圆了一双眼睛,忙问他:“陆公子为何捆我?”

仿佛一只天真可爱的小白兔。

怀心里却在打鼓,这陆公子莫不是个变态吧!

入行三年什么样的人大约都见识过,表现得这样乖顺,却一来就是要捆手的架势,指不定下面打算怎么玩呢。

陆公子拍拍他那细嫩的脸蛋,调笑到:“装一装就行了,你们这样的会真不知道?”

怀这一下惊得心里打鼓,背后渗出点点冷汗,赶忙摆好了笑容回他:“陆公子说什么呢,您喜欢这些该叫鸨公安排好的啊!我们这样的是不让接的。”眨巴眨巴眼,可人儿堆着笑凑到跟前,接着说:“乱了规矩鸨公不敢拿您撒气,就全算在我头上,要活活饿死我呢!陆大善人可怜可怜我,好让我有口饭吃。”

陆公子是喜欢他极了,摸着他的脸蛋发誓,“你伺候好了我,鸨公会少了你的饭?或我把你接出去,置一处宅子,不比这永乐苑好?”

怀头皮发麻,看来这陆公子打定主意就要他了,还没尝到味就一口答应了赎身。可笑之前求了康岐安千百遍,哪怕要当牛做马都没松过口。人家陆公子什么身份的人,都能够看上自己,独他康岐安眼光高,活该年过而立还没讨到媳妇,断子绝孙。

下意识地就把陆公子和康岐安放在心里比较。陆公子才二十出头,官家子弟,行事低调又仪表堂堂,看来样样都比他好。

怀七窍玲珑心还是没开透,这个时候走了神,陆公子早就将他捆得十分好看了。

“宽心吧,你没经历过,本公子会温柔些对你的。”这句话没有撒谎。

陆公子还以为他是在怕,这才走了神,说些定心神的话让他不那样紧张。

怀回了神,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说好了温柔些,只好从了他。

能有多疼?能比康岐安下手重?

当然没有。陆公子胜在花样多,不伤肌理骨骼,就在那上等宣纸一般的皮肤上作画一般。怀被折腾得半死,皮囊上一条条,一片片,姹紫嫣红,错落有致,煞是好看。

他玩得兴起,又的确不是什么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全的伤,怀哪敢拒绝他,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可是这样磨人的事什么时候是个头?

再说康岐安这边,挑准了时机一般,捡着这个时候回来了。听说怀在接客,叫了弹曲儿的,坐在厢房里黑着脸等。

鸨公再三说那边是贵客,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就算完事儿了今日也没办法再接一遭。找了一百个理由,就想劝走这尊佛。

康岐安不动如山,只说自己今天有几句话要当面同他讲,他能不能接客,不重要。

这间厢房窗口正好对着怀的房门,康岐安在这儿坐到了酉时,开着窗听曲,白花花的银子流水般响,一声都没往耳朵里进。

好容易等到怀送客,远远就瞧见他随意披了衣衫,一身皮囊都没能盖全,靠着门框站都站不稳,就端着一脸温柔似水的笑容,目送恩客离开。

3

怀笑着靠在门边,心里盘算这一身的痕迹多久消得了。陆公子玩够了走得也还算潇洒,想必先前允的赎身都是哄劝他的话,抚台大人的儿若是养个小倌在别苑,陆家人出门都抬不起头。

想着这些事,没注意从二楼厢房下来个人,已经走到了楼梯口。

鸨公见他没眼力见,赶紧送了跟前的客过去打圆场,“怀!康老爷有话跟你讲,讲了便要走,别耽误功夫!”

怀心里顿时漏了一拍,仔仔细细找遍了门口的方向,最后侧眼一看,见人是从楼梯口走过来的。

坏了坏了,这下只有自己攒钱赎身了。

往门里一躲,手塞进袖子里,三两下系好衣带,一气呵成。火烧到眉毛,没时间想了,再把衣物裹严实些,堆上满脸讨好的笑。

“康老爷看得起我,找我说话。昨日才梦见您来了,今儿就见着真人,多巧。”重新掀开门风情万种往门框边一靠,刚好对上来人的面孔。

康岐安没理他,进了门,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手边就是两只打翻了的杯子,酒水顺着桌子边一滴滴落下,洒了一地。那香气满屋子乱窜,直往鼻子里钻。

“瞧这没眼力见的,康老爷来说话,快来把这儿拾了!”怀知会粗使小厮先照顾这里。

小厮得了眼色,瞧着气氛赶紧匆匆忙忙地拾。

“这些人笨手笨脚,不能照顾周全,康老爷见谅。”怀此时摇不动他那纤纤细腰,只能尽力规规矩矩地走过去,拉着他的手摆出一脸谄媚相。

康岐安抽出自己的手,扫了他一眼,说:“难得裹得这样严实,往日一层纱都能热死你。”

挑小厮还在的时候说,明显要给自己难堪。怀把这很不是滋味的话嚼了三遍,硬是吞了下去。

“今日不堪,怕康老爷瞧见不喜欢,再见不着了怎么办?”脸皮比天厚,被人打了一巴掌还要夸挥掌的人孔武有力。打得好,打得妙。

小厮听见当没听见,拾干净了逃也似的出去,顺手还带上了门。

没了支撑,怀腿发软,移了两步撑着桌子坐下。

康岐安说是来说话的,可此时一句话也不说,怀现在就是把七窍玲珑心再多开一窍,也不见得能化解凝固的气氛。

扫了一眼房间,床铺乱得不成样子,小厮当没看见,反正说话也说不到床上。空气中除了酒水的味道,还隐隐夹杂着一股欢爱后独特的气味。怀刚刚站过的地方,有黏腻的白色浊液滴落的痕迹。所有的细节都在宣告、重现,在不久之前这间屋子里曾发生过的一切。

“去把你后面含着的东西吐干净!”眼神里都是嫌恶。

怀被那一眼盯得浑身冰凉,血液在那一瞬好似凝固住了,死人一样。

菊`穴已经夹得很紧了,拼命想藏住。唯独这个,最不想让他看见的,还是看见了。

尽管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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