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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

吴骇笑着说:“是啊,在这里,我实力比你高,比你高,就能碾压你。你没说错。”

且不说他有不少防身底牌,就是打不过也能逃,再者出去后,谢宇策会来接他。半神级五爪金龙,岂是随便什么兽族都能对付得了的。

白图嘴唇哆嗦,脸上横肉直颤。吴骇又说:“为什么要等到出去后再对付我?一起对付我不行么,你们三个实力怎么样,该不会……都是你这个级别吧?”

白图乃是轮回尊者初期,其他两位比他强上一筹,但也都是轮回尊者级别,尊者境在医师队伍里已经算是顶级的了,哪曾想过会有吴骇这么个变态,实力高出一个大境界也就罢了,居然真敢下狠手!

白图道:“有本事你杀了我!否则我大哥二姐不会放过你!”

吴骇笑容更温和了:“杀你有什么好处,我不杀你,我还有事要请教你呢。”

不知为何,见他笑成这样,白图浑身不舒服,说:“你、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兽族古药师的完美级古药方,随便给我写个百八十种,我就放了你,还会为你治好你被斩断的腿,让你活蹦乱跳地去找你哥哥姐姐,”吴骇拍了拍他软弱无力的胖白长腿,继续微笑,“我去给人看病,你就坐在这儿给我写,不然我揍到你自杀,你自己死,也就不关我什么事了。”

白图听得白眼直翻,直想吐血:“你有没有见识,百八十种完美级古药方,你当完美级古药方是破铜废纸么,就是把我榨干了我也写不出来!”

此人够狠,一旦写了,他这算是兽族古药师的叛徒,当众背叛古药师一族,回去后就算有兽族给他报仇,他自己也没好果子吃。所以不写!他写不出来,也坚决不写!

“那好,送你场造化。”吴骇扬手,手中一道紫色闪电跳跃,直接落入到白图头颅之中。

“啊啊啊!”白图撕心裂肺地狂叫。

幻光紫电炼魂的痛苦,但凡生灵都难以忍受。

而今的幻光紫电已经到了可以淬炼领主级魂魄的层次,白图的尊者级魂魄是生是灭,也就在吴骇一念之间。

这白图也算是硬气,硬是撑了大半个时辰,这才哆嗦着说:“写,写,我写。”

小命重要。他就不信一个小小年纪,一心修炼的大领主级二星医师,在配药方面有多高的建树。一轮考核似乎是甩尾吧。那就好办了,大不了他不写全对,反正药方这东西,不到一定境界,着实也难辨真伪。

“但我知道的完美级古药方只有三种,其中一种还是残缺的,所以,所以能不能用别的药方来代替?”

“行啊,我要级别高的,不完美也可以,但必须是对的,如果给我写得牛头不对马嘴,就别怪我不客气。”吴骇威胁的时候也是笑着说的,语气也很和善,但不知为何白图听来怎么就觉得得慌呢。

“我去给人看病,你就坐在这儿给我写。”吴骇直接催动鱼镜,悬在上空,形成无形光罩,将他圈禁在方寸空间内,还给他准备了卷轴和灵笔。这鱼镜乃是从岩山灵尊哪儿弄来的,全力催动下,就是轮回尊者也很难破开。

“双古镜……”白图认出这件古兽族宝物,面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抹诡笑。

区区尊者级的古器也想困住他?当兽族古药师都是吃素的么!兽族古药师别的不多,逃跑和防身的禁器不少。禁器施展次数有限,力量极强,越是高级禁器,连大领主级、甚至域主级的空间界壁都能打穿,而他在古药师一族不算出类拔萃,这次出行也就带了大领主巅峰级的禁器,顶多能破开初入域主级的小世界壁垒。

用它来破双古镜,简直杀鸡用牛刀,不说破壁,就是毁了这小镜子也足够了!

没了这小镜子,吴骇或许防不了他的天赋奇毒,他可以反击。但白图生性小心谨慎,考虑到对方境界比他高,又有古级闪电在手,折磨兽的手段多,还是走为上计。

动用禁器,讲究的是出其不意。因此,待吴骇布下光罩,转身走后,白图不声不响地掏出一根金针和一片翠叶状的跨域阵石,金针乃一次性攻击型禁器,阵石用来逃命。

白图用金针刺入掌心,一抹黑绿色血光闪过,犹如闪电破空,直捣正上方无形光壁!

吴骇没亲眼看到,但他对面的月逐华和紫荆大领主全都脸色大变,尽管看到了他俩的神色变化,吴骇仍是步伐稳重,一脸从容。

“蠢货,恕不奉陪!”白图心情亢奋,嘴角大大裂开,正准备捏碎翠叶界石逃离此地,神情便僵硬在了最欣喜的那刻。

咚地一声脆响,那抹足以撕裂虚空的黑绿色闪电宛如裂缝般直入上空,不知撞上什么东西,还没触及到透明光壁,就彻底碎裂开来,竟是半点风浪都没激起,好比蚍蜉撼大树……

足以破开域主级初期的小世界界壁的攻击禁器,竟然没能撼动这光壁分毫!

“你、你……这、这……”

“你耍我!”白图面如死灰,总算明白对方还有后手,早就防着他。

吴骇用的可不仅仅是尊者级的古器,鱼镜只是掩护,真正的镇压法宝,乃是镇封类神山。

自从龙瑶被放回翼龙一族以后,这道镇封类神器几乎一直在他手上,谢宇策说的是不让他依赖神器,其实吧也就是说说。以吴骇的自觉性,再厉害的神器也就是保命之用,修炼是万万不会落下的。

因此,不说三位兽族古药师尊者,就是三位兽族古药师大领主,他也凛然无畏。

“有好东西呀,别浪了,”吴骇回头盯着他正要往后的翠叶状宝物,笑盈盈地招了招手,“拿来,拿来。”

白图满含屈辱,畏于强权,不情不愿地把跨域阵石交了上去,老老实实回到“囚笼”里写该死的药方,默默在心里哭出了声。

“你俩都愣着做什么,他没事吧,”吴骇率先走到大美人面前,见他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由笑道,“我并没有违反规矩,还有,我真不是兽族古药师学徒。”

“……”月逐华心说你这样也算兽族古药师学徒,古药师恐怕都要哭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月逐华拉过他的胳膊,把他带到紫荆大领主身侧,说:“你快看看他,他的病较为罕见,但非毒非邪,属于无治的一种。”

“吴骇医师,你看我还有救吗!”紫荆大领主哭丧着脸,很像女人的一张脸,哭得那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忽略敞开的衣襟下肌肉饱满的胸膛,单看这张脸,吴骇都以为他是女人。

吴骇也不好下手,便问他:“你哪里有病?”

事实上厉害的医圣大多看看病患,也就知道哪里出了岔子。那胖子也随便看了眼,说着不简单,上手便开始治。

尽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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