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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升,方法能买到,灵药大多能买到,缺的只有钱!

比起来,吴骇的灵药便宜多了。

“全是低级灵药配置的药液,泡在水里修炼,真能变强吗。”吴骇表示怀疑。

“至少比你现在强,”神藤说,“高级药剂,你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只能从头开始改善,强化血脉,骸骨,内脏,肌肉,至少达到承载空间的最低限度。”

“少废话,进去吧。我会根据你能承受的极限来调整药剂配比,”神藤对谢宇策说,“人类体质受不了,麻烦你按住他。”

“没事,再疼,我也能撑住。”

吴骇褪下外袍及内衫,光着身子,泡进绿汪汪的药液中,顿时哆嗦了下。

冰寒刺骨。

过一会又如火中烧。

“感觉怎么样?”神藤问他。

“还行。”吴骇表情轻松。

神藤持续不断地往里面添加药剂,一边问他是否能承受住。

吴骇一开始还能回答,之后就只能用点头来表达,神情渐渐变得紧绷。

再后来咬牙坚持,汗如雨下,嘴唇咬破皮,尝到鲜血咸腥。

额上青筋冒出,和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

谢宇策已经走到他身边来了。

神藤不再一滴一滴添加,而是将剩下的全部倒了进去。

这个量,正好。

“啊!”吴骇仿佛置身诡异的处境,一轮比一轮猛烈的洗经伐髓,比疼痛难忍,针刺骨髓,密密麻麻,百蚁噬心般,特别难受。泡一秒就想站起来。

“别动。”谢宇策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压。

“哈……”吴骇缩进水里,抱住膝盖打颤,持续往里加的药液慢慢淹没他的脖子。

药液触及谢宇策的手指时,谢宇策就要松手,吴骇却猛地一把拉住他的手,不等对方挣脱或虚化,就自虐似的把头往下沉,只剩下小半截手臂探出水面,牢牢捏住谢宇策的四根手指。

谢宇策妥协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你听好了。”神藤轻飘飘地说。

吴骇拉着谢宇策的手,摇了摇,表示听到了。

神藤说:“你的身体毫无瑕疵,却弱得可以。体内自成空间了,体质居然这么弱,感悟几乎为零,你是怎么做到的?”

“最难的你都成功了,相对容易的全没有。”

“魂力再高,你的大脑几乎没开发,记忆力应该很一般。其实魂力到你这个级别,过目不忘是基本……”

神藤说得一针见血,吴骇听得很亢奋,但不知为何,意识越来越涣散,怎么也集中不了神,神藤的声音如余音绕梁,听不真切。

不行,好困。吴骇松开谢宇策的手指,无力地摆了摆,然后整个身体没入药液中。

谢宇策去捞:“吴骇!”

“你的袖子是魂体,还是灵力?多余的若是掺进药液里,可没好处。”

一根细长枝条抽来,阻止了他入水的动作,谢宇策后移一步,以黑色匕首抵挡,枝条调转方向,横在他与吴骇之间,左右摇晃。

“喊不醒的,不用担心,”神藤一抖,沉声说,“我在药液里多加了点东西,让他睡过去,少受点折磨,顺便,有些话想跟你单独聊聊。”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吴骇的面直说,却要跟我说。”谢宇策道。

“自然是你有意隐瞒,不想让他知道的事。”神藤说。

第168章吴骇的道

“我知道你能灵魂实体化,但没想到会这么……”神藤细细打量谢宇策,要不是知道他是魂体,会以为面前站了个探不出实体的真人,“神奇。”

可虚化,可攻击,飘忽不定,没有重量,能“看”到,摸到,但感知不出境界。

如果说吴骇是另辟蹊径,那此人就是走极端。

万般无奈之下的走极端。

此人无疑又是奇才,还是有大魄力的能人。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所以更强大。

“你用衣袖阻挡我的枝条,衣袖破损后还能再复原,而你脸不变色。分明,直接攻击魂魄,比攻击肉身,疼痛要强烈成百上千倍,你却没有实感。”

神藤说:“可见,你凝聚的这身衣服是以灵力凝成,用以阻挡外界的伤害,我说的没错吧。”

谢宇策漫不经心地说:“魂体定型,只能分化出人身,至于多余的,当然都是灵力。所以呢?”

“魂魄的感觉很敏锐,不是攻击,简简单单碰一下,触感也应该强烈十倍以上,而且是全身。”

“因为魂魄是一体的。魂体不是无敌,它恰恰好是生灵最脆弱的部分,但你却给人一种魂体无敌的假象,刀枪不入,软硬不吃,特别是有个不错的小子主动投怀送抱,还故作姿态一味拒绝,动不动就消失,其实他恰好戳你软肋了吧。”

谢宇策手持黑色匕首,神情慵懒依旧:“是吗?”

尽管那匕首毫无杀机外泄,但神藤还是感觉到空气中的肃杀,它总算知道年纪轻轻的吴骇,与人来往时,哪来的装腔作势、老谋深算,看到谢宇策,它明白了,跟这位学的呢。

明明说到点上了,依旧端的是滴水不漏,瞧不出深浅,反倒让说中的人想入非非。

“所以你打算把这告诉吴骇?”

神藤说:“我要是真告诉他,就不会让他睡着了,放心,你尽管魂体无敌。毕竟你不乐意,也没人能近你的身。那匕首是好东西吧。”

“是好东西,你用不了,”谢宇策说,“不必尽心思找我的弱点,我不像你,藏头露尾,见不得光。”

“说吧,是从什么时候盯上我的。”谢宇策慢悠悠地说。

“远古殿堂所在的空间,尽在血神树掌控,你在‘贪念’考核里出现,却不受规则影响,血神树和我谈起过你,你是混入古尊墓地的人魂,却不受古尊战场法则束缚,你是何人,来自何方,不重要,我只冒昧问一句,你目的何在?”

神藤对他非常好奇,虽说选中吴骇,并不是看中一个谢宇策,但以吴骇对谢宇策近乎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份上,它就得了解一下,不说知根知底,至少确定不是敌人。

“单看你的魂力凝实程度,最脆弱的魂魄都能强大如斯,可见全盛时期必定惊世骇俗,再加上你对法则的感悟,很难想象,是什么人害你失去肉身?你的仇人又是谁,你帮着吴骇,是为了报仇,还是别的什么?”

“还是说,你帮吴骇的目的,只是想夺舍他的肉身。”神藤试探着问,能让对方的语气生起一丝波澜,那也是好的。

“哪有那么多理由。你怎么不说我舍弃肉身,只为成神呢。”

“我答应帮吴骇,言出必随,仅此而已,”谢宇策说,“跟你一样。”

神藤感觉无形之中被套住了。

谢宇策说:“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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