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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原非,胸膛抖动中发出笑声,在岐的怒瞪上,把原非丢到了地上。

原非心里一颤,冷漠的声音透着凌厉恐吓的气息:“你要干什么?”

摩桑眯了眯眼:“干你!”说罢他阴鸷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岐,抓着原非的手把原非按倒在了地上,两只手摸进了原非裹在身上的兽皮裙,贴着原非耳边道:“你看他能不能救得了你。”

“谁允许你碰我的雌性的!放开他!”岐眼眶中沉着可怖的气息,眼珠泛着血丝血气,他几乎在摩桑动作的时候,就疾步向前,被身后的火巫一把拖住:“你别去,沼泽地,陷进去就出不来了!”他跑着去找岐,但部落里都杀红了眼,他好不容易从血糊糊的人堆里找到岐,但还是晚了,原非被带走了。

“滚!”岐反手把他推倒在地上,他像一只被惹怒到了极致要抢回自己东西的野兽,大步直直的朝沼泽地走去,身上的鲜血顺着胳膊留下的血淌了一路,气势骇人。

被推到的火巫立马从地上爬起,他左右看了一圈,寻找入侵者用来过沼泽地的土块,但土块基本已经七零八落,剩下完整的只有几块,他来不及多想,飞快的抓起地上的枯枝,把靠近地上几块完整的土块拨了过来,抱在怀里。

然而,等他起身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珠,不可置信,就这么睁眼看着那个雄性没有任何犹豫的踏入了沼泽地中,他不停的朝前走,大半个身子随之陷了下去,但都没有停下,还是一步步的朝前扑去,眼眸嗜血,紧盯着对面的岸上。

陌生又恶心的手从兽皮里伸了进来,原非被捆着手腕已经被他挣扎的磨出了一层的血,他听到对面尖叫了一声,余光看到的就是岐已经陷入沼泽地、直直的不停朝这边过来的岐,他瞳孔猛的缩成了一点,吼道:“岐!”

“急什么,他不是过来找你了吗?”摩桑箍紧原非,伸进了原非兽皮的手慢慢下/滑,柔韧滑腻,真不是那些娇美的雌性可以比的,他手半点都不想移开。

“啊!嘶!”耳朵传来剧痛,摩桑猛的把怀里的人推开,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耳朵上湿腻一片,耳肉被咬下了一块,缺了个口,微热的血浸湿他整只手。

疼痛却又兴/奋,让摩桑几乎手掌都在战栗。

原非吐出嘴里的血腥,借着摩桑推开他的力道,跌跌撞撞的滚到了沼泽边上,沼泽中央,岐泛红的眼珠一直看着他,慢慢的,人下沉了,直至消失,他就这么看着岐睁眼看着他,完全陷进了沼泽地,再也看不到一个踪影,他脑袋一片空白,脸上的血色褪去得干干净净。

“……岐!”原非试图从喉咙里发声,但气息不顺,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整个身子都在激烈的发抖,吐出的那个字尾音带着牙齿的打颤声,他从没觉得冬天这么冷过,仿佛置身冰窖。

看到沼泽地里的碍眼的人已经完全陷了进去,摩桑胸腔的郁结一扫而光,他冷笑一声,重新走了过来拖原非。

原非大口的呼吸,胸腔剧烈的起伏,就像一个缺氧的病人,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集中意识,他瞬间就做了决定,用捆住的手去勾腰上的兽皮袋,里面放着不少的东西,他要把那个小罐子掏出来,杀了面前的人!

摩桑发现了原非的动作,他抬手掐住原非的手腕,原非只捏到一个坚硬物,手腕就被拉在了头上。

“手里拿的什么?”对于原非拥有的神奇力量,摩桑还是抱着几丝忌惮的。

手心的东西触手冰凉一片,是个圆形的黑色珠子,原非牙齿都咬出一道血丝,没摸出小罐子的毒药,摸出来的是却是这个没用的珠子。

黑色的珠子并不是沉淀的黑色,星星点点有些淡淡的粉色,像是亮粉洒落其中,这是当初在祭司之地,他从那条人鱼的脑颅里挖出来的珠子。

祭司之地的东西都应该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特质,这也是原非带在身上的原因,但现在,他要的是能要人命的东西,他要剐了眼前的人,于是乎,原非五指用力,扭曲泛白又淡色的青筋冒出。

“咔擦”的清脆声,黑色珠子被瞬间捏碎,就像镜子碎裂一般,但原非却感觉手心一热,捏碎的珠子,里面星星点点淡淡的粉色颗粒萦绕成一团的雾气,飘散在原非手心,紧接着化成一股淡色的气,融入到了空气中,随着呼吸被原非吸入。

原非措手不及,瞳孔扩散,神经末梢似乎被人扯了一下,呕吐感袭来,紧接着整个人瞬间失了身体所有的力气,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黑色的珠子在被捏碎的同时,摩桑捏着原非的手像是被火舌烧到一样,眨眼就把他掌心烧灼成了腐烂的一片,他一甩,松开原非的手,怒骂着一连退开几步。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烧肉的烤焦味。

“不安分的东西。”摩桑气急,拎起了自己的长骨刀,走向原非,他要把原非的手脚都废了。

原非意识清醒,他看着靠近的人,冷冽的眼眸中是难掩的杀意,让摩桑皱起了眉,他最后一丝的犹豫也没有了,刀锋扬起,朝原非的手腕劈下。

“啪。”

重重的碰撞声仿佛刺破了周围的空气,摩桑手中骨刀刀刃被一只满是黑色黏腻泥土的手徒手握住,打散了骨刀的凌厉气刃,摩桑瞳孔扩大,微转头,顺着手的位置移动到了正从沼泽地里钻出的人,污泥满身,双眼充血,凶光迸射。

不可能!难道他整个人陷进了沼泽地之后,依旧能游移了过来?

“杀,杀了他!”摩桑身体摇晃,发出尖吼,手中的骨刀被捏成了两截,紧接着一记重锤般的力道砸到了他的胸口,他口中喷出一股血沫,颓然的半跪在了地上。

整个局势瞬间僵住,空气凝固,没有人敢上前,他们不知道,这个竟然能从沼泽地里钻出的是个什么东西。

倒在地上的原非像是从噩梦般惊醒了过来,他直勾勾的看着那人:“……岐。”

岐立马抽身出沼泽地,他整个一泥人,徒手把原非手腕上捆着的草绳拽开,半抱着原非,紧紧的勒住,一直重复道:“我来了。”

原非抬起手,摸到岐的胸口,掌心是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似乎打到了他的心尖上。

岐握住他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查找:“哪里受伤了。”他问着问着,眼眶里一下湿润了,泛着自责的红润:“我不够格做一个雄性。”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雌性被摸了,被欺负了。

原非被岐蹭得一脸的泥,他模糊的甩了下头,突然觉得被岐这么一搂,身体好像慢慢回力,而且,他鼻翼微动为什么他能从这么满身是泥的岐身上闻到了舒服了味道。

岐看原非不说话,眼红欲裂,他亲了原非的额头一下,蹭了原非一额头的泥,低沉着嗓子:“我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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