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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在一众黑黝黝的部落人群中鹤立鸡群,岐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火热。

有几次冬乌跟着原非去打猎,还忍不住伸手掐了原非的脸颊一下,在触及到锋利的视线后立马乖乖的。

这位父神的使者,年纪比他小,又漂亮又厉害,即使有时气势让人害怕,但是非常好的人,他额角的图腾那么艳丽,与他结契的雄性一定能让他一个接一个的下崽,冬乌想着有些羡慕。

冬乌已经离开了自己的雄性,单独开辟了一处树洞,离原非住的地方有些近。

这天一早,冬乌的雄性拉着冬乌闹了一阵,冬乌的雄性叫沙拓,他和冬乌已经结契了很长的时间,但冬乌图腾颜色淡,一直没有下崽,所以沙拓就在从河刺刺部落的俘虏里挑了一个雌性。

两个雌性只要养的活并且没有人来挑战,祭司和族长都不会说什么,何况冬乌繁衍能力不强。

原非约好和冬乌早上去打猎,走过去的时候正在闹腾,沙拓一眼看到他,气势汹汹的就朝原非走了过来。

原非抱臂看着他,不说话。

“……原非,不许你带冬乌去打猎!”他气急了,一般部落的人都喊原非父神的使者,很少有人直接喊他的名字,显然这位雄性愤怒到了极点。

原非黑黝黝的眼珠透着圆润的光泽,他下颌微微抬起,声音冷淡:“脚长在他的身上,他去不去是他的事情。”

“你有了新雌性还管我干什么,我不想饿死,自己猎猎物,你凭什么不许!”压抑许久的愤怒仿佛这一刻爆发,唯唯诺诺的冬乌在地上捡了木棍一棍朝沙拓的身上打去。

这个举动让部落的雌性都惊了,没有雌性会反抗结契的雄性,更别提是打了。

冬乌瘦弱的身体仿佛积蓄出全部的力量,他拔高声音:“我自己想去的,你,在冒犯父神的使者。”

原非拧起了眉毛,退了一步,靠在一处树干上,拔出腰上的骨刀灵活的在手腕上转动把玩。

好一会,部落的祭司出面了,部落的人群才散开,冬乌抹了抹眼角,回自己的洞里,拿上长矛走到原非身边。

他的手背上还带着刚刚擦过眼泪的水迹,眼角通红。

原非手腕灵活的转动着骨刀,“啪”的一把握住插回腰上:“我看他想让你回去,或许你应该听他的话。”

家庭和谐是很重要的,尽管沙拓看起来委实不怎么样。

冬乌用长矛拨拉着地上的枯枝树叶,好一会,哭过的嘶哑声音传来:“不是的。”他抬起头,用一只手摸上自己额角十分淡的图腾:“他带回的雌性,图腾很艳丽,比我的艳丽多了,我们结契了很长时间,我一直没有下崽,冬天要来了,如果只有一点食物,他不会给我的,会给能让他下崽的雌性。”就像上次,锅里的肉汤,他只得到了一小点,其余的沙拓都给了新雌性,新雌性比他漂亮,每天晚上沙拓都会和他睡觉。

原非静静的听他说完,好一会客观理智振振有词道:“你只是图腾淡了,并不是没有,你们没有孩子的原因,第一可能是你的问题,但第二有可能也是他的问题。”

情绪失落的冬乌一脸惊讶的抬头:“他的问题?”

原非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无法生育的原因有很多,不排除是他的问题。”

冬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了。

“他很勇猛,不会是他的问题。”

原非:“……咳,这和勇猛没关系,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只要知道生不了,下不了崽的原因并不一定在你就行。”

冬乌听得稀里糊涂的,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两人在部落一些人的注视下,去狩猎了,一些躲在洞里的雌性看原非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随着天气的变冷,已经很难猎到猎物,原非之前做了几个草套子来套猎物,等他带着冬乌过去的时候很遗憾没有一只猎物。

原非蹲下身去,草套子周围没有变化,草叶枯枝都没有被破坏,在这段时间里应该没有猎物靠近过。

冬乌拿着长矛已经不像第一次一样战战兢兢:“父神的使者,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没有食物,冬乌比任何人都着急。

“没有猎物那就找食物。”原非站了起来,看着透着冷意的树枝。

客观的来讲,炎夷部落的蕴藏的东西比河刺刺部落丰富,这个外形宛如巨大鸟笼的危险丛林即便在冬天来临之际苍天大树依旧绿油油的,硕大的树根浮出土地层,奇形怪状,盘枝错节的交缠。

原非带着冬乌挖了一天的树根,从土里刨出来的树根一节一节被拽了出来,上面沾着潮湿的泥土。

原非半跪着从树根底下抬起头,转身看向身后高高的一小堆树根,拍了拍灰扑扑的掌心:“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再晚就不安全了。

冬乌整个人都快钻到树根底下,闻言,头都没继续抬刨东西:“我可以再刨一些。”现在天气越来越冷,再过几天肯定出不了部落了,他要用仅有的时间储存食物。

“你现在的食物够冬天了吗?”原非朝后靠去,一屁股坐到地上,骨刀拎在手指缝里转动,他随手扯了地上的藤蔓把树根捆在一起:“这些天我看你找的食物分量足够你一个人过冬了。”

冬乌刨土刨到脏兮兮的手指一愣,转回身来:“沙拓的新雌性,我需要照顾他,他能给沙拓下崽。”

“嗒”的一声原非一骨刀把捆好的藤蔓割断,他嘴角嘲讽的勾起,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你都单独住了,还要照顾他的雌性?”什么逻辑?什么三观?

乃大:“骨子里就是奴性,没救了,这放在现代就是正房养小三,→_→。”

冬乌点点头。

原非诧异的摇了摇头,忽然觉得三观不合,根本完全沟通不了,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走到冬乌的旁边,抬起骨刀冷漠的拍了拍他的脸,骨刀上还带着的泥土飞进了冬乌的眼睛。

“你以后别跟我出来了。”

冬乌一惊:“为,为什么?”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原非把骨刀插回腰上,拎起地上的树根,黝黑的眼珠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你怕自己饿死,让我带你找食物,结果你还要把或许只够你的食物,分给一个,”原非顿了一下,适当的用词:“有雄性照顾的雌性,冬乌,你别忘了,现在没有雄性照顾的是你。”

冬乌瞳孔一缩,身子抖了一下,原非已经拿起树根走出去了。

乃大:“……原非,我觉得你在搞事情,他的雄性说不定要找你挑战。”

原非脚下一顿,躲开脚下布满青苔的滑腻石块:“我只不过把事实剖析给他看,有多大的本事就吃多大的饭。”

然而没想到,晚上就发生了事,原非在山洞刚刚把洗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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