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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吼出来,那气势,那神。

比起女兵连来,确实雄壮几分。这个李万亭就是再不想承认,也得认下了。真是牲口呀,他在自己心里感叹着。这歌就是给这帮家伙量身定制的,一句句从他们的胸腔发出,每一个字都落地有声,象是从枪镗里发射出来一样。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距吧。当年她们女兵连也学过这首歌,只是怎么唱,都让指导员批评没有气势,没唱出军人的力量来。那时大家还不服气,今天,不用别人说,李万亭已经服了。

身后有人悄悄推了一下,李万亭才发现队伍已经开始向食堂进了,他赶紧跟上,得一会再让点名就不好了。这几天他得低调再低调,不让别人注意自己才好。

可是从今天早晨开始,他的一些举动已经让别人另眼相看了。这些他不知道,算是无知都无畏也好,说是自欺欺人也罢,都不是什么坏事。

风卷残云!!看着自己手中那还剩下一少半的食物,再看已经纷纷起身的人们,李万亭只有这一个想法。说好的细嚼慢咽呢?这些人的喉咙是什么做成的?那些粥能直接往里倒,可是那馒头和鸡蛋呢?

可是别人的餐盘,都比他的干净。李锴小声问他:“不是说饿了吗,怎么今天吃得这么慢。快点,今天可是咱们两个值日。”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在军队里,是容不得浪的。李万亭明白这个道理,只能加快自己的咀嚼速度。等他吃完,人家李锴已经把别人的餐盘都送到消毒柜里了。

“对不起,”这是李万亭今天第二次向着李锴表达歉意:“今天中午你别管了,我一个人来。”

“你快点比什么都强。”李锴心情不坏,以前也有这样的情况,李万亭的动作相对来说要慢一点,可是他除了用眼神看看你外,不会多说一句话,让人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歉意表达出来,和不表达出来,被伤害人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反正李锴挺喜欢现在这样,有事儿就说,有活儿大家一起干,都是大小伙子,还真能累着是怎么的。

怎么不会累着。一个上午的训练下来,李锴觉得自己该回自己的话。这个李万亭呀,不知道今天下午是要会操吗?怎么好些动作,比前几天还不如了?

先是让班长拎到一边加操,再是和大家一起合练。就是在合练的过程中,早操时的问题又出现了合不上拍。

军队,尤其是新兵连,要训的就是大家的集体意识和合作神。你说你要突出自己,可以。跑五千米的时候,做单杠练习的时候,总之是你一个人能单独完成的时候,你尽管展现自己的风采。可是这不包括会操的时候。

会操是什么,那是整齐与和谐的展示,是熟练与默契的结合。一个中队、一个班会操成绩好不好,最重要的就是看大家能不能合拍,够不够默契。有了整齐度,接下来才是看动作是否有力的时候。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班长们能来训新兵,哪个不是素质过硬、眼力毒辣?别以为李万亭只与大家差了不到几分之几秒的时间,那几个做评委的班长,一定能发现其中的细微差别。

李谐能想清楚的事情,班里的人都明白,所以中饭时,大家脸上都没有可以休息一下的轻松正是热血沸腾,谁也不服谁的时候。明知道自己班,可能因为某个人而落后,偏偏又不能说出来,谁心里都憋屈。

就是班长,也一直黑着脸扒拉饭,眼睛谁也不看,仿佛不知道班里的暗涌。李万亭吃两口,看看大家的脸色,也吃不下去了。

想当年,他在女兵连里,可是动作最标准的一个。加之从小跆拳道练到了黑带,更是把动作做得虎虎生风。谁知道,这男女的差别还真不是靠嘴说就能消除的。比如这行动力,就差了火候。

真的,李万亭就是觉得,他不过是差了些时间。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能与大家舍上拍子。就是原主那动作不太协调的毛病,也能扳过来。

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李万亭也把手里的餐盘好,默默地打扫起卫生来。李锴见他一直不说话,不由劝他说:“你也别往心里去,咱们毕竟训的时间还短呢。”

李万亭正想着一会自己到操场角落里再练一会的事儿,心不在焉地说了声“谢谢”就继续把垃圾桶拉到小推车旁边。李锴倒让这句谢谢闹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也实在是看这个上铺没人理,有些可怜才说的。见人在搬垃圾,赶紧上前帮忙。

从垃圾场出来,李万亭就催着李锴先回宿舍:“我自己把车子推回去就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你一个人行嘛?”看看油腻腻地垃圾桶,李锴有些不放心地问。

“没事,里面没有垃圾了,一提就下来了。”李万亭对李锴笑笑。

听他说得轻松,李锴也就不再客气,自己回到班里,歇一歇脚也是好的。

四班长林克,没有着急回班休息。他先到中队长那里把自己班里下午会操可能会出状况,说不定得影响中队的成绩,提前吹了吹风。等他上楼的时候,楼道里已经十分安静了。累了一上午,大家都争分夺秒地休息,为下午的会操做着心理与生理上的准备。

习惯性地把四个架子床扫过,才发现李万亭的铺竟然是空的。这个小子,林克心里有些生气,难道就因为大家对他有些意见,自己还躲起来生气了?

为了不影响大家休息,他没有声张,自己悄悄地去了水房。新兵有三宝,其中一个就是水房不可少,那里可以让人躲开别人的目光,好些早会抽烟的新兵,也会躲在洗水间里偷偷地抽支烟过瘾。

外间洗漱池前空无一人。林克倒没有意外。都是从新兵过来的,能不知道最保险的地方是那一个个能从里面插上的蹲坑?

可是打开一个门,里面没人,再打开一个门,里面还是没人。到后来林克已经顾不上是不是声音太大会打扰别人休息了,飞快地把最后一个门打开:还是没人。

汗一下子从林克的头上滑落下来。近二十天的观察,他知道李万亭是个有些自卑的孩子。这样的孩子,一般都敏感脆弱,所以平日他虽然对这个孩子不大满意,也尽量克制自己不能用太过激烈的语气和他说话。

可是今天,自己也是为下午的事儿有些上火,怎么就没想到这孩子会自己想不开呢。边想着,林克已经冲进了班里。他推了推李锴,小声问:“李万亭呢?”

李锴刚被推醒,人还有些迷糊:“他还没回来吗?”

已经有睡得轻的人,悄悄探出了头。林克也顾不得,只焦急地问:“他不是和你一起打扫卫生吗?怎么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

李锴一下子清醒过来:“没有。我们倒完垃圾,他说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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