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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不过,不许当着别人的面吸血,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

只要景伏愿意给自己吸血,纪晏司就没有不答应的。

这边的两个人达成了合约,而走出总裁办公室许久的苏安妮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景小伏的那个总裁手办,穿着的衣服和总裁今天穿的新西装一模一样呢?

景小伏一定是总裁大人脑残粉!

作者有话要说:苏安妮,如果你...真的炮灰了,绝对不是因为你有这么一个路人甲的名字!!

事实证明,任何和纪晏司有关的东西,都不要碰!!

完了,写着写着又笑成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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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衅,诓人和萨摩耶

s市艺大坐落在s市的东南方向,依山傍水而建,是一座风景优美的大学。

景伏把纪晏司放在上衣口袋中,让纪晏司用手扒拉着口袋边儿,能够看到和自己一样的风景。

高大茂盛的常青树投下一片阴影,遮蔽了夏日炎热的阳光,景伏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露出纯白的衬衣领和一个黑色小巧的领结。

这一身极为简单的黑白二色西服,却衬得景伏愈发容颜清隽俊美。景伏拥有可塑性非常强的容貌,只是他一贯的气质都很温和,才会给人一种清风明月的感觉。

于杉一眼就看见站在外围的景伏,从人堆里面钻出来,笑着拍了拍景伏的肩膀:“今天晚上我们请老师吃饭,你一起来吧。我……”

祝清的声音在背后不阴不阳地响起来:“得了吧,他景伏现在穷小子一个,能够请得起尚芝轩?那可是人均一千以上的地方。”

于杉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怒火,理也不理祝清,反而是对着景伏道:

“这钱我给你垫着,你有钱了还给我就行。”

也只有于杉这样的人,才会选择如此妥帖的办法,既不伤景伏的自尊心,也让大家的最后一顿饭吃得圆满。

景伏刚刚想说自己找到了工作,没必要再省钱花,祝清就又蹦出来说:

“于杉,你可别为难他了,就他这样的还能有还得起你钱的一天?”

这话说得很过分,景伏就算再不济,一千块钱也不至于还不起,偏偏祝清那张嘴把景伏贬低到极致,让人听了就心头火起。

即便景伏脾气再好,也被激起了火气,更何况景伏是连纪晏司都敢怼的人?

前几天不和祝清计较,单纯是觉得饿得慌,这样吵也没有什么意义。

今天祝清还不会看场合,不分地点地轻视自己,景伏也不会就这么忍下去。

“祝清,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谁的人生没有个起起伏伏的时候?平时懒得和你计较,今天大家最后一天聚在一起,你还是起你的势利眼吧。”

祝清轻哼一声,狞笑道:“我不觉得我日后还会有和你再见的时候。”

景伏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可是,万一你哪天大红大紫了,你说我拿了你的洗澡照片给狗仔,他们会不会很想见你?说不定,刚刚好就值这一千块钱。”

景伏的语气波澜不惊,甚至带着些许温润,偏偏祝清被他说的心惊胆战,一双眼睛里冒出恶毒的光:“好啊,景伏,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景伏摊了摊手,耸了耸肩:“喔,那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只要吃饱了饭,景伏真的不介意把祝清怼得下不来台。他和祝清撕破脸的理由很简单,被这种人盯着不放,就好像是被毒蛇盯着,时不时就出来咬你一口。

虽然不致命,却也让人恶心。

既然看清楚祝清的嘴脸,景伏不介意打到祝清痛,痛到祝清看到自己就要退避三舍。

祝清转了无数道心思,最后还是软了口气:“景伏,咱们同学一场,你不要做得这么绝。”

于杉在一旁听得几乎笑出声,这人变脸的速度,也不知道该夸他是演员中的翘楚,还是庆幸演艺圈多了这么一个演技派。

景伏一脸坦然地说:“你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也别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我自然不会去没事惹一身骚。毕竟给了狗仔,我也怕你报复啊。”

看表情,真的没有看出一点儿害怕的样子。

偏偏祝清就吃这套。他不相信什么人性,也不相信什么承诺,他只相信相互交换的利益和威胁,只有这种东西才是最让祝清安心的东西。

他点了点头,面色阴沉地离开了于杉和景伏站的地方。

于杉看见祝清走远的背影,拉了拉景伏的袖子,问:“你真的有他的……洗澡照?”

景伏抽了抽唇角,把自己的袖子从于杉手中解救出来,伸手抚平上面的褶皱:

“我闲得蛋疼?”

于杉也觉得不可能,所以他就更加疑惑了:“那祝清怎么就相信你有他的那种照片呢?”

景伏伸手摸了摸于杉的狗头:

“因为他这种人,非常自大,非常以自我为中心,他觉得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全世界的目光都会落在他身上,全世界都会针对他。”

于杉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你早该这么对付他!”

景伏不由得继续摸了摸于杉的狗头:“今天是最好的日子。如果我以前就说了这样的话,我的东西怕是要被祝清翻个遍,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说完,景伏潇洒地一个转身,继续带着口袋中的纪晏司开始s市艺校半日游。

于杉隔了半晌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好哇,景小伏,你这明明就是唱空城计嘛!”

s市艺校的中心有一大片草地,有不少情侣坐在草地上,绿树下卿卿我我,还有不少附近的居民牵着自家的狗,在草地上撒欢,阳光普照的地方,总是能听到人声犬吠,显得生机勃勃。

景伏选了一个木条制成的长椅坐下,将纪晏司从口袋中拿出来,放在手心戳了戳:

“闷不闷?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你都躲在口袋里面,挤不挤?”

纪晏司轻轻摇了摇头,偏着脑袋看向景伏,问:“你诓人的手法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景伏确实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十八岁的景伏,是一个会瞒着父母报志愿的少年,只是单纯为了保护自己的梦想和兴趣。景伏内心还是一片纯净和天真,以为读了艺校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变成演员。

而二十二岁的景伏,在经历了无数次差一点儿被潜规则之后,也学会了放下那些天真,用一些手段保护自己,让自己即便身处淤泥之中,也能残存最后的尊严和清白。

景伏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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