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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病症,无人可以根治顽疾。

眼见着云念被这病痛折磨,他恨不得将这苦难加诸己身,换得云念余生安宁无虞。

行针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云念却是在榻上缓了良久才有了些神。肖北决见状忙上前小心将人扶起,靠坐在素锦之上。

“云念,可好受些了?”,肖北决将被子覆在云念腰腿之上,他取过刚出宫带回的一些小吃食放到一侧的桌案上,献宝似的说道,“我在宫外买了些糖霜山楂和糕点,你略微吃上些,也换换胃口。”

云念半垂着眼眸,仍是有些提不起神,他只应了声好,便不再作声。

近日来他身子愈发不中用,小腿浮肿的厉害,几乎难以下床走动。每每小解更是犹如刀割一般,直将他折磨的冷汗淋漓。

无数的苦涩汤药灌入腹中,却是效甚微。眼见肖北决终日为了他的病情奔波劳碌,心头更是苦涩缠绵。

他强撑着进了几口吃食,便觉得难受的很,便摇了摇头不肯再用。

肖北决伸手环住云念掌心,又是摸到了一手淋漓冷汗,他心中哀恸,面上却是不显。他将人往那床榻内侧挪动了些,自己坐在一旁默默陪着。

“顾府已是修缮好了”,肖北决开口后却又有些犹豫不定,过了良久才接着说道,“你若愿意,让哥哥陪你回去看看......”

云念恹恹的蜷着身子,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他阖着双眼,挡住了那一汪湿意。

阔别多年,他又如何不愿归家一看?肖北决一片心意,他早已明晰,可惜他早已不是那被人骄纵称赞的顾家儿郎,而是一个从内到外被这浮世沾染到脏污不堪的低贱奴宠!

身后的秘处复又情潮叠涌,云念绞紧了双腿,喉间不自主的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他关不通,蛊毒无路纾解,每每发作起来皆要去了他半条命来。

他曾无数次想了结自己这一副残躯,可每每见到肖北决,他便舍弃不得,任由自己在这无尽的苦难折磨中日夜沉沦。

寝居的青玉屏风之后常备着一木桶的寒泉之水,云念每次蛊毒发作,他便泡在里面,不多时也便能缓解几分。

这蛊毒虽是阴毒,却也并非无解,只要同男人欢好,便可从这地狱之中抽离。无奈云念却是固执的很,死活不愿肖北决近身,非要在那冰寒刺骨的泉水中遭罪。

轻轻柔柔的一吻落在云念眉间,肖北决俯下`身子低声唤着,“念念......”

“不......不要,”云念伸手抵住肖北决的胸膛,语带哀求的说道,“我在那泉水里泡上一小会儿便好了的,不难受的......不难受的......”

昔日他身困重晖楼,披枷带锁难见天日,不知有多少达官显贵曾侵犯亵玩于他。肖北决乃是这天下最为尊崇之人,自己这脏污身子又哪里能得了恩惠。

肖北决默默安抚着云念焦躁不安的情绪,手下动作未停,解开了那亵裤的系带,那白`皙的窄臀便这般暴露在空气中。

云念却因着这番举动反应愈加强烈,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肖北决的掌控,却始终难以如愿。终于他不再挪动半分,认命似的闭紧了眼睛,小声喃喃道,“脏......我太脏了......”

那微凉的手指停在双股之间,小心翼翼的向内试探着,肖北决放缓了动作,像是对待着至珍至重的宝物一般。

他细细望着云念神色,待到身旁人情绪稍稍和缓,这才以手指裹上香膏为那处扩张起来,这是他肖北决心爱之人,哪里会让他再受半点伤害。

云念似是有些紧张,他的面容格外苍白,张口力的喘息着。

他攥紧了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身侧,并不敢触碰肖北决分毫。

多年以来,他对于情爱一事极是畏惧,他曾无数次被迫赤裸着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强横的贯穿。又常年被锁于淫邪的器具之中,在欲海中苦苦挣扎。

除去此时,竟是从未被人温柔以待。那秘处之内涂抹了厚厚的一层香膏,大大减去了扩张时的胀痛不适。

云念慢慢放松了身体,全然交由肖北决一手掌控。终于那坚`挺之物抵在穴`口,复又在腿根处慢慢厮磨。

“云念,可以吗?”

下腹处似有火线缠绕,烧的他腰腿酸软,整个人恨不得化作一汪春水,醉倒在月夜之中。

云念稍稍翘起臀`部,张开双腿环住了肖北决劲挺的腰身。

“啊......嗯,进.....快进来......”

礼义廉耻皆被他抛在脑后,心头固执的坚持亦是全然落空。那蛊毒已是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就在此刻他只愿同肖北决尽享鱼水之欢。

两人肌肤相贴,忘情的交缠在一处。肖北决用力挺动着腰身,一次次的将身下之人送上极乐的巅峰。

那粗长的茎身被那紧致的甬道缠裹着,直到触及那至深的一点,云念终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前的那物慢慢的有了反应,前端渗出了一抹白浊。

高`潮迭起,遗韵未消。

身体却被熟悉的疼痛逐渐控制,那白浊流出之后,云念神色愈加痛苦,他将手掌覆在下腹之上,死死的按压着。

肖北决被这一番变故惊扰,忙帮着云念揉着下腹,“这是怎么了?”

话音尚未落下,便闻云念自喉间溢出一声极其痛苦的泣音,浓稠的血从那物之中流淌而出,落在肖北决眼中,慢慢化作一片不祥之色。

(二十一)

三尺巷深,莲香幽篁。

浮桥清泉后,可见一处幽居。其内花草茵茵,正是一派盎然生机,却惟有一方药炉,柴火不歇,时刻温着苦药。

那轩窗半敞,透着微风阵阵,顾云念半倚于此,正阖目小憩。

他刚行过针,身上乏的厉害,本应卧床静养,他却强撑着起了身,到了这窗前独坐。

随侍的小童颇是机灵能干,忙挪过矮凳,放到云念脚旁。恭恭敬敬的开口道,“公子可踩着小凳,也能舒服些。”

见云念点头应下,那小童便又力道适中的为他揉`捏起肿胀酸痛的小腿。

他久病不愈,身子早已被糟蹋的异常虚弱,整日里少有半点舒坦的时候,不是腰上旧伤疼的厉害,便是腿脚浮肿,几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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